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生了蠢蠢欲動的念想

發佈時間: 2025-08-10 04:24: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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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漓將壺裏的水倒了,重新舀了茶葉,用沸水沖泡一壺,重新給他倒了一盞。

她未回答,只手上沏茶的動作行雲流水,茶水倒好,回他:“趙公子是我的救命恩人,王爺同是我的救命恩人。”

“剛那壺茶水是謝禮,王爺這杯一樣。”

阡陌寒哈哈大笑,將茶遞到脣邊飲了,茶湯苦澀,稱不上好喝,他就是覺得喝到腹中舒暢。

“好,妙語注重名聲,本王便不在此多逗留,待客人走後,本王親手教你撫琴。”

阡陌寒抖了一身的騷包離開,白清漓打了一個冷戰,惡寒的狠。

她瞥了一眼綠柳,綠柳笑着上前,手上多出一物。

正是剛剛阡陌寒腰間所掛玉佩。

白清漓嫌惡地瞥了一眼,“丟到草叢裏吧!”

她手指多了一抹細粉,隨後慢慢撫摸上琴絃。

今日這琴是周氏爲大姐姐留下會魯郡王世子做準備的。

魯郡王世子才情滿江南,撫得一手好琴能讓鳥兒齊鳴,能引花兒爭放,她要替大姐夫助助興。

她對紅裳道:“咱們去前院聽戲,再霸佔下去,正主都不敢來了。”

巳時過半宴席纔會開始,此時前院搭建了戲園子,白府請了京都戲班子來演戲,男女分屏風隔開落坐,坐等開席。

朱隸第二次登伯府門,卻一次沒有見到白若初,這一次他來京請期,是商定兩府迎親之日,畢竟從京城到江都還有數十日的路程,迎親的時間是要提前的。

白若初今日惶惶不安,她回到房中,對着鏡中的自己一點自信也沒有。

“母親,怎麼辦,世子看到我這張臉,一定會退親的。”

周念初這三日,沒有一日是睡得踏實安穩的,擔心的就是女兒的這張臉,此時她已經想出對策,道:“不慌不慌,後園已被娘安置好,一會你遠遠的與世子說話,找藉口不與他近距離接觸,以我女兒這身姿,定能迷惑住世子爺的。”

白若初又照了照鏡子,鏡中少女身段窈窕,婀娜纖細,與京都絕大多數女子來比,她這身型堪稱完美。

加之她自打聽聞世子爺喜撫琴,便將丟了多年的舞蹈撿了起來,在氣質上越發拔尖了。

她看了一眼身上的羅裙,又撿回來些自信。

“我聽母親的。”

魯嬤嬤小跑過來,“夫人,世子爺去涼亭候着了,說是有禮物帶給大小姐,要親手送至。”

“母親!”

周念荷拍了拍她的手,“安了,似朱家這種百年世家最講禮儀,你把禮數做足,世子只會更加看重你。”

白若初走前,周氏給她戴了一張面紗,點了點頭,“沒問題了,母親等你好消息。”

她長長鬆了一口氣,好在朱家沒有派女賓前來,否則今日這招是怎麼也矇混不過去了。

後園,朱隸見亭中香爐備好,還停了一把琴,不禁莞爾。

遠遠地,白若初給他見禮,“若初見過世子殿下。”

朱隸心下激動,總算是將人盼來了,他轉身,看到三丈外的人兒。

“怎麼站得那般遠?”

早聽聞宥王妃容貌傾國傾城,醫術無雙,他對自己這個未過門的妻子生出無限遐想,這般遠,他根本看不真切啊!

他向前踏了幾步,“若初?”

“正是小女。”白若初故作嬌羞,聲音輕柔綿軟,卻是又退後了幾步。

朱隸看到她的身影,又看不清人樣貌,心裏似貓抓一樣。

“若初,你我即將大婚,不想近一些見見我嗎?”

白若初心裏發苦,她想見啊,可她不能啊!

“若初自幼受母親教誨,女子一日未成婚,皆不可與見外男見面,世子莫怪。”

朱隸有一瞬間失望,他確實需要一個端莊持重的妻子,可更想要的是紅袖添香、閨房能與之行樂的妻子,如今只他二人,還這般拿捏着規矩,熱絡的心思就淡了些。

“你這般也對,是我急切了。”

白若初聽出他語氣裏的失望,忙道:“小女雖未見過世子,可聽聞世子才情早心悅之,能否請世子演奏一曲,允若初還舞一曲作謝禮。”

朱隸原不會在外撫琴,尤其是這樣賓客滿園的日子,平日想聽他一曲比得黃金萬兩還難。

今日白若初相邀,他心有蠢蠢欲動的念想,他不知,是這爐中焚的香讓他失了往日的穩重。

“若初既然想聽,本世子爲你單獨彈上一曲又如何?”他倒要看看,這守着規矩卻鑽着空子挑撥他的妙人,舞出怎麼樣驚世駭俗的舞姿。

白若初見他真的應了,心下大喜,對牡丹和芍藥點頭,一丈白色帷幔緩緩拉開,目的是擋住不相干人的視線。

朱隸手放在弦上,初彈奏時,音律音節與之白若初配合,曲音悠揚,舞姿優美。

可他彈着彈着,手指撥動琴絃的速度越發地快了,他感覺手指從未有過的靈活,音感很強,越奏越快。

白若初爲了不出醜,苦苦撐着舞動身子。

旋轉間,身上的百褶羅裙片片剝離,袖口、肋下的縫合處也被崩裂開來。

今日衣裙本就緊繃貼身,根本沒有穿裏衣,衣衫碎裂脫離,露出她赤果的上身,只片刻,只剩下蔥綠色的肚兜與粉色燈籠褻褲。

少女曼妙的身子無處遮掩,她一個驚慌,尖叫起來。

“啊!”

“崩~”琴音戛然而止,朱隸怎麼都沒想到,這舞到最後,會有這樣的福利。爲了抓他的心?

只是這,是不是有一點過了,大庭廣衆之下,白家大小姐這手欲拒還迎委實有一點讓他招架不住。

白若初人已經傻了,她好好的衣服,爲什麼會四分五裂?

她又羞又憤,雙臂環胸蹲在地上。

“孃親,孃親救我啊…”

遠處有人聲傳來,“王爺,您今日就到過這幾處,玉佩會不會掉落在涼亭當中了?”

“給本王去找!”

原本,朱隸以爲白若初在勾飲他,畢竟那兩個侍女在側,也沒有動作,他便按捺住急切未動。

如今有男子過來,他怎麼可以允許自己的寶貝被他人看了去。

三下五除二,解下身上的外氅去罩未婚妻。

人到近前,白若初剛巧擡頭看他。

“啊!你,爲何這等的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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