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靳祁寒並不滿足,“就這?”
秦湘裝着一臉無辜,“啊,怎麼?”
他冷哼,“人家說喜歡你,你就捨不得下手了是吧?”
秦湘趕緊乾咳了一聲,“你在胡說些什麼?”
她想溜,靳祁寒修長的手臂圈住她的頸子,“越解釋,越心虛,秦湘,你是不是對她也有意思?不然你倆怎麼會傳緋聞,現在越看那個視頻越覺得有問題,你說,到底怎麼回事?”
秦湘麻了,哭笑不得。
“大哥,你真的假的?”
“別叫哥,我沒有妹妹,說,怎麼回事?”他半開玩笑半認真。
他現在真是醋的不行!
宋逸然居然比他還早對秦湘動心半年!
早了整整半年啊!!
還悄悄去她的見面會,要簽名要握手和合影!
他都沒有這些。
宋逸然還去紋身了,他都沒有紋身!!
他不幹,他要鬧了!!
秦湘哭笑不得,撒嬌沒用,假裝生氣也沒用,大狗子就是要撒潑打滾。
沒辦法。
靳祁寒一怒之下,把媳婦抱進車裏狠狠拱了一頓。
不解恨,抱回家又是一頓折騰。
然後靳少真的就去搞了個紋身,在心口紋了秦湘的名字。
在左手的手心,紋了一個q版的秦湘。
好傢伙……
秦湘也想紋,被阻止了。
很疼,而且很癢。
他可以,她還是算了吧,他嬌養的小姑娘,不能遭這樣的罪!
於是,他把秦湘放在心上,捧在手裏。
她是他的寶貝,是他的掌中之物。
嘿嘿,疼,但是真開心。
想媳婦的時候低頭看看~
最後,宋逸然還是有了案底,只是因為其父的疏通,她沒有去坐牢。
這個罪名案底,如果日後靳祁寒放鬆手勁的話,還是可以抹除的。
但是註定她最近很長一段時間,都不可能再在公共視野裏出現了。
李超男不願意了,她找到秦湘,質問她,“宋逸然如此欺辱你,你就打算這麼算了?難道你不打算讓她付出代價嗎?”
秦湘說,“她的罪名就到此為止了,你明白嗎?你放心,靳總遵守諾言,已經警告過吳放,並且給吳家放了點血,他再也不敢欺負你了。
你想脫離宋逸然也只是隨時的事情,你開口我就會幫你,保證她不敢對你怎樣,你自由了,好嗎?”
李超男搖頭,“不,你不明白,不是這樣的,不該只是這樣的!你不明白!”
秦湘說,“她爸爸已經把她保出來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我們也不想就這麼放過她,可是她家也是有勢力背景的,鬧得太僵實在難看。”
“靳祁寒何其強大,難道還會怕了她宋家??”
“靳祁寒當然不怕,可是沒必要,李超男,你明白嗎?”
李超男思索了片刻,點頭,明白了,“靳家跟宋家日後還有生意往來,所以為了利益,他不會動手是嗎?”
“就是這個意思。”
“所以宋逸然那麼對你,你就放過她了?”
“我沒有放過,靳祁寒也給了她懲罰,她背了案底,這輩子都有污點了。”
靳祁寒何嘗不想弄死宋逸然?
事實上,他也的確打算那麼做了。
但是想到她居然跟秦湘表白,那麼喜歡秦湘,靳祁寒心裏膈應的慌,怎麼都下不去殺手。
況且,他想要留下宋逸然,要讓看着秦湘跟他恩恩愛愛,結婚生子。
嗯,這才是對她最大的懲罰。
“不夠,不夠,這根本就不夠,宋逸然必須死!!!”
李超男怒吼着轉身跑開了。
外面驕陽似火,李超男瘋狂的在馬路上奔跑,一直跑了很久很久,汗水順着額頭流淌下來。
她大傷初愈不久,很快體力不支,跌坐在路邊。
秦湘她真的很窩囊,很沒用!
靳祁寒也靠不住,原來,只有自己才是最可靠的。
秦湘可以放過,但是她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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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夢迴的時候,那些恐怖的噩夢,都是宋逸然帶給她的。
她到死都忘不了!
宋逸然,我要你的命,我絕對不會就這麼輕易的算了的。
*
靳祁寒接到母親的電話,要他回一趟家。
特地吩咐了,一定要帶秦湘回家——迎戰。
靳祁寒以為媽媽又想玩遊戲了,要帶着秦湘一起組隊呢.
沒想到,居然是二奶奶帶着自己的所謂表妹來了.
這位二奶奶的來頭很有些波折.
當年靳家爺爺的父親曾經是個地方小官,兒子迎娶了當時上司的女兒.
靳家的奶奶,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小姐。
後來,某朝倒臺,老兩口為了生計開始做生意,好不容易有了些起色,生了兩個兒子。
然而正是要享福的時候,奶奶重病不治。
臨死前,奶奶讓爺爺把同樣喪夫的自己的庶出妹妹娶進家門做續絃。
這位庶出的妹妹,自然也就是現在的二奶奶。
她有自己的一對兒女,進門之後也並沒有再生育。
爺爺是個長情之人,一直深愛着自己的妻子,對新妻子只是禮遇而已,給她好吃好喝好待遇,卻並沒有動半分情感。
不過是因為自己的妻子臨走前的吩咐,才將她接進門。
二奶奶也不作不鬧,安靜地做她的豪門太太。
後來爺爺去世了,剩下二奶奶一個人。
靳祁寒的父親接過家裏的擔子,成為家裏的頂樑柱。
這時候二奶奶也並沒什麼意見,畢竟家產都是姐姐跟姐夫創造的,她這個後來者能享受到已經是長姐大度垂憐了。
然而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啊。
二奶奶是沒什麼心思,可二奶奶的一雙兒女們,野心就大了。
尤其是二奶奶的那個兒子,總覺得自己媽媽都已經是靳家的媳婦了,自己也跟靳家有了聯繫。
那靳家的家產怎麼就沒他一份呢?
於是日日在媽媽耳邊吹風,說,現在不是舊社會了,是新時代,法律有規定。
繼子對家產也有分配權,憑什麼全讓靳家的兩個兒子拿走?
他們也應該有油水分才公平合理!
一天兩天的,二奶奶也不往心裏去。
可是日子久了,她心裏也犯嘀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