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方才說的對,佛堂重地,確實不該做污濁之事,所以我還是忍一忍吧,別擾了佛祖清淨的好。”
許久,季司濘才找了推辭。
她承認君無厭帶上內力幫她疏通確實比她自己動手舒服不少,可是她不願讓他再幫她。
可是她的話說完,君無厭卻並沒有收回手,反而更加用力的捏了捏,輕笑:
“謝少夫人不該將這事歸結於污濁之事,更何況,本王從不信佛。”
這話在寺廟中說出來,實屬有些大逆不道,季司濘都怕君無厭遭天譴。
季司濘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身體已經坐到了君無厭懷中,剛剛還差點掐起她的男人,如今卻以如此璦昧的姿勢,幫她如此私密之事,季司濘說不害怕是假的。
只是很快,她就被痛意和奇怪的異樣感包裹,意識也微微渙散。
耳邊忽然有熱氣噴灑,季司濘身子下意識緊繃起來,想要躲避,卻怕惹怒身後的男人。
“謝少夫人,你說本王若是換一個方法幫你疏通,你會不會更舒服?”
低沉的嗓音極度的璦昧,君無厭的大手也自她胸口往腰腹探去,薄繭摩挲着肌膚,令季司濘身子微顫,口齒間滑出細碎低銀。
她貝齒咬脣,握住君無厭的大手,微微側眸看他。
“王爺,佛堂重地,不可以……”
她眸光水波漣漣,眉心輕擰,神情間帶着幾分祈求和藏不住的抗拒,紅脣被咬得泛紅滴血,嬌豔欲滴的模樣,讓人難以抗拒。
君無厭抽出手輕掐她的下巴,俊臉微微往前靠近她的小臉。
“謝少夫人這勾人的本事可真不小,謝少將軍把你調教成這樣,他死得瞑目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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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濁的話語入耳,季司濘小臉被氣的泛紅,他哪只眼睛看出來她在勾飲他了?
她分明是在拒絕他,但又不敢表現的太明顯好吧。
“謝少將軍平日裏最喜歡碰你哪裏?”
“這裏?”
“這裏?還是這裏?”
君無厭手劃過季司濘幾個敏感的部位,逗弄得季司濘微微低喘。
“王爺對我們夫妻間的房事如此好奇嗎?”
她握住君無厭的手,轉身跨坐在君無厭身上,反客為主,貼緊了他的身體。
君無厭眸子微眯,逗弄她不成,他便失了興趣。
他將手上沾染的艿水擦拭在季司濘身上,推開季司濘,下了牀,他側眸:
“本王對你們的情事不感興趣,但謝少夫人若是想用你的身子討好本王幫你做事,就得看你的本事了。”
說我,他收回目光,離開了房間。
季司濘緊繃了一整晚的神經鬆懈下來,她癱坐在牀上,擡手握着被掐得難受的脖子,腦海裏全是君無厭充滿殺氣的模樣和他剛剛說的話。
讓君無厭幫忙,無異於虎口奪食,一不小心自己就會被他反噬。
這個男人比她想象的還要危險得多。
季司濘身子想不明白上一世君無厭這個向來冷漠無情的人為何會替她收屍。
她躺在牀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她不知道謝劉氏讓她來香山寺的目的,如今香山寺還多了君無厭這個不速之客,季司濘都不知道自己該防着誰。
最後她實在困得不行睡了過去,還沒睡熟卻聽到趙嬤嬤的聲音響了起來。
“少夫人,都五更天了,該起牀誦經了,再要偷懶,休怪奴才不客氣。”
尖銳的聲音處處透着刻薄,季司濘本就沒睡好,聽到這聲音心情更是極差。
她翻身下牀,冷眼看着趙嬤嬤:
“我若偷懶,你如何不客氣?”
她本就比趙嬤嬤高處大半個頭,如今氣勢洶洶的冷凝着趙嬤嬤,更顯得趙嬤嬤氣勢虛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