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你在撩撥爲夫。

發佈時間: 2025-08-10 04:5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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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墨辭夜看到了葉遲晚的表情變化,心臟立馬就揪了起來。

總從他正視了自己的心之後,他發現他確實是很關心葉遲晚,但是這種感覺他並不排斥,反而是順着自己的心來之後更爲舒暢了。

所以他現在並不僞裝成不在乎的模樣,反而是有什麼說什麼。

“沒事。”葉遲晚搖了搖頭,應該是她一開始喫的藥藥效過了,現在“同生共死”的藥效不被壓制便又重新將她和墨辭夜身上的傷聯繫了起來。

也就是說,她現在能感覺到墨辭夜身上的疼痛了。

真是該死!

這藥早不失效,晚不失效,偏偏就在她要給墨辭夜將斷箭拔出來的時候失效了,這讓她怎麼拔?

拔的話疼的人是她,不拔的話這斷箭留在墨辭夜身體裏面,疼的還是她。

她是拔也不是,不拔也不是!

“你現在是不是疼的厲害?”墨辭夜雙手握住葉遲晚的肩膀,眼神裏面全是擔心。

“別動!你別亂動!”

葉遲晚疼的是倒吸冷氣,一張小臉是紅了黑,黑了綠,五顏六色變了一個圈。

“好好好,本王不動。”

墨辭夜也猜測出來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高舉雙手,儘量不牽扯到身上的傷口,乖乖的坐了下去,不跟葉遲晚造成進一步的傷害!

葉遲晚深吸了好幾口氣,纔算是勉強的接受了這個現實。

拔!

必須得拔!

長痛不如短痛,拔出來了就好了。

“你坐好,別說話!”

葉遲晚兇巴巴的瞪着墨辭夜,似乎只要他敢動一下,葉遲晚就直接把他打暈了再實施救治!

“嗯。”墨辭夜點了點頭,他自知理虧,現在全然聽葉遲晚的話。

只是讓他奇怪的是,葉遲晚怎麼現在才感覺到疼痛?而且她怎麼就一點兒也不奇怪這是爲什麼呢?

好像這事就應該是理所當然的,只是自己大驚小怪了一般。

葉遲晚疼的額上佈滿了汗珠,壓根沒有關注到墨辭夜現在究竟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你坐直了,一下都不許動,知不知道?”葉遲晚怕出什麼差錯,叮囑了一遍又一遍。

墨辭夜也是不厭其煩的點頭,少有如此的耐心。

葉遲晚輕手輕腳的解開墨辭夜身上的衣服,好像是害怕自己動作大了也會牽扯到傷口,造成疼痛一般。

只是葉遲晚的動作像是貓一樣,撓的墨辭夜心裏癢癢的,直想將葉遲晚那作亂的小手給按住。

“夫人,你不讓爲夫動,但你一直撩撥爲夫是什麼意思?”

“啊?”

葉遲晚一頭霧水,墨辭夜腦子有病嗎?

她什麼時候撩撥墨辭夜了?她這是正正經經的在解他的衣服,要將斷箭給拔出來的,這很正經的好不好?

“墨辭夜!你腦子裏面究竟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老孃什麼時候撩撥你了?!”

葉遲晚的小臉上都染上了一層薄怒,解墨辭夜衣服的手也不再動作,似乎要不跟墨辭夜理論出來個一二三四,她今天還就不治傷了。

墨辭夜見葉遲晚真的生氣了,也沒敢再繼續逗弄葉遲晚。

只是墨辭夜的眸底深處卻劃過一抹笑意。

“這不是夫人的意思嗎?難不成是爲夫理解錯了?“

墨辭夜的語調微微擡高了一些,帶着幾分委屈和控訴:“明明是夫人先動手的,竟還不許爲夫說一句。“

葉遲晚:“……“

“夫人才是放火的州官吧?“

墨辭夜的脣輕輕落到葉遲晚耳邊,輕聲說了一句,惹得葉遲晚全身戰慄。

“墨辭夜,你丫的別胡言亂語!”

“還有!”葉遲晚後退了一步,“你別跟我轉移話題,我什麼時候撩撥你了?今天你不跟我說清楚,我……我就……”

“就怎麼樣?夫人想怎麼樣?爲夫……”

“閉嘴!”葉遲晚止住了墨辭夜的聲音:“好好說話,別跟我扯什麼夫人夫君的,我不喫這套。”

“夫……”

“嗯?”

葉遲晚一個挑眉,墨辭夜便止住了聲音。

“那你不讓本王叫你夫人,本王應該叫你什麼?”

“你愛叫什麼叫什麼,反正就是不能叫夫人!”葉遲晚堅守底線,半不退步,生怕墨辭夜再這麼叫下去,她的心理防線就崩潰了。

墨辭夜摸了摸下巴,正要想自己叫什麼的時候,葉遲晚的臉色急轉劇下。

“嘶——”葉遲晚捂着原本是墨辭夜受傷肩頭的位置,疼的彎下了腰:“你有多動症啊?不動能死啊?”

墨辭夜看着葉遲晚因爲疼痛而皺起來的小臉,一雙鳳眼中閃爍着複雜的情緒。

“好,不動了不動了。”墨辭夜試圖安撫住葉遲晚的情緒。

葉遲晚疼的淚水在眼眶裏面打轉,卻硬生生忍住了,她用手背擦乾了淚水,擡眸瞪着墨辭夜:“我不管你怎麼想,這件事沒完!“

葉遲晚咬牙切齒地說完,擡手就朝着墨辭夜那脫了一半的衣服伸去。

“你又要撩撥……”

“撩撥你個毛線,你給我閉嘴!”葉遲晚真是服了墨辭夜這張臉皮了,怎麼說高冷的時候那麼的高冷,說不要臉的時候就能這麼沒皮沒臉呢?

“老孃現在懶得跟你爭論,先把斷箭拿出來再說!”

不然的話,墨辭夜稍稍一動,葉遲晚就疼的要命,這麼爭吵下去喫虧的絕對是她自己!

墨辭夜聞言,眸子閃了閃,沒說話,算是默認了葉遲晚的話。

葉遲晚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脫下墨辭夜的外衣,便看到那斷箭卡在墨辭夜的肩胛骨處,傷成這個樣子,又是如此要命的地方,怪不得那麼疼呢!

“呼——”

葉遲晚吐出一口濁氣,伸手將墨辭夜肩頭的鮮血拂去,以免阻礙自己拔箭的判斷。

而墨辭夜那邊就不好受了,他閉上了眼睛,沒有了視覺之後,其他的感覺便異常的靈敏,比如葉遲晚湊近他時身上發出的幽香,比如葉遲晚的手拂過他傷口時帶來的一片片戰慄……

一切的一切,都讓墨辭夜難受的要命。

“不是,墨辭夜!”

葉遲晚面色微怔,她想要給墨辭夜拔箭的手都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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