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姐,你受委屈了,我哥真是瘋了,居然就這麼把你趕出來了。
一定是夏薇搞得鬼,要不然我哥不會這麼對你的。”
顧潔抱着阮棠哭,明明已經在顧沉那邊知道了全部的真相,但是她仍然充耳不聞,無視真相,只一廂情願的信任阮棠。
畢竟,阮棠和她纔是真正靈魂契合的好搭檔。
阮棠也跟着抹眼淚:
“顧潔,你這段時間也受苦了,要不是夏薇,你又怎麼會被關進牢裏呢,都是夏薇的錯,把我們兩個都害苦了……”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了夏薇的身上。
哭完之後,阮棠拉着顧潔在椅子上坐下:
“現在你哥是不要我了,我這輩子算是毀了,你說以後我該怎麼辦呀?”
阮棠是真的很擔心自己的未來,畢竟她從小到大就沒有過過苦日子,現在這四五百萬,根本不夠她花的。
顧潔道:
“我想讓你回來重新做我的嫂子,那就只有一個辦法,就是弄死夏薇。
我找過我哥哥了,他心裏還記掛着夏薇呢,想着讓她回來。
我是絕對不可能要夏薇回來的,她把我的一輩子都毀了,我和她的仇不共戴天。”
顧潔坐了牢,別說嫁給秦墨了,就算是嫁給一般富貴家庭都不可能了。
而且富豪圈子就這麼小,顧潔出了這種事,早就弄得人盡皆知了。
幾乎是一輩子都毀了。
她害人的時候不怕毀自己的,現在做錯事坐了牢,卻把一切責任都推到夏薇的身上。
彷彿當初不是她害夏薇,而是夏薇害她一樣。
阮棠氣的夠嗆:
“你哥到現在這個地步了,竟然還想着夏薇,這該死的夏薇可真難殺啊?”
阮棠都想自己去殺了夏薇了,因爲她已經殺過王君,手上已經有了一條人命,根本不在乎多殺一個人。
只不過,她擔心東窗事發會連累到自己。
所以遲遲沒有動手。
等着顧潔回來找她。
阮棠有自己的小九九,在她心裏,顧潔比她更單純,也更衝動。
是一個很好利用的對象。
只要刺激顧潔,鼓動顧潔去殺夏薇就可以了。
她就能在背後坐擁漁翁之利。
顧潔道:
“可不是嘛?咱們想了各種辦法坑害夏薇,她不僅一點事都沒有,最近還混的風生水起,我哥今天告訴我。
如今夏薇在飛行器領域已經出名了,圈子裏把她稱作是未來的新星,看來她的將來不可限量。
聽說秦氏科技現在很寵着她,爲了她把公司裏幾個和她作對的員工都趕走了,連我的好姐妹夏小雅也沒能倖免。
她倒是飛上了枝頭,可是,我們卻成了她成功路上的踏腳石。”
顧潔恨的牙癢癢,在她看來,本來這些榮譽應該是屬於她的。
不知道夏薇用了什麼招數,竟然把日子越過越順了。
阮棠的腦筋轉了轉,蠱惑一般的看向顧潔:
“看來,夏薇是吸了我們兩個人的運勢,才變得越來越好的。
難怪自從她離開顧家之後,你和我越來越不順,而她卻越來越順。
也不知道她到底用了什麼邪術,竟然把我們兩個人害的這麼慘。
看來夏薇要是不死的話,我們的兩個人的下場會很慘。”
阮棠想要借刀殺人,而顧潔會是最好的刀。
果然,顧潔上當了:
“你說的沒錯,一切都是夏薇害的,是她害了我一輩子,我不能這麼饒了她,我就算是死,也要拉她墊背。”
顧潔心裏氣的夠嗆,她一個豪門千金,竟然坐了牢,這是她一生的恥辱。
她必然要讓夏薇付出代價。
阮棠看向顧潔:
“可是,你決定怎麼殺她呢?她現在肯定防着你呢,你要殺她,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而且你也必須保護好自己,不能爲了殺夏薇,把自己搭進去。”
阮棠其實不在乎顧潔的死活,她這麼說,無非是裝裝樣子,想要獲得顧潔的信任而已。
顧潔眼珠子轉了轉道:
“那還不簡單嗎?夏薇最關心的人就是我奶奶,只要利用奶奶,就可以讓夏薇主動出來,到時候,我再找個機會弄死她。”
阮棠也想起夏薇似乎和顧家的老太太關係匪淺。
之前老太太住院,夏薇還多次去醫院裏看望她。
阮棠贊同的點了下頭:
“可以,不過,你得像個萬無一失的辦法。”
顧潔擡眸:
“阮棠,你幫我一起想吧,你主意多。”
阮棠的主意確實是比顧潔多。
不過,這次阮棠知道顧潔做的是殺人的事,她並不想插手。
她只想躲在後面得利。
“我暫時還沒有想到,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
另一邊。
警察已經查出了出租車裏的屍體是王君,也查出了另一輛車子裏的兩具屍體的身份。
而根據攝像頭的拍攝,證實了王君曾經載着一個女人到達海邊。
只不過碰巧,攝像頭沒拍到女人的正臉。
而這個女人就是殺死王君的最大嫌疑人。
另一輛車裏的小何的身份已經確定,還有曹娟的身份也已經確定。
警察當即打電話給了阮棠:
“喂,阮小姐是嘛?你的母親曹娟近期是否失蹤了?”
阮棠怎麼也不會想到,警察會打電話給她。
她一開始就沒接掛斷了。
可是後來警察又用手機號給她打了,她接起後,才得知,警察找她不是因爲她殺了王君,而是因爲她媽媽被找到了。
阮棠顫顫巍巍道:
“是啊,我的母親就叫曹娟,已經失蹤好幾個月了。”
“麻煩你來警察局做一個親子鑑定,我們在海邊的一輛車裏發現了疑似你母親的骸骨,需要你配合做親子鑑定,還最終確定您母親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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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棠渾身嚇得渾身發抖,同時一種傷心的感覺迅速席捲了她的大腦。
怎麼會這樣?
一直深愛她的母親,竟然早就變成了一堆骸骨。
阮棠傷心的同時,又非常的恐懼。
因爲她殺了王君,要是貿然去派出所,嘴巴里不受控制的說出一些不該說的,那就完蛋了。
生理的恐懼讓她不敢面對這一情況,只想着逃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