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接連打臉

發佈時間: 2025-08-26 14:2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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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安從始至終都沒露出過一絲不安,此時不再隱藏鋒芒,“你還有什麼要說嗎?”

慶玥穩住心神,不甘示弱的回道:“那你便是承認自己下了拂塵散?”

辰安笑了笑,根本不入她的套。

慶玥先說拂塵散和寧神粉配合,想讓辰安承認自己下藥,本來是個難破的策略,可惜被辰安用讀心術看穿了。

“拂塵散確有安神的作用,但不強,別說用了十日,就算用了一年,對當時已達築基二階的許思洛來說,都不會有影響。”

“這種東西市面上常有,入門前我因緊張日日難眠,故買了拂塵散,你要說我下藥給許思洛,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能來昭寧宗,全仰仗於慶家,我不是知恩不報之人,若你現在帶着那些爲你做僞證的人離開,我允許你撤回自己的話。”

這些話雖是辰安的狡辯之詞,卻言之有理。

慶玥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神情激動的大喊道:“拂塵散與豬肉食用,功效會放大數倍,你家是屠戶,不可能不知道這個。”

說完這話,她底氣足了幾分。

辰安轉頭盯着慶玥的眼睛,心想:只是提了句別讓誣陷的人上場,便不敢了,也不算是個難纏的角色。

隨後,輕飄飄的說道:“不湊巧,我不知道拂塵散還有這樣的功效,不過若是我知道了又怎樣,沒記錯那些日子我們的喫食是米粥就鹹菜。”

“就是你下了拂塵散,許思洛與我會。”

“會什麼?”

慶玥眼神亂瞟,意識到自己失言,久久說不出話來。

辰安不屑的看着面前比自己矮半個頭的慶玥,不屑的說道:“你的意思是你與許思二人連喫飯也要避着我和慶煊?”

這件事顯然在場衆人的認知,入了主峯的不僅有天賦,家境也十分殷實,像辰安這種幸運的畢竟是個例。

他們從小便沒遇到過連喫食都要與別人計較,小家子氣至此的。

“不是,我不是。”慶玥慌亂的看向了落山。

落山卻迴避了她的眼神。

辰安看着他如落水狗的慶玥,沒有鬆懈,卻也沒有乘勝追擊,反而是等着慶玥下一步的動作。

顧明朗看了看慶玥,又看了看辰安,不爽的吐槽道:“你知道拂塵散和豬肉不能一起喫,還和那個許思洛天天偷喫,拂塵散更有可能是你下的。”

辰安打心底裏佩服自己的五師兄,他總是那個神助攻。

“不是我,你誣陷我。”慶玥的情緒更加激動。

顧明朗穩定發揮句句直擊要害:“別胡說八道,誣陷可是你的手段,我顧明朗想要什麼直接去爭,討厭什麼人,約去演武場打一架便好,你這些不入流的小伎倆實在入不了我的眼。”

慶玥索性也收了哭聲,“我不與你們爭辯這些沒證據的事,袁夫人見過你進了許思洛的房間。”

辰安不打算放過慶玥,將她堵進了死衚衕。

“我說過的,若是你沒叫這些誣陷我的人上來,我便不會較真你之前所說去外門的事。”

她深知慶玥此時沒法不讓那人上來,若是打起退堂鼓,豈不是坐實了誣陷之事。

慶玥目光絲毫不懼,“孰是孰非,馬上就有定論了。”

落山領了浩天長老的命令,一人前往山下,半盞茶的功夫,他帶着一位頭髮花白的老婦人前來。

辰安用讀心術時從慶玥的心裏見過這人,慶玥將入門禮送給這位老婦,老婦才冒險做起來僞證。

“你見過我將拂塵?下到了許思洛的香爐中?”

袁夫人點點頭,卻不看辰安的眼睛。

辰安思索片刻:“誣陷我的這件事敗露,慶玥作爲宗門內弟子,大不了去外門,你無師父仰仗,無門派依託,無家族扶持,爲那些外在財務丟了性命可不划算。”

袁夫人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兩位長老做主,我所說無沒半句虛言。”

辰安再次用了讀心術,看到袁夫人將慶玥給她的包裹交給了她的孩子,離昭寧宗最近的虛華宗修行的灰髮少年。

“老太婆,你想好再說,要是敢誣陷我師妹,小爺一劍劈了你。”顧明朗打個哈欠,像極了酩散長老。

“你不用嚇唬我,我沒修過仙卻活到了今日,夠本了。”袁夫人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樣。

“袁夫人,你可是孟桓的母親?”落山從她身上感受到的氣息熟悉的可怕。

袁夫人搖搖頭,“不認識。”

玄清遠微微皺眉,離開了此處。

辰安看袁夫人的反應,便知道她定是落山口中之人的母親。

慶玥趕忙說道:“師父,師叔,袁夫人是誰的母親都與這件事無關,辰安下藥的事,請師父還我清白。”

辰安聽着慶玥的話大笑了起來,所有人古怪的看向了她。

“慶玥,你當真不顧我們情誼,那便怪不得我了。”

“這位袁夫人有幾個人見過,有幾個人信任她,她是否會被收買都是未知數。”

袁夫人猛的擡起頭:“我若是說了假話,就不得好死。”

慶玥見縫插針,“你何必逼的一個老婦人發這樣的毒誓。”

“我沒有逼她,你比我清楚,若不是你用財務引佑,袁夫人耄耋之年也不用來這裏遭罪。”辰安冷哼一聲。

慶玥上前一步,拉起了辰安的手:“你有什麼證據說我用財務引佑。”

辰安甩開慶玥的手,故意將尾音拖的很長:“別這麼激動,慶玥小姐,想比武可不是在這裏。”

“我是問你有什麼證據。”

“記得在家時,你老說家中主母苛待那,想必沒多少能用於收買人心的,讓我猜猜,是師伯送你的入了主峯的見面禮,對嗎?”

慶玥目光呆愣的看着辰安。

辰安上前兩步,拉起了慶玥的手,“若不是,拿出來讓我們看看如何?”

慶玥甩開辰安的手,一把將辰安推倒在地:“憑什麼?若是我用在了別的地方呢,如你所說,這只是你的一面之詞。”

辰安起身,拍了拍身後的土:“你與初見一樣,心虛時總愛發脾氣,若不是如我所說,拿出來看看又何妨。”

慶玥黔驢技窮,索性破罐子破摔,低聲是說道:“我寄去了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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