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映試圖把自己的衣服往回扯。
傅呈禮的手掌狠狠往她手腕上一卡,反扣在她身後。
瞬間動彈不得。
慌亂之中,安映瞥見男人的黑眸滿是,欲。
她知道這次自己是躲不過了。
姜書雅還說用這次機會測試傅呈禮會不會喫醋。
答案是顯然的。
他不僅喫大醋,還發飆了。
受折磨的人,到頭來竟然是她自己。
早知道就不作死在他的雷點上亂跳了。
傅呈禮狠狠咬了一口她的下脣。
“知道錯了嗎?”
安映忍着脣角的痛,委委屈屈說道:“知道了。”
傅呈禮啞着嗓子,幽幽盯着她:“打算怎麼彌補?”
安映低頭瞥了眼窗外。
周圍僻靜,僻靜到有些荒無人煙的程度。
但是,萬一………
萬一有人路過呢?
安映聲音微微顫抖。
“會不會被人看見?”
傅呈禮輕笑一聲,柔聲道:“別怕。”
狂風暴雨般的吻席捲而來。
熱烈而霸道。
帶着他不容置疑的佔有,欲。
安映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被抱到後座的。
只記得傅呈禮用他自己的外套,將她緊緊裹住,攬在懷裏。
生怕泄露了天機。
因爲外套下的風景,只有他能看。
他俯在她耳邊,一遍又一遍地喊她。
“映映。”
“寶貝。”
“映映寶貝。”
“我愛你。”
………
直到最後,她暈在了他懷裏。
安映要瘋了。
第二天醒來時,安映覺得自己渾身散架。
她擡手揉眼睛,視線慢慢聚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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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渾身渾,身,痠疼,還眼睛發脹。
等下,爲什麼眼睛酸脹來着?
慢慢回憶起來。
昨晚安映以爲車上那次就結束。
沒想到,傅呈禮把走不動路的她抱回家後,又來了好幾次。
安映心底默默吐槽: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每次都說是最後一次,哪次做到了?
要不是安映最後幾乎是哭着求他放過,他能不眠不休一直勤勞到天亮。
安映看了眼手機。
叮叮——
新消息提示。
蔣薏如發來消息:「安映,我出發去機場了,待會葉城見!」
安映瞌睡徹底醒了。
今天要陪蔣薏如參加拍賣會,替蔣老爺子拍一些老人家喜歡的物件回來。
安映掃了眼手機屏幕顯示的時間,快十點了。
她去葉城的航班是12點。
留給她準備的時間不多了。
安映撐起上身,剛坐起來。
被子裏突然伸出一只手,猛地勾,住安映纖瘦的腰,將她往回拉扯。
安映往後一仰,又躺了回去。
傅呈禮把她往懷裏帶了帶,牢牢禁錮。
“又想跑?”
傅呈禮沙啞着嗓子,有些不悅,還帶着些許起牀氣。
安映推着他的胳膊:“你別鬧,我要趕航班。”
安映不知道一大清早的他哪來的這麼大的力氣。
推又推不動。
安映扭了扭後背,想從被子裏鑽出去。
忽然感覺有什麼東西漸漸不對勁。
傅呈禮終於睜開眼:“你再亂動?這次哭着求我都沒用。”
安映慫了。
她癟着嘴,不高興道:“你耽誤我時間了,我十二點的航班,我要趕飛機。”
傅呈禮伸了個懶腰,慢悠悠道:“我有私人飛機,送你過去,我也會去。”
安映一愣:“你去幹什麼?”
傅呈禮側身,手肘擱在枕頭上,撐着腦袋,笑的意味深長。
“經過昨天晚上,你覺得我捨得放你走?當然要時時刻刻看着你,怕你跑了。”
安映不是很理解。
她能跑去哪兒?
都說感情關係裏,沒有安全感的那位,常常是女人。
她和傅呈禮,好像顛倒了。
自從她和傅呈禮偷偷開啓地下戀之後,別人眼中,城府深厚殺伐果斷的傅大總裁,搖身一變,變得像個跟屁蟲似的,粘着她,走到哪粘到哪兒。
男人也會沒有安全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