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噩耗連連
“就是,我們兩個不想再合作了,所以就取消了,有問題嗎?”
兩人這輕飄飄的語氣讓夏天無法接受。
“不…你們不能這樣,咱們的合同已經簽好了,怎麼能說取消就取消?”
羅格斯滿不在乎的說道。
“那有什麼的?大不了我們給你支付違約金就是。”
“沒錯,違約金我們會給你的,現在你可以走了,我們還忙着呢。”
“可是…”
夏天還想多說,但兩人完全沒給機會,轉身就走。
等回到公司後,夏天整個人變得六神無主,完全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
沒了兩家的支持,單靠其他那些小型公司,根本無法承擔香山灣項目的開銷。
而天幕銀行那邊又沒有消息,一切彷彿成了個死局。
“爲什麼會這樣?他們兩個爲什麼要取消合作?難道是知道我們資金出問題了?”
“不可能的,消息一直被封鎖着,他們兩個怎麼可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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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自問自答,但卻始終理不清楚這其中的種種。
劉祕書低下了頭。
“夏總,實在不行就先停工吧,等到爭取到天幕銀行的投資了再說。”
夏天很不甘心,但也只能如此。
只可惜噩耗還沒完,香山灣那邊纔剛剛停工,大量的媒體就涌了過去。
“香山灣項目爲什麼要停工呢?是不是星辰公司資金出問題了?”
“夏總呢?夏總不是說要全力開發香山灣嗎?怎麼說停工就停工了?”
“請夏總給我們一個說法,給廣大民衆一個說法!”
…
各種各樣的致命問題全部砸來,夏天一個也回不上來。
幾乎同一時間,霸道公司不知從何處得到了資金支持,開始在各方面打壓星辰公司。
夏天氣得攥緊了粉拳。
“霸道公司怎麼又跳出來了?他們的資金是從哪兒來的!”
不止霸道公司,威爾和羅格斯也開始了動作。
兩人的進攻矛頭對準的不僅僅是星辰公司,同時還有和星辰公司合作的那些小公司。
那些小公司由於把大量資金都支援了星辰公司,導致自家根本無力抵擋,一時間損失慘重。
而那些大佬又不是傻子,這筆賬他們當然得來找夏天算。
星辰公司很快就被圍了,原本夏天一直的保密工作也是不攻自破。
“讓夏天出來,這件事她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
“就是,好端端的爲什麼所有矛頭都會指向我們?她是不是早就和羅格斯他們聯合好了?”
“先把我們的資金搞走,然後再對付我們,真是下得一步好棋啊!”
…
所有的指責和壓力全都來到了夏天的肩上,壓的她都有些喘不過氣。
劉祕書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總算是暫時穩住了那些大佬。
可等回到辦公室後,卻發現夏天不見了…
另一邊,爲了調查到霸道公司幕後的靠山,沈淮安甚至已經去了其他的城市,想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可轉了一整天,手機都沒電了,也沒什麼有用的消息。
回到酒店剛剛給手機充好電,就發現自己的手機就像被轟炸過一樣,光未接來電就好幾十條!
其中大部分都是上官嫣然和孫青峯的,對了,還有姜笙。
沈淮安眉頭瞬間皺起,直接告訴他,出事了。
他先是給姜笙回了電話,電話那頭的姜笙語氣罕見的正經。
“出事了,趕緊回來!”
沈淮安沒有耽擱,連夜趕回了星辰公司。
雖然是夜晚,但孫青峯和劉祕書以及一些高管,全都在公司裏等着沈淮安。
等沈淮安到了後,衆人就好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股腦的圍了上來。
“沈副總,你可算是來了,這件事怎麼處理啊?”
“是啊,那些大佬現在都嚷嚷着要我們還錢,可公司的賬面上哪還有錢?怎麼還?”
“沒錯,天幕公司那邊的投資也遲遲不到位,甚至就連行長都聯繫不到了,我們沒資金支持了!”
“現在最要命的不僅是資金,而是網絡上的輿論,每天都有大量的媒體圍在香山灣,公司的口碑一落千丈啊!”
…
各種各樣的問題如潮水般涌來,就連沈淮安都感到了陣陣頭疼。
就在這時,姜笙從外面走了進來。
“我已經通知了cm集團的財務部,賬上的資金很快就會打過來,應該能解燃眉之急。”
“但剛剛纔生產了一大批x膠囊,導致賬上的資金也沒多少,只是杯水車薪。”
沈淮安點頭表示感謝,然後看了眼四周,發現並不見夏天的身影。
“夏總人呢?這個時候夏總怎麼能不在?”
劉祕書搖了搖頭。
“不清楚,今天中午夏總就走了,到現在也沒回來。”
姜笙忍不住在一旁說起了風涼話。
“這個夏天啊,怎麼說也統領星辰公司這麼多年了,怎麼一點抗壓能力都沒有呢?”
“出事瞭解決不就行了,逃避能解決問題嗎?”
沈淮安看了眼疲憊的衆人。
“時間也不早了,都回去歇着吧,我去找夏總,等把夏總找回來了再說。”
他轉身離開了公司。
姜笙原本想跟上去,可根本追不上,沈淮安一腳油門就消失在了視線中。
看着這一幕,姜笙心裏就像打翻了醋罈子,很不好受。
但想想現在的局勢,自己也不好再給沈淮安找麻煩。
沈淮安開車行駛在夜間的道路上,一時有些無所適從。
畢竟夏天的生活可不是一般的固定,除了家裏就是公司,兩點一線。
並且平時也不喜歡購物,唯一的愛好就是偶爾去河邊吹吹晚風。
對了!河邊!
沈淮安一腳油門,直衝河邊而去,同時心裏也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他猛的搖頭,盡力將腦海中的陰霾揮散。
“不可能的,她不會幹這樣的傻事,絕對不會!”
沈淮安直接把油門踩到了底,車輛在無人的道路上盡情的馳騁。
此時此刻,夏天獨自一人坐在河邊,身後空無一人,面前是漆黑如墨的河水。
再加上夜晚的陣陣風聲,或有股陰森的意味。
可夏天卻絲毫感受不到這股陰森,因爲眼前的困境遠比這些陰森更爲恐怖。
她舉起了一旁的酒瓶,痛飲了一口,艱難忍受着酒液滑過喉嚨的辛辣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