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媽已經將飯菜做好,盛夏去吃了。
等她吃完的時候,傅北城還沒有回來。
說起來,她感覺自己好像是一個金絲雀,被霸總包養的那個。
尤其是結婚證還不在自己的手裏。
但她也明白,傅北城並沒有把她當成金絲雀,難道把她……當成了老婆?
已經是晚上九點多鐘,張媽走過來問道:“太太,您要洗澡嗎?”
“要的。”
“好的,我幫你放水。”
以前洗澡,盛夏倒也不會想這些,但今天就很不一樣,她總覺得房間的氣氛有些璦昧。
她不知道傅北城什麼時候回來,可能他跟秦雅萱在一起,捨不得回來吧。
她將自己的頭深深地埋在了浴缸裏,憋了好長一口氣才出來。
盛夏不知道現在算什麼,她都已經是正室了,是不是可以要求她的老公不要在外面找人?
盛夏從裏面出來,穿着一身浴袍,在吹頭髮的時候,傅北城從她的手上拿過來吹風機,幫她吹着。
鏡子裏,盛夏看到了傅北城。
他帶着笑意看着她:“怎麼了?”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鏡子裏能看到傅北城已經洗過澡,換上了浴袍。
“你剛洗澡的時候我就回來了,等着你洗了那麼久,是在做心理準備嗎?”
盛夏愣了一下。
隨即紅着臉。
又想到他都已經洗澡了,肯定是聞不到他身上有別的女人的味道。
盛夏絕不是那種可以容忍他在外面有別的女人的人,不然當初也不會那麼決絕地跟顧淮州分開。
盛夏看着他的大手在她柔軟的頭髮之間輕易地擺弄着,完全不像是第一次給女人做這種事。
她就將他拿着的吹風機的手按住,然後關上了吹風機,轉過頭直視着他。
傅北城一直帶着似有似無的笑容看着她。
“傅北城,我跟你說件事。”
“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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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我們已經決定結婚,那就得忠於彼此,你知道我跟顧淮州為什麼會離婚,我的世界裏,要麼就不離婚,要麼我的男人就一輩子都不可以碰除了我以外的女人。”
傅北城將手上的吹風機放下,雙手放在了洗臉槽上,跟她的距離只有幾公分。
他那雙桃花眼一直都緊緊地盯着她。
“盛夏。”
他的聲音太好聽了,會讓盛夏有一種說不出的錯覺。
“除了你,從來都沒有別的女人。”
話剛說完,他就吻了上來。
盛夏還沒明白什麼意思,還想問問他秦雅萱怎麼回事,他就將她的身體給抱起來,坐在了洗臉槽的一點點。
“夾住。”
男人抽空跟她說了一句。
盛夏一開始還不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可是當他將她給抱出來往臥室走的時候,才反應過來,原來是讓她用雙腿夾住他的腰部。
盛夏是本能這麼做的,因為她不這麼做,就很容易掉下去。
傅北城將她放到牀上,她的心跳得飛快。
他們之間除了那一次她玩真心話大冒險,還第一次這麼近的距離。
盛夏不知道該說什麼,卻聽到傅北城說道:“我給你一天的時間做準備了。”
“我……”
欲說的話被傅北城的吻吞進了肚子裏。
盛夏以為自己會不好意思,會害羞的,可是傅北城很會吻,逐漸地她就被他帶到他所掌控的世界。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傅北城在她耳邊說:“放心,我也是第一次,經驗沒那麼足,我會輕點兒。”
整個過程都很愉悅,除了……有那麼一丟丟的疼。
盛夏昏睡過去的時候,感覺到好像有人把她從牀上抱到了浴室,又從浴室抱到了牀上,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她就睡着了。
根本不知道的是,身邊的男人根本睡不着,一直撫弄着她的頭髮,看着她睡熟的模樣。
還在那邊說了好幾次:“我的夏夏,你終於是我的了。”
……
次日一早醒過來的時候,盛夏翻了個身,摸到了一堵肉牆,她猛地清醒,就看到一雙帶着笑意的桃花眼看着她。
“早上好,老婆。”
盛夏的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
老婆?
他怎麼能叫得那麼自然,還有,他怎麼可以好像一下子就轉變了身份?
“早上好。”
盛夏的聲音很小。
“嗯?後面呢?”傅北城低頭,正在追着她問。
“什麼?”
盛夏一臉茫然。
“我叫你什麼,你叫我什麼?”
他的聲音聽起來很蘇,盛夏感覺胸口處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不停地膨脹,感覺周圍的溫度都很高。
“老……公?”
她意外地問了一句。
傅北城再一次吻了吻她。
盛夏被他的熱情要給吞噬了,昨天晚上在一起的記憶完全涌現了。
她,她竟然……
“接吻都這麼不專心,沒想到你是這樣的盛夏。”
盛夏伸出手,在他的胸口上錘了一拳:“傅北城,你,你這人……”
傅北城直接抓住她的手,嘴角邊依然是帶着笑意:“我這人怎麼了?”
“不跟你說了,我要起來了。”
說着,盛夏就想要起來,她需要一段時間去好好思考,卻被傅北城給抓回來,重新投入到他的懷抱裏。
“我讓你走了嗎?”
盛夏很是拘謹,畢竟她還沒有轉變過來身份。
“躺一會兒。”
傅北城抱着她,眼睛閉上,似乎真的想要睡一會兒。
盛夏想摸一下手機,可是不敢動,只能問了一句:“現在幾點?”
“早上七點。”
七點的話,確實是有點兒早,從這邊過去公司,也就是半個小時的時間,躺到半點醒過來也行。
她就沒動了。
畢竟昨天晚上已經睡過了,也睡得很好,她這會兒也沒什麼睡意,更不敢在他懷裏亂動,就一直緊繃着身體。
傅北城似乎感覺到了:“夏夏,你會不會怪我?”
盛夏嗯了一聲,不太理解他什麼意思。
“我在你沒有允許的情況下,就拉着你去民政局領證了。”
盛夏是喜歡傅北城沒錯,但還沒有到結婚的那一步,這一切的一切就是來得太突然了。
但她記得自己說過的話:“我說過,只要你有需要,我隨時嫁給你。”
傅北城沒說話,將她抱得緊緊的。
就算她不愛他,是對他的報答,他也只想自私地將她留在身邊,他不想跟她再錯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