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祁琛低頭看了眼被她噴溼的襯衣,擡眸看向她,單手挑起她下顎,聲音比夜色還要低靡性感,“還喝嗎。”
她可憐兮兮的抓着他襯衣,看着男人神情,有些危險,她莫名有些打怵,輕輕搖頭。
“咳咳!我不喝了……”
他鬆開她嬌俏的下巴,看着她下巴上有個粉嫩的印記,從身旁拿來藥膏,一手捏住她下巴防止她亂動,另一手拇指上塗抹藥膏,都塗抹在了她下巴上。
他手指冰涼,塗抹在她下巴上的時候冰冰涼涼的,也不知道是藥物涼還是他手指頭涼,讓她舒服的哼哼。
“再多抹點,多抹點。”
這一盒藥膏幾萬。
看着她小貓一樣舒服的模樣,他眼眸漆黑。
倒是會享受。
給她擦完藥,做完這些事,他從牀上起身,修長又指骨分明的手單手解開脖子上昂貴的領帶,然後一顆一顆解開襯衣上的鈕釦,他全程沒有避諱她,直到襯衣解到半道,身旁傳來‘刺溜’一聲貌似流口水的聲音。
他手上動作頓住,轉頭看向牀上瞪大圓溜溜的眼睛盯着他上半身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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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清歌感覺自己做了個美夢,夢裏有個神仙一樣的美男伺候她喝水還給她擦藥,不僅如此,他還在她面前脫衣服。
媽呀,這麼限制性的畫面出現在夢裏是不是不太好?
可是做夢嘛,在夢裏幹什麼不行?
她一股腦從牀上爬起來,望着可遠觀不可褻玩的這張美男臉,還有襯衣半溼下男人隱隱約約暴露的堅實腹肌,她饞的流哈喇子。
又吸溜了兩口口水,她小心翼翼的試探着伸手,腦子在跟她說你不能摸,摸了你會死人,於是行動上,她有點遲疑。
她捏住了男人襯衣角,眼巴巴的看着他。
男人神情晦暗不明。
“想摸。”
她搗蒜一樣快點頭。
“摸了之後的代價,想好怎麼負責嗎?”
她猶豫的咬了咬手指頭,然後眼睛眼巴巴的盯着人身子,又想了想代價,可是醉酒後她腦子堵了,想不通。
不對啊!
反正是做夢嘛,那就不用她負責啊!
她尾瑣的笑着朝着男人伸出了魔爪。
可是差一點點到男人腹肌,忽然手腕被人捏住,她生氣的看着他,男人神情陰暗又危險,唐清歌忽然打怵的縮了縮脖子。
四目相對,男人的臉讓她覺着眼熟。
哎?
這張臉,好眼熟。
“說話。”
說什麼?
她眼珠子轉了一圈,誠實開口,“我能不能不負責。”
所以她想白摸。
男人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忽然不再解釦子,而是穿好衣服,回頭深深的望了一眼她,那眼神像極了在看渣女。
爾後,跨步離開。
別走!!
唐清歌眼巴巴的看着肥肉從她身邊離開,眼淚汪汪,咬着被子心疼到捶被痛哭,爲什麼連做夢都要這麼殘忍啊啊!
清晨,陽光燦爛
半山別墅在一片陽光呵綠意盎然的景象中嶄露頭角,整個山頭都是薄祁琛的產地,前有養馬場,後有一大片果林,旁邊種植着蔬菜,全部是綠色無公害的食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