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池慕寒將病例完全抽出的那一瞬間,夜淺猛地抓住了他的胳膊,“池總,我要辭職!”
“你再說一遍。”
池慕寒沉目看着她,氣勢逼人。
縱使夜淺已經在池慕寒的手中被打磨了五年,但仍忍不住喉間一緊。
她強迫自己鎮靜道:“池總,我說,我要提前結束我們的關係……唔!”
她話都沒說完,就被池慕寒懲罰性的咬住了雙脣。
夜淺喫痛擡手反抗,卻被他箍住手腕,他將她整個人深深地按在了車後座上,左手也從她的衣襬下探入。
“夜淺,我和你之間,什麼時候輪到你做主了?還是說,你已經準備好了違約金?”
他邊說,邊對她爲所欲爲。
夜淺心裏一慌,池慕寒從沒有在車上逼她亂來過。
可現在他這雙眸子裏,分明染滿了怒火與欲念。
夜淺側開頭,臉快速的貼在車背上避吻,急迫的低聲道:“這裏不舒服,而且前面還有司機,別……別在這裏!”
她躲得厲害,池慕寒未能饜足,眼中欲望散去,怒火卻絲毫未減。
他居高臨下地壓着她,等着聽她的解釋。
夜淺斂下好看的眸,平穩情緒,用公事公辦的態度道:“池總,我陪在您身邊五年了,全年無休,而且您也一直覺得我很無趣。所以我覺得,咱們是時候結束……”
“夜淺,你真覺得你是我的員工?”
不等她說完,池慕寒就冷聲打斷,語氣極譏誚,“請你搞清楚我們曾經的交易,是你──親手把自己賣給我的。”
夜淺的身形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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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慕寒冷嗤一聲,徹底鬆開她起身,新點了一支菸。
緊接着,他冷淡的聲音再度響起,“想提前結束合約,也不是不可以。按照合同,我替你那個男人還的四億債務,你全部還給我再支付兩千萬的違約金,你就自由了。”
“否則少一天,少一個小時,你都沒有自由。”
夜淺這下表情徹底僵住了。
池慕寒抽了口煙,煙霧迷濛間,他修長的指尖輕劃過夜淺額上染了血跡的紗布。
聲音聽似溫潤,實則卻字字誅心。
“你養在國外的那個男人,可是一分鐘都離不開錢的,先不說你能不能償還違約金,即使償還了,你確定你還找得到工作,還有錢爲他續命?”
“又或者,你想看他死?”
夜淺疼的顫抖,她側開臉避開了池慕寒的觸碰,心裏像是壓了塊大石頭般喘不過氣。
她心中已然動搖,可臉上卻染着幾分不甘。
池慕寒瞥了一眼,見女人還是一副逼良爲娼的模樣,心中驀地怒火再度上涌。
“你就這麼想離開?”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