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葉錦棠手裏還有令牌。
在回生堂裏鬧事,對他們是一點好處也沒有。
既然葉錦棠透露自己的夫人去了侯府,甚至還提及雪柔的名字,在這件事上他就必定要搞清楚。
而侯府內。
對於尚書夫人突然帶人前來,江慕白同樣感到驚訝。
“尚書夫人,不知您此番前來有何事?”
在言語上,顧及着對方身份江慕白在態度上還算客氣。
“江侯爺,有關蘇禾毒害我女兒的事你當真一點都不知情?”
尚書夫人急着找蘇禾的下落,也不跟江慕白繞彎子,對着他便是一陣質問。
面對質問,江慕白面色驟然一變。
心中暗道不好。
有關蘇禾的事,他不是想辦法將所有矛頭都指向葉錦棠了嗎,為何這位尚書夫人還會帶人前來。
甚至是直接用質問的語氣。
江慕白想到這,隱約帶着不安,難不成是雪柔那兒又出了什麼事端。
在這事上,江慕白心裏雖有無數的疑惑可蘇雪柔現在是他的夫人不假。
要是蘇雪柔有什麼好歹,他這個侯爺也滴必定要跟着一起受牽連。
江慕白又怎麼會允許這樣的事發生。
“江侯爺,莫不是還想包庇蘇雪柔不成?”
見着江慕白遲遲不說話,尚書夫人面色愈發陰沉。
江慕白壓下不安,對着尚書夫人回道,“尚書夫人,有關蘇大小姐的事,我同樣感到痛心,可你帶着這些人前來,就說事情是與本侯的夫人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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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事都要講究個證據,還清尚書夫人將證據拿出來。”
“江侯爺,我這還沒見到蘇雪柔你便問我要證據,怎麼莫不是真做了心虛事不敢見人了?”
尚書夫人聽到江慕白這番話後態度變得更加強硬。
“夫人,你這是做甚?”
未等江慕白回答,另一道聲音傳來,正是從回生堂離開趕來的蘇尚書。
“老爺來的正好,有關蘇雪柔毒害禾兒一事我正打算找江侯爺要個說法。”
“胡鬧!”
蘇尚書緊皺着眉,又意識到有外人在場壓低聲音說着。
“夫人,這到底是侯府,你這麼帶着人前來簡直有失規矩。”
若是別的事,尚書夫人還會有所收斂,可關乎到自家女兒。
尚書夫人也顧不得這麼多,對着蘇尚書反問道,“老爺,有關蘇雪柔的身份一直以來我都是睜一眼,閉一只眼,可你們是怎麼對待禾兒的。”
“還是說有關蘇雪柔毒害禾兒,嫁禍葉錦棠一事你也知情。”
原本因蘇尚書的到來鬆一口氣的江慕白在聽到尚書夫人提及的葉錦棠時,心中咯噔一下。
只在那瞬間,他就明白事情的經過。
敢情這位尚書夫人會到這裏又是因為葉錦棠的挑唆。
只是尚書夫人現在認定了毒害蘇禾的人是雪柔,哪怕事情真是如此,他也斷然不能承認。
蘇尚書一愣,顯然沒料到自己夫人會將這些事說的這麼直白。
難道毒害禾兒的人真的是雪柔?
蘇尚書雖有懷疑,卻也知道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
“慕白,既然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你讓雪柔出來,將誤會說清楚。”
蘇尚書對着江慕白當即道。
江慕白見狀只好點頭,卻不想前去稟報的丫鬟很快折返回來。
“二夫人呢,怎麼沒跟你一同過來?”
看着只有丫鬟一人,江慕白面上生出些許不悅。
“回侯爺的話,二夫人當下並不在府中。”
“不……不在府中?”
這比尚書夫人將矛頭指向蘇雪柔更讓江慕白震驚。
尚書夫人當即意識到不對,又想到從回生堂中失蹤的蘇禾。
蘇雪柔現不在府中很可能便跟這事有關係。
想到這的尚書夫人對着那丫鬟當即問道,“那你可知她現在去了何處?”
丫鬟搖頭,對於蘇雪柔的去處同樣不解。
“一直以來都是翠兒在二夫人身邊伺候着,怕是只有她才知曉,可奴婢過去時不僅是二夫人不在,就同翠兒也是如此。”
“想來二夫人是帶着翠兒一同離開的。”
……
而侯府內發生的事很快由小蜜蜂告訴葉錦棠。
最近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大白的原因,回生堂附近聚集的小動物多了起來。
這倒給了葉錦棠發揮的空間。
若是能將這些利用起來,那無疑是一個強而緊密的情報網。
只可惜這幾日她也有讓這些小動物尋找葉河的下落,可都是一無所獲。
若不是卦象上說,人還在京城之中,她怕會往另一個方向尋找。
葉河的武功還未完全恢復,若到現在還沒線索,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他當下的處境極有可能是受到限制。
若事情真是這樣,那可就危險了。
多耽誤一刻對如今的情形便越發不利。
只是雖不知道葉河的行蹤,她卻從這些小動物口中得知蘇禾以及蘇雪柔的下落。
蘇雪柔落在蘇禾手裏,可有好戲看了。
解決這些人最好的辦法便是並非自己直接出手,而是讓這些人狗咬狗。
如此一來,一旦事情影響大了,要追究起來,一個都別想跑。
喵嗚。
一只白貓竄了進來,緊跟而來的還有綠荷。
“小姐,您剛才看到一只白貓了嗎?”
綠荷看向四周,剛才她明明見那只貓是竄進後院,卻一晃的功夫便沒了蹤影。
“在這兒。”
葉錦棠指着角落的方向。
綠荷順着葉錦棠所指的方向看去,便見着一只白貓蜷縮在角落。
大白聽到動靜,也一同看了過來,發出汪的一聲。
[哪裏來的野貓,敢來我的地盤。]
葉錦棠一陣無語。
有時候她真的很想將大白扔出去,讓它真正體會一下到底是誰的地盤。
[別抓我。]
喵嗚。
[我是來送情報的,我前幾天覓食的時候發現一個人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在他周圍還聚集了好多黑黑的霧氣,不知道符不符合你們要找的人。]
黑黑的霧氣。
葉錦棠遲疑,這只白貓說的莫不是煞氣,至於渾身是血的男人到底是不是葉河在這點上有待考究。
見綠荷要將白貓抱走,葉錦棠道,“綠荷,將這只貓先留在這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