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
“哼!這辰王莫非是要造反不成?竟然如此大膽妄為,未得聖上旨意便擅自離開京城!”
“身為王爺,他難道不知道此舉乃是大逆不道之罪嗎?簡直就是目無君上、無法無天!想我堂堂天子腳下,豈容得這般肆意妄為之人?”
“此事若不嚴加懲處,如何能以正國法、以儆效尤?”
說話者滿臉怒色,眉頭緊皺,一雙眼睛瞪得渾圓,彷彿要噴出火來一般。
坐在那高高在上、象徵着無上權力的龍椅之上的皇上,此刻的臉色陰沉得彷彿能滴出水來。
他那雙原本犀利如鷹隼般的眼眸,此時正閃爍着熊熊怒火和難以置信的光芒。
厲北辰竟敢擅自離京,而作為皇帝的他,對於城中每一個人的動向理應瞭如指掌。
然而,如今厲北辰卻在他毫不知情的情況下悄然離去,這無疑是對皇權的一種公然挑釁和蔑視。
“這個該死的厲北辰!”皇上怒不可遏地拍案而起,震得桌上的奏摺都紛紛散落一地。
他心中暗自思忖:“朕乃天下之主,整個國度皆在朕的掌控之中,可這厲北辰居然如此膽大妄為,連離開京城這樣的大事都敢瞞着朕!”
他的雙手此刻也因為極度的憤怒而緊緊地握成了堅硬如鐵的拳頭,甚至能清晰地看到手背上凸起的青筋在微微跳動着。
然而,就在皇上怒不可遏的時候,一個念頭忽然閃過他的腦海:“此時的厲北辰恐怕早已命喪黃泉,變成了一具冷冰冰的屍體了吧?哼,如此一來,他就算有通天徹地之能,也休想再回到這京城之中了!”
想到這裏,皇上緊繃的面容稍稍鬆弛了一些,但眼中的殺意卻並未減少分毫。
厲北辰啊厲北辰,就算你悄無聲息地離開京城去了邊疆又如何,朕還不是讓你命喪黃泉!
正在這時,一名太監匆匆而入,跪地稟報道:“陛下,辰王殿下有信傳來。”
皇上瞪大雙眼,怒道:“呈上來。”展開信紙一看,只見上面寫道:“陛下聖安,臣私自離京,自知有罪,但邊關突發惡疾,軍醫均束手無策,臣不忍百姓受苦,故前往一試。今已找到醫治之法,不日將歸。”
皇上看完後,冷哼一聲:“他竟還敢狡辯說是為治疫病救人。”
但心中卻隱隱不安,如果厲北辰真能治好邊關疫病,那威望必定大增。
他竟不知厲北辰竟還留了這一手,可……就算留了這一手又如何,只要厲北辰死了,那……他就算說厲北辰是私自離京,被北戎人所害……朝堂之上,那些大臣還敢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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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此事需慎重考慮。辰王殿下一向深得民心,若貿然行事,恐生民變。”
一旁的大臣小心翼翼地進言。皇上聽了這話,眼神更加陰鷙。
他深知厲北辰在民間的聲望,若他真帶着治癒邊關疫病的功績歸來,那確實棘手。
“傳朕旨意,派人暗中前去調查,若辰王所言屬實,暫且按兵不動;若是謊言,就地正法。”皇上最終下達命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