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損是什麼意思我不知道,但後面你好像說了什麼不得了的話。”宇文耀氣笑了,輕輕捏了一下傅雨櫻的臉,感覺手感還挺好,有點捨不得離開細膩的臉蛋。
傅雨櫻拽掉宇文耀的手解放自己的臉蛋:“我的意思你什麼樣子我都喜歡。我長成這樣你不都喜歡我了嗎?我也想看看你更多的樣子。”
宇文耀似乎在思考,不知道是思考該不該同意,還是思考怎麼讓傅雨櫻放棄這個想法。
過了會兒,宇文耀提出一個要求,他低下頭湊到傅雨櫻耳邊小聲道:“你說想看我任人蹂躪的樣子,那你用什麼我沒見過的樣子交換?”
“?”傅雨櫻仰頭一臉茫然,這也能交換嗎?“我給你做個鬼臉?”
宇文耀略帶失望的捂着臉。
傅雨櫻後知後覺道:“我好像平時就是個鬼臉的說。”
“別這麼說自己。”宇文耀皺眉,說完展開眉頭,“你看交換要對等對不對?”
傅雨櫻點點頭,交換確實應該對等的說。
他繼續道:“所以你想看我任人蹂躪的樣子,那是不是……”
傅雨櫻終於反應過來了:“你也想看我……”
她臉爆紅後,腦子裏已經開始有畫面了。
她受傷沒辦法動,被宇文耀抱在懷裏……
傅雨櫻連忙搖頭甩開那些馬上就要被舉報的畫面。
她低着頭將腦袋抵在宇文耀的胸前,小聲道:“你真是……我答不答應你都不虧。”
他不想自己看到他狼狽的一面,她很能理解,如果換成自己沒洗澡沒洗頭還沒刷牙,她肯定打死都不想被宇文耀看見。大概是相同的想法。
所以他提出自己不容易答應的條件,就是想讓自己因爲害羞退讓。
宇文耀將人輕輕攬在懷中,下巴輕輕靠在傅雨櫻發旋上:“如果對喜歡的人都沒有過分親暱的想法,那就不正常了。”
傅雨櫻拽着宇文耀的衣服:“那爲什麼……你就算提出來,我也不會拒絕的。”
之前她會一不小心對着他的喉結出神,後面隨着相處時間增加,她腦袋裏偶爾會搞黃色,向天發誓,這只是對喜歡的人正常反應,她真不是變態!
宇文耀眼中的光黯淡了一下:“暫時不行。”
他是一個不知道能活到什麼時候的人,他到底過不去拋下她守寡一輩子的想法。
阻止懷孕的藥物會傷害她的身體,而不喝藥的話,萬一她懷孕了是流掉還是生下來?
他無法保證死後也能讓她和孩子一輩子安穩,畢竟死後的事情他無法插手。他不能爲了自己的欲望將這些未知的壓力留給她。
靠近所愛之人怎麼會什麼都不想,誰會想只蓋着純棉被聊天啊。
他是真個正常的男人。
傅雨櫻沉默片刻,看不到她的表情,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只見到她擡起頭認真道:“我交換。不過不知道我能不能演好任人蹂躪的模樣,要不我調個刺激痛覺神經的藥,讓我也和你一樣很痛?那表情就一樣了吧?”
宇文耀立刻拒絕:“不可以!你酒量怎麼樣?”
傅雨櫻眨眨眼睛:“一般吧。”
因爲沒用這個身體喝過太多酒,也沒有醉過,所以不太好預估。
“我儘快處理好奏摺,今晚一起喫飯,我讓陸欒準備些果酒給你找找醉酒的感覺。”宇文耀眼底劃過期待的狡黠。
傅雨櫻清清嗓子:“那我今晚等你。”
說完傅雨櫻就跑掉了,跑到一半還回頭衝他擺了擺手。
宇文耀擡手覆在胸口,喜歡一個人真是很奇怪的感覺。
此時,羊冬冬被人從關着的小黑屋裏帶出來。
她很自然的跟着對方走,她以爲是周子雅來帶她回去了。
但是走着走着位置越來越偏僻,讓她感覺到了詭異的不對勁。
“我們這是要去哪裏?不是要送我回攝政王府嗎?”羊冬冬停了下來。
“你犯了錯事自然要懲罰。”
羊冬冬謹慎問道:“側妃打算怎麼懲罰我?”
“問那麼多做什麼,你難道覺得你有資格不接受嗎?快走!”
其中一人推了一把羊冬冬。
羊冬冬有點害怕,總感覺莫名的寒意。
一直到了目的地,羊冬冬臉色變了,這裏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個亂葬崗!
什麼都來不及想,羊冬冬轉頭就跑,但是她怎麼可能跑得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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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被一腳踢到一個坑裏。
“你們要幹什麼!”羊冬冬想往上爬,但一伸手就會被踩一腳。
“當然是你該死了。你是想死得輕鬆點,還是難受一點?”
“什麼?”羊冬冬雖然感覺到了,但聽到對方這麼直接說出來,衝擊感還是很強,“等等,爲什麼要殺我!我可是周側妃的下人,你知道你會得罪誰嗎?你到底是什麼人!”
本以爲他們是皇宮裏的下人,或者是周子雅派來接她的人,結果看來好像都不是!
“收錢辦事而已。”
“誰花錢讓你殺我!是不是傅雨櫻那個踐人!一定是她!我可以求周側妃給你兩倍的錢,她很好說話的!一定……”
“我說你這人是不是搞錯了什麼?雖然不能透露僱主的信息,但感覺你好好笑啊。竟然到死都不知道誰要你死,還把人家當成救命稻草。怎麼會有這麼蠢的人?”
其他幾個人甚至嘲笑出聲。
羊冬冬瞬間從頭冷到腳,他的意思是花錢僱人把自己無聲無息弄死在這種地方的人是……那個軟柿子?
怎麼、怎麼可能!
羊冬冬不斷在腦子裏回憶之前的事情。
她在周子雅和青稞的談話中得知聚會的事情,也知道外國來的公主不太喜歡傅雨櫻,還知道現場有很多權貴家的女子,她們大多都不太喜歡傅雨櫻。
後來青稞表示那天她有點事情想處理,周子雅便說帶別人去就好了。剛好自己打掃衛生聽見了,就自告奮勇要去。因爲能見到傅雨櫻那個踐人,想復仇的想法每時每刻都在折磨她。尤其是知道她和王爺在那次之後關係更爲親密了。她就恨的晚上都睡不着。
周子雅答應帶她,但是苦口婆心勸她不要跟傅雨櫻起衝突,會影響王府的形象。
當時她覺得比起影響王府的形象,更受影響的應該是傅雨櫻,所以那些話她都左耳進右耳出,想好了今天要在聚會上讓傅雨櫻一輩子都擡不起頭來。
但此時此刻,羊冬冬終於明白了,太巧合了,太順利了。
好像一只手推着自己走完了這條路,而現在她的任務完成了,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
“不!”
羊冬冬絕望的求救聲無法傳出去,在被刺穿胸口後,她倒在坑底用最後的意識看着自己被土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