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黑濯又嘖嘖嘖了幾聲。
“本以爲被稱爲戰神,有多厲害,現在看來也不過爾爾。”
“幫本王找回親弟弟,又怎麼樣?”
“龍鈺,想扶持黑旭跟本王打擂臺,你好算計,只可惜,本王不給你這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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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着黑濯手一揮,幾個人押着黑旭還有老秦氏走了進來。
老秦氏看着黑濯,眼珠子快要瞪出來。
“黑濯,你想要幹什麼?”
黑濯看着老秦氏,一聲冷笑。
“母親,你說你好好地養老不好嗎?非要找什麼二弟。”
“我二弟都失蹤二十年了,早就該是一堆白骨了,你說他就活在我們心中不好嗎。”
“你這魔怔了,非得拉個人回來說是我二弟,咱們黑家的血脈是可以隨便混淆的嗎?”
“現在好好的一個家,被你給弄散了,我爹要是知道,指不定棺材板都壓不住了…”
老秦氏沒想到黑濯敢睜眼說瞎話,氣得直哆嗦。
“你…你這個逆子,你要敢傷害你弟弟,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比起老秦氏的激動,黑濯可以說是面不改色。
“母親,你說這些話說來有什麼意思,我爹早做鬼了,你說他現在還能幹什麼?”
“再說了,做人都沒幹過,做鬼不還得是手下敗將啊…”
“二十年前我留了弟弟一命,你說你怎麼不珍惜呢?”
“二十年後,你還想再來一次,這一次還是你輸。”
說完,黑濯上前一拳打在了黑旭的肚子上,黑旭受傷本就沒痊癒,這一拳下去,直接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老秦氏看到兒子被打,難過得撕心裂肺。
“不…”
老秦氏上前一把將黑旭抱在懷中。
“旭兒…旭兒…”
黑旭看着老秦氏淚眼朦朧的臉,眼睛已經有些渾濁。
“娘…”
一說話又是一口血吐出來了,老秦氏笑得忙阻止。
“別說話,別說話,你放心,娘一定會救你的。”
說完,老秦氏對着黑濯哀求道。
“黑濯,你放了你弟弟…求求你放了你弟弟,河間王府都是你的,你就留他一條命,我保證他不會跟你搶。”
“我帶着他走得遠遠的好不好…”
面對老秦氏的求饒,黑濯沒有一點動容,反而是一臉嘲諷。
“我本來就把他送得遠遠的,可你偏要將他找回來。”
“找回來幹什麼,不就是想跟我爭嗎?”
越說黑濯面部表情越猙獰。
“你以爲我手上想沾上至親的鮮血嗎?都是你逼我的…”
看着黑濯發狂的樣子,老秦氏嚇得直搖頭,她現在後悔了,她沒想到黑濯完全是個瘋子,他竟然敢勾結南孫人,在自己的府上刺殺安王,這種瘋子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
“黑濯,母親以後再也不會了,你原諒母親吧。”
看着認錯的老秦氏,黑濯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可是想要他放過黑旭,那是不可能的。
“母親,成王敗寇,願賭服輸。”
“你放心,我不會現在就殺死二弟的…”
說完,黑濯又一拳打在了黑旭的肚子上,這一次,黑旭再也忍不住,直接暈厥過去。
“旭兒…”
老秦氏看着倒下的親生兒子,知道黑濯不會放過他,擡頭咬牙切齒地看着黑濯。
“黑濯,你的心太狠了,連親弟弟都不放過,你會遭報應的。”
黑濯冷笑。
“報應,母親,我們這些人,哪一個人手上沒有人命,你說要是害怕報應的話,我們還敢殺人嗎?”
說完,黑濯趾高氣揚地看着龍鈺說道。
“安王,你說本王說得對嗎?”
龍鈺點頭,面不改色。
“很對。”
黑濯聽吧哈哈大笑。
“龍鈺,如果你我不是敵對的位置,說不定我還真的將你當做晚輩。”
“你膽魄過人,本王很是喜歡。”
“可惜了,你對我的敵意太深了,所以,你有今天的結局你也是咎由自取。”
“不過你也不要怪我,像你生下來就爹不疼娘不愛的,早死早投胎,我也是成全你,下輩子去一個幸福的家庭…”
說完,黑濯對旁邊的人說道。
“耶律兄,交給你了。”
耶律兄是這一次來河間王府的南孫人小頭目,耶律雄,也就是一開始裝扮成管家來找龍鈺的那人,他也是南孫上一任國王的小兒子。
那耶律雄看着龍鈺自然是充滿仇恨。
“龍鈺,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龍鈺看着耶律雄依舊面不改色。
“南孫已經歸順大黎,耶律雄你現在是南孫國的叛臣,卻跑到我大黎來作亂,本王看你是嫌命太長。”
耶律雄見龍鈺被自己的人團團圍住,依舊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心中不由得更是怒火大盛。
“龍鈺,你滅我南孫國,殺我父王,王兄,今日我就要爲他報仇。”
“待我拿着你的頭顱回王孫,我耶律雄自會成爲南孫新一任國王。”
說着耶律雄提着劍大踏步向龍鈺走來,正要刺過去…
突然,一箭從空中射過來,正中耶律雄後背。
砰的一聲,耶律雄趴在地上,瞪大眼死不瞑目。
一切發生在電光火石之間…
黑濯的笑容僵在嘴角,反應過來,大吼道。
“來人,有刺客…”
下一秒,甲一已經帶着數十名殺手,從天而降,那些站在院牆上的弓箭手,全都中間落地。
將院子裏的南孫人解決掉,甲一來到龍鈺面前,單膝跪地。
“屬下來遲,請主子責罰。”
龍鈺將劍收起來,緩緩走向黑濯。
“黑濯,你找來的南孫幫手也不過如此。”
黑濯難以置信,明明南孫人已經將龍鈺給圍住了,馬上就要成功了,怎麼突然又來了一羣人,完全的扭轉了形勢。
“怎麼可能?不可能?”
龍鈺:“是不是很好奇,本王爲什麼能扭轉乾坤?”
這時候甲二也押着閻紅雪走了出來,一把將閻紅雪給踢在了院子中央。
閻紅雪看見甲一後,先是難以置信,最後哈哈大笑。
“甲一,你在騙我?你故意設套給我轉?”
甲一冷冷的看着閻紅雪。
“天作孽尤可存,自作孽,不可活…閻紅雪,師兄這麼一場,我給過你機會,可是你自己沒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