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潔還想抵賴:
“我沒有,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過,你們抓錯人了,你們趕緊放開我,我告訴你們,我哥哥是顧氏集團的顧沉,小心我去法院告得你們傾家蕩產!”
然而,劉巖卻看着她嘲諷一笑:
“什麼顧氏集團?在我們秦氏科技面前連提鞋都不配!”
這時,顧沉發現妹妹不見了,追了出來,看到顧潔被幾個人按在地上的一幕。
他當即衝了上去:
“你們這是做什麼呀?快放了我妹妹。”
顧沉認出了劉巖,“劉特助,我妹妹沒有對你做過什麼吧?你們憑什麼這樣對她?”
劉巖笑了笑:
“顧先生,你妹妹涉嫌謀害夏薇,證據確鑿,我們已經報警了,很快警察就會過來把你妹妹帶走,你有什麼要說的,去跟警察說去吧。”
劉巖昂着頭,輕蔑的看着顧沉。
顧家怎麼着也算是個豪門世家,竟然這麼沒品,一而再再而三的給夏薇下yao,要不是他們一直盯着,夏小姐就糟了了他們的毒手了。
也不怪夏小姐一定要離婚,這顧家實在是上不得檯面。
顧沉看着不遠處,被保鏢護着的夏薇,再看了看被鉗制住的尾瑣男,再看了看狼狽又心虛的妹妹。
心裏明白了一切。
看來是顧潔氣不過,又想着坑害夏薇,被劉巖等人當場抓獲了。
他只能低聲下氣的求情:
“我妹妹年紀還小,已經進過一次監獄,一輩子都毀了,請你們高擡貴手饒了她這一次吧。
你們看夏薇不是沒事嗎?”
這時,樓下救護車響起,上來幾個白大褂,帶着擔架,把夏薇接走了。
劉巖冷哼道:
“你說的倒是輕鬆,夏小姐到底被餵了什麼,我們還不知道,要警察來了,查明真相了,醫生纔好救治。
自己不能管束好自己的妹妹,竟然想着讓我們放人,顧沉,你真是好大的臉吶。”
這時,警察已經到達現場,當場把顧潔和那個男人銬走了。
顧沉的神情滿是失落。
他不知道該怎麼辦。
現在公司已經到了十分危險的境地,哪怕今天,他都還想着要讓夏薇回來,讓公司重振旗鼓。
可是,他在前面努力,妹妹卻在後面加倒油。
自從顧沉的父親去世以後,顧沉獨立支撐起這個家,已經很累很累了。
這麼多年,他對這個妹妹也不薄,供她讀書,還給她買房買車,每年還從公司裏拿出分紅給她。
可是,她竟然這麼不懂事,一而再再而三的犯法,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搞到了監獄裏。
哪裏有一點名門閨秀的樣子?
顧沉不想管顧潔了。
他跟着醫院的救護車走了,他要去關心夏薇。
一直以來他都錯了,不應該聽老媽和妹妹的對夏薇不好。
夏薇纔是他最應該在乎的人。
媽媽和妹妹只是想吸他的血,而夏薇卻是真的愛他。
回首這一生,阮棠也好,媽媽和妹妹也好,其實都不是真的愛他。
只是想從他身上撈錢撈好處罷了,真正在乎他愛他的人,只有夏薇。
可是因爲他的自大,他的愚昧,弄丟了夏薇。
他好後悔啊。
另一邊,鄒麒看時間到了,那人還沒有送夏薇過來,心裏隱約的覺得事情要糟糕了。
不安的感覺,讓他站起身,直接離開了酒店。
他不想害夏薇了,夏薇和他說到底無冤無仇。
一切都是顧潔搞出來的鬼。
他現在都有點後悔認識顧潔,要是當初顧潔沒有找到他,讓他害夏薇,他現在還有一份工作,不至於落得什麼都沒有的境地。
鄒麒走了,他懸崖勒馬了。
可惜,顧潔沒有這個好運了。
她被扭送到派出所之後,還以爲自己會像之前那樣,大不了坐兩三個月的牢就放出來。
卻沒想到,這一次她住進了拘留所,當天夜裏。
本來獨屬於她一個人的房間,進來了好幾個女的。
那些女人紋着花臂,滿臉的橫肉,一看就不好惹。
一看到顧潔,就一把抓住了她的頭髮:
“小妞,敢跟姐幾個一個房間?你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配不配?”
顧潔驚恐大喊:“你們是什麼人?”
那人笑了笑,在她的耳邊輕輕道:
“我們是來教你怎麼做人的人。”
說完,就劈頭蓋臉地在顧潔的身上打了起來。
其他幾個女人也跟着上來,抓着顧潔一頓猛揍。
這些人還很上道,只打身上,不打臉和手臂。
這樣,穿上衣服,外人都看不到顧潔的傷。
“啊,放開我,救命啊!”
顧潔一直被嬌養長大,哪裏是這些人的對手。
很快就被打的爬不起來了。
“放開我,饒了我吧,我是顧氏集團的大小姐,我家裏有的是錢,你們饒了我,放了我吧。我給你們錢。”
“啪。”
花臂大姐在她臉上就是一巴掌。
“老孃不缺錢,來打你老孃還賺錢呢。”
顧潔這才明白,這幾個人是有人安排好,專門進來對付她的。
她咬牙切齒道:
“是不是夏薇讓你們來的,我告訴你們,夏薇就是個普通的上班族,她手上根本就沒有錢,你們想要錢,可以找我,我可以給你們錢。”
那人笑了笑:“你說的什麼夏薇,我們不知道,我們只知道把你打個半死就行了。”
說完,又開始抓着顧潔猛揍。
顧潔只能大喊着求饒。
可是,無論她怎麼喊,都沒有人來管她。
之前,那次被關進來,她一個人一個房間,待了很久,這次,顧沉沒有管她。
劉巖倒是關照了她,讓她和幾個刺頭住一起,這次算是讓她享受到了什麼是真的惡有惡報。
第二天,顧潔灰頭土臉的見了顧氏集團的律師。
“張律師,你救我出去吧,我被打慘了,一定是夏薇安排的!”
說着她就要掀開衣服,露出身上的傷。
張律師無奈道:
“顧小姐,這次,總裁讓我不要撈你了,該怎麼判,怎麼判,他說他現在自身難保。”
顧潔震驚了:
“哥哥怎麼能不管我,我是他唯一的妹妹呀。”
張律師無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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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說,你害他失去了老婆,妻離子散,他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