第一百四十四章嘴硬強者
兩個人一個在內,一個在外都沒有說話。
但是誰都沒有動,最終還是秦宇先下了牀去開了門。
“你身體不舒服?”
夏芸熙看着秦宇慘白的臉,忍不住出聲問着。
心裏的火氣,也瞬間消散了一大半。
“這就不牢夏總操心了,夏總有什麼事嘛。”
秦宇故作冷硬的說着,可卻根本不敢擡頭。
“非要這麼說話嘛。”
夏芸熙的語氣有些奇怪,還加雜着一些若有似無的委屈。
可現在的秦宇,根本就沒有多餘的心思深究這些。
他能強撐着站在這兒,跟夏芸熙說話就已經是極限了。
“我只是怕夏總站在我房門口,若是被人看見會誤會,影響了夏總的名譽。”
秦宇這不鹹不淡,要死不活的態度,徹底激怒了夏芸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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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寧願秦宇大聲的質問她,或者直接跟她吵一架也總比現在要強。
夏芸熙直接強勢的推着秦宇進了房間,順手把門關上了,一路把他推到了牀上。
當秦宇反應過來,想要直起身子時卻被夏芸熙坐了下去。
“夏總,你這是要做什麼。”
秦宇承認他此時有些慌了,但嘴依舊很硬。
“夏總?到現在了還要和我這麼生疏嘛?”
“爲什麼不問我,你是不信我還是覺得我就是這樣的女人。”
夏芸熙的聲音帶着幾分受傷。
之前就是,秦宇什麼都不說。
他要是早點把事情的真相說出來,他們兩個人之間也不會存在這麼多誤會。
怎麼想要讓他開口解釋就這麼難呢。
“沒有必要,本來你我之間也不過是因爲節目組安排,才暫時成爲搭檔的。”
“你要是看上了別人,我也尊重你。”
秦宇的心已經在滴血了,可脫口而出的話依舊不留情。
他將頭扭到一旁,不忍去看夏芸熙的神情,也怕自己再次受到傷害。
他已經撞了好幾回南牆了,也是時候該回頭了。
“沒必要?節目組的安排,果然只是這樣。”
夏芸熙自嘲的笑了兩聲,聽得秦宇的心都亂了。
他輕輕擡起的手,終究還是沒放在她的後背上,攥成拳頭又落了下去。
既然沒有可能,又何必彼此折磨呢。
“秦宇,你果然好狠的心。”
“七年前,你就是這樣,什麼也不說,自以爲是的替我犯了罪,進了監獄,現在也是如此。”
“我在你眼裏就那麼不可信,就那麼信不過嗎?”
“你做這些的時候,怎麼就不能問問我。”
夏芸熙終究忍不住掉了淚,一拳一拳的捶在秦宇的胸口上。
她確實想質問他到底是怎麼想的。
他分明可以爲她做到連性命都不管不顧了,難道是覺得她不可以嗎?
在他秦宇的眼裏,她夏芸熙就是一個貪生怕死,愛慕虛榮的女人嘛!
而秦宇聽着她喊了自己的本名,愣在了那裏。
他還沒有想好要不要和夏芸熙相認,更別說是在這種時候了。
眼下秦宇選擇了沉默。
可他這幅反應,落在夏芸熙眼裏就是默認。
夏芸熙眼神中閃過一絲受傷,直接將他撲到了牀上。
她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隨便他秦宇怎麼想。
她只要把他留在身邊就好。
看着夏芸熙在脫他的衣服,秦宇回過神來,試圖阻止她。
“你在幹什麼,你瘋了嘛?”
“現在還在綜藝裏。”
哪怕房間沒有攝像頭,可工作人員和導演還有其他嘉賓都在這裏。
萬一有人路過,被他們看到可怎麼辦。
他倒沒想那麼多,只是夏芸熙可是堂堂夏氏集團的總裁。
她一定會受到影響的。
他的那些粉絲,就連他都管控不了。
他不希望夏芸熙因爲他受到什麼傷害。
當秦宇察覺到自己這個想法之後,不由的在心裏暗罵了幾句。
都這個時候,他怎麼還在想着夏芸熙。
人怎麼能這麼犯踐呢。
“我沒有瘋,我清楚的知道我在做什麼。”
“無論你是誰,這輩子你註定要和我糾纏到死,沒有我的允許,你休想離開一步。”
夏芸熙說完,便狠狠的吻了下去。
起初秦宇還能掙扎一下,可在夏芸熙熟練的技巧下,他逐漸沒了任何反抗之力。
一樓。
“剛纔發生什麼情況了?”
楊真真擦着頭髮,不解的問着。
本來按照規定,每一組都會單獨拍攝二十五分鐘。
她原本都準備和胡歌回來了。
誰知道攝影師又突然過來了。
他們兩個人不得不在溫泉多泡了會兒。
胡歌很是自然的把她手裏的毛巾拿了過去,給她擦着頭髮。
“我剛纔聽工作人員說,好像出事故了,有嘉賓去錯了溫泉,導致後面兩組無法進行。”
“一會兒問一下他們就知道了。”
聽他這麼說,楊真真第一個反應就是白曉不會這麼不要臉。
直接去了夏芸熙和秦宇的溫泉吧。
她連她的女神形象都不要了嗎?
說曹操,曹操到。
楊真真還沒開口詢問,白曉便火急火燎的進來了。
她剛纔在溫泉發了一會兒呆,秦宇就不見了。
她一路找了過來,也沒看見秦宇的身影。
“你們看見禾於了嗎?”
見她這麼着急,胡歌也怕出事,搖了搖頭。
“難不成回房間了?我要去房間找他。”
白曉說着就要上樓,卻被楊真真攔住了。
“我說白曉,做人也得有點分寸感吧。”
“禾於討厭你是大家心知肚明的,都這麼晚了,你去他房間怕是不合適吧。”
見又是楊真真出來搗亂,白曉有些生氣。
“怎麼哪哪兒都有你,我不合適,難道那個夏芸熙就合適了嘛?”
“她怕是過不了多久,都要被趕出節目組了。”
白曉信誓旦旦的說着。
她剛纔可是抽空看了一眼手機,夏芸熙都已經被罵到熱搜了。
照這個趨勢下去,別管她有多硬的後臺,估計都保不住她。
那個時候,就是她和秦宇一組了。
楊真真和胡歌對視了一眼,都察覺到這其中的不同尋常。
怎麼就這一會兒的功夫,就出了這麼大的事。
“白曉,飯可以亂喫,話可不能亂說。”
“這種事情只有導演有決定的權利吧,我看你是嫉妒人家夏芸熙才這麼說。”
看在夏芸熙上回送她泳衣的份上,楊真真下意識的爲她辯解了幾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