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盛夏沒有這方面的經驗,原本正在跟唐婉清說話的白音音,立刻就說道:
“你怎麼回事?到底會不會弄?”
盛夏沒有說話,依然是在搓着,不過力氣倒是沒有之前那麼大了。
或許是白音音覺得舒服了許多,跟唐婉清說道:“媽,你放心吧,我辦事你還不知道嗎?盛夏這一次肯定是廢了,我讓她欺負我,還欺負我,我一定要讓她好看。”
“你做事的時候手腳乾淨嗎?她現在跟着傅北城,能耐大着呢,別讓傅北城的人查到你的頭上。”
“不會的,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都已經過去了那麼長時間,那邊還沒有消息,就證明我已經成功了。”
“我要找兒媳婦,當然是找你這樣的,你聽話,乖巧,懂事,做什麼事都襯得我心,不像是盛夏那種。
當初如果不是你和淮州分手了,你們現在的孩子都已經很大了,就怪我那個公公,非要拆散你們,我想想就挺生氣的。”
“媽,你別生氣了,現在怎麼不是已經在一起了嗎?”
“是啊,嘶,怎麼會那麼疼,你不能小心一點兒?”
唐婉清一向對她以為的低等人態度很不好,說打就打,說罵就罵,完全不管對方有沒有人權。
盛夏察覺到唐婉清要掙脫她起來,硬是把人給按住了。
本來盛夏沒打算對唐婉清怎麼樣,但是聽到唐婉清的話,她怎麼可能會放過唐婉清?
唐婉清似乎也察覺到不對。
但是小朱的人手腳都很麻利,立刻就來到兩個人的身邊,將兩個人給壓住。
兩個人都意識到了不對勁,趕緊掙扎着。
“你們是誰,要幹什麼?”
盛夏要做的事做完了一點兒,便開口了:“你們說我要幹什麼呢?”
“盛夏!”
聽到熟悉的聲音,兩個人當即就有了反應。
“沒錯,就是你們姑奶奶我!”
盛夏將手上的手套給扔在了一邊。
兩個人睜開眼睛,想要掙扎着,可是男人的力氣非常大,她們哪裏是對手。
盛夏看着兩個人的時候,一臉的得意。
“怎麼樣,沒想到我什麼事都沒有出現了吧。”
唐婉清反應過來,猛地看向了白音音。
“到底怎麼回事,你不是說你做事沒事嗎?”
“我,我也不知道啊。”
白音音哪裏會想到。
盛夏冷笑着:“沒辦法,我的這張臉可是一點兒事都沒有,但是你們的臉……只怕就沒那麼好命了。”
白音音的臉上是最先被塗抹那些藥水的,所以她也是最先有感覺的。
她的臉癢得不行,想要撓,但是手已經被按住。
“我的臉,我的臉!”
唐婉清能看到,一臉的震驚。
“盛夏,你到底對音音做了什麼,你找死?”
唐婉清剛說完,就感覺到自己的臉也癢了起來。
“我的臉,我的臉怎麼了?”
盛夏為了讓她們能看清楚,將房間裏面的小鏡子拿過來給她們兩個人看。
“還能怎麼,當然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了!白音音,你想要刮花我的臉幹什麼,當然,答案也沒那麼重要,我現在就要讓你知道得罪我的下場。”
鏡子裏面,兩個人臉上的皮膚只是在凸起,紅腫的包,但是很快那個包的顏色就變成了青紫色。
越來越可怕,兩個人的臉就像是怪物一樣。
最鬧心的是那種癢真的是奇癢無比。
盛夏給了小朱一個眼神,小朱立刻得令。
那些男人放開了兩個女人的手,她們第一時間就用手去撓自己的臉。
瞬間,臉上不是流出了膿水就是血,比之前更加可怕了。
唐婉清反應過來,看向了白音音。
“音音,不要撓。”
“可是太癢了,媽,我受不了。”
盛夏很欠兒地將自己手上的鏡子放到白音音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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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音音看到之後,立刻尖叫起來。
“啊,啊,啊啊啊啊!”
唐婉清就要過去抓盛夏,卻被一個男人給按住。
“盛夏,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盛夏將鏡子直接狠狠地摔在地上。
“你說我想幹什麼,如果不是我幸運,只怕我現在的臉比你們的臉還要恐怖。
白音音,你敢找人這麼對我,你就應該想到被我查出來之後,我會報復。
還有一件事,當時那個人衝着我來的時候,剛好傷到了傅北城。
那把刀插進來傅北城的後背,就只有零點五公分的距離,就插進了他的心臟。”
兩個人都愣住了,完全顧不上臉上的疼痛。
“不,不可能!”
唐婉清不願相信這個事實。
傷到盛夏怎麼都沒關係,但是傷到了傅北城,那就不是開玩笑的。
“呵!那不然我為什麼會好好地站在你們面前?唐婉清,如果再讓你進去一次監獄,你覺得你還能出來嗎?”
唐婉清猛地看向她。
等她反應過來時,一切都已經晚了。
外面的警察已經進來了,第一時間控制了白音音和唐婉清。
兩個女人掙扎着,尤其是白音音,她喊道:“你們沒看到我的臉嗎?我的臉就是被盛夏給弄的,你們要抓也要抓她。”
“沒看到,我們只知道,你僱人刮花盛夏的臉,如今人證物證俱全,還傷到了傅家的傅總,我們必須將你帶回去。”
“我不去,我不去。”
白音音拼命地掙扎,但是臉太癢了,她要難受死了,痛苦死了,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房間裏總算是安靜了下來。
小朱意外地看着盛夏。
原本以為她只是報警就算了,沒想到還將兩個女人的臉弄成那樣,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啊。
以後可不能得罪盛總。
“我們回去吧。”
盛夏朝着外面走去。
回到了傅北城的病房,傅瀟兒已經醒過來了。
她一臉責怪地說道:“夏夏,你去收拾那兩個人為什麼不帶我?”
“我看你睡得香甜,就沒有帶你去,你放心吧,我也沒有怎麼收拾她們兩個,這一次主要是送她們兩個進監獄,你知道的,我不能再留着白音音了。”
傅瀟兒當然明白盛夏的意思,看向了傅北城。
“哥,你那邊可要給力一點兒,千萬別再讓顧家人給弄出來了。”
“這一次他們弄不出來了,上一次顧琛去做了最後的人脈,已經不會有人再幫他們了。”
傅北城想了一下:
“可能唐婉清不會在裏面待太長的時間,你要有心理準備。”
盛夏當然清楚,這一次唐婉清沒有參與,最多也就是知道的,教訓幾天就能出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