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二章司忱哥哥看了你廉價的身子嗎
“我剛剛本打算偷偷進來找到解藥,但是她突然進來,我就躲進了櫃子裏。”寧筠看向那個女僕,繼續說道。
“我親眼看到她脫掉自己的衣服試圖勾飲陸司忱,在陸司忱明確拒絕之後她就狗急跳牆,想要把髒水撲到陸司忱的身上,以此來逼迫陸司忱娶她。”
顧湉湉眉心緊鎖,火冒三丈:“蘭蘭,當初我也是看你可憐所以讓你來家裏做事,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情,我自問我顧家對你不錯,你怎麼還能這樣陷害我的朋友!”
名爲蘭蘭的女僕此時已經嚇哭了,她撲上來抱住顧湉湉的腿。
“小姐,我錯了,我就是腦子一熱才做錯了事,你饒了我吧,以後我一定好好工作,再也不想那些有的沒的了!”
顧湉湉直接甩開她的手:“沒有以後了,你現在收拾東西馬上走,我們顧家太小,容不下你這樣的狼子野心!”
蘭蘭痛哭流涕,想要再次求饒,顧湉湉卻直接拉着寧筠走了。
她一邊走一邊說:“你快好好跟我說說你現在的嗓子是什麼情況,別爲了這些事情影響心情。”
陸司忱見她們走了,於是緊跟着也離開了房間。
蘭蘭一個人坐在客臥之中,哭了好半天也沒有人管她。
她想要厚着臉皮,當作什麼事情都沒發生過的樣子留下來,可是顧湉湉卻直接叫管家上來把她趕出去。
臨走前,蘭蘭特地繞到了寧筠的房間,將一個麻布包丟了進去。
只一瞬間,一條黑紅相間的蛇便爬了出來,一眨眼的功夫那蛇便不知躲到了哪裏。
蘭蘭又惱又怨的離開了顧家,剛出門就上了一輛小汽車。
林凌煙穿着一身黑色的洋裝坐在那裏,她依舊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態。
“林小姐你說的對,那個寧筠就不是個什麼好東西,她竟然躲在櫃子裏看我笑話,還打了我一巴掌!”
林凌煙斜眼看了過來:“那你有照我說的去報復她嗎?”
蘭蘭一臉驕傲:“當然了,我臨走前已經把那個東西丟進了她的房間,今天晚上她必死無疑!”
林凌菸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她緩緩靠近蘭蘭,上下打量了她一眼。
“你倒是跟我說說,你剛剛是怎麼勾飲司忱哥哥的。”
說起這個,她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畢竟長那麼大,她還是第一次穿着內衣被男人看。
不過只要想到陸司忱高大的身材,以及他英俊的面龐,蘭蘭就覺得自己也不算太虧,更甚至覺得害羞。
林凌煙看到她這副少女懷春的樣子,嘴角的笑意越來越大,可她的眼底卻像是跟淬了毒一樣,陰森可怖。
“你脫光了?”
蘭蘭紅着臉點頭:“嗯,我脫光了讓陸先生看我,他,他還……”
話音未落,林凌煙便一把掐住了蘭蘭的脖子。
她眸底猩紅,臉上的笑容已經徹底消失不見。
“就你這樣廉價的身子也配讓司忱哥哥看,你該死!”
林凌煙手上的力度不小,蘭蘭很快就憋得了喘不過氣來。
她掙扎着捶打林凌煙的胳膊,可林凌煙手上的力度卻越來越大,她眼底都是嗜血的瘋狂。
這一刻她已經不是人了,而是一頭可以咬斷人脖子的野獸!
蘭蘭的掙扎越來越弱,就在蘭蘭以爲自己快要死掉的時候林凌煙卻突然鬆了手。
她掏出緞面的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然後一臉嫌惡的丟到了一旁。
緊接着林凌煙擡手招來了守在一旁的保鏢。
“她還不配髒了我的手,你們把她帶去亂墳崗活埋了。”
“不要,林小姐你饒了我吧,求求你饒了我吧,我不想死啊!”
林凌煙笑着看向她,那笑容卻像是食人花一樣,一點一點吞噬掉蘭蘭最後生存的希望。
她笑得精緻又漂亮:“不行,你必須死!”
說罷,林凌煙隨意的擡了擡手指,那些保鏢便直接將蘭蘭拖下了車。
直到最後一刻蘭蘭都還在求饒,試圖喚醒林凌煙的最後一點良知。
直到最後一刻蘭蘭都沒有想明白,明明是林凌煙要她去勾飲陸司忱,要她破壞陸司忱和寧筠之間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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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林凌煙說一切做完之後會給她一大筆錢,讓她過上富足的生活。
可怎麼到頭原來等待她的卻是死亡?
此時此刻,顧家內。
寧筠一羣人坐在沙發上,大家把她圍了起來,紛紛詢問她嗓子的事情。
“我吃了藥之後就能說話了,而且到目前爲止我沒有感覺到任何異樣。”
寧筠頓了頓,繼續說道“按照你們說的,當初陸司忱是臨時決定去找上官金原做交易的,他根本沒有時間去做一顆假的解藥,所以我覺得那個解藥應該就是真的。”
聽她這樣說大家也覺得有道理,臉上紛紛露出喜悅之色。
“總算是好了,你不知道,我剛見到你的時候都不敢提你嗓子的事情,生怕讓你傷心!”陳瑾和鬆了一口氣。
顧湉湉則是挽住寧筠的胳膊,紅了眼眶:“總算是好了,總算是可以繼續你的配音夢想了。”
“前些天雷導知道了你脫險的消息,還問我你什麼時候才能回去繼續配音呢,他說鳶尾傳的負責人聽到你的配音很滿意,寧願推遲完工時間也堅持要你把剩下的給配完。”
寧筠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語氣中都是悵然:“沒事,都過去了,一切都過去了。”
團團也像是感知到了一樣,朝着寧筠伸開小手。
寧筠抱住了團團,柔聲道:“團團乖,媽媽沒事了。”
團團再次聽到熟悉的聲音,開心的揮舞着自己的小手,一副樂呵呵的模樣。
大家被團團的樣子逗笑,客廳內充斥着喜悅的氛圍。
只有陸司忱沉默不語的坐在一邊,眉眼間不見絲毫放鬆。
關詩傑詢問道:“你還在擔心什麼?”
陸司忱深深嘆息:“我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兒。”
蘭蘭的突然勾飲,以及寧筠的嗓子突然好起來,這一切發生的太過奇怪,又太過不符合常理。
蘭蘭那樣的受傳統教育長大的女同志,怎麼可能做出破釜沉舟用身體勾人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