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姑姑,雅萱喜歡的男人被盛夏給搶了,還沒少欺負雅萱,咱們過幾天就要回去了,我要替我姐妹報仇。”
女人只是輕輕地皺眉,沒有說話。
“對了,姑姑,爸爸剛剛還在跟我說,說是一定會找到二叔的,二叔自小就走丟了,真希望能早點兒找回來,爺爺奶奶就不會為此而難過這麼久了。也不知道二叔有沒有結婚,是不是給我生了個兄弟姐妹,姑姑你一直都不結婚,家裏就只有我一個人,好無聊啊!”
女人帶着笑容看着林玖兒:“當年你二叔是因為我才丟的,沒找到人,我這輩子都不會結婚。”
“你結不結婚又跟這件事沒關係,如果二叔回來了,看到你這般,他一定會難過的。”
“沒關係,等見到他我再找也不遲。”
……
盛夏的公司可以正常營業了,但是盛夏給他們放了一天假,讓他們週一再來上班。
盛夏本來想自己一個人回去上班,結果被傅北城按在他的辦公室不准她離開。
還說如果她有工作,就在辦公室裏跟他一起做。
沒辦法,盛夏只好拿着自己的電腦,在電腦上工作。
傅瀟兒的電話打了過來,恭喜他們兩個人解決危機。
“哥,夏夏,你們真是太厲害了,大姐一向不都是喜歡速戰速決嗎?沒想到你們也來個速戰速決的回馬槍,打得她措手不及,我聽說她將身邊那幾個保鏢都給打了,讓他們滾了,又找了另外幾個男人到身邊。”
盛夏突然好奇起來:“所以,她這是換了多少個男人了?”
“沒數,不過少說也有一百多人了吧。”
盛夏:“……”
“只可惜啊,我是沒有我大姐那樣的本事,不然我也會……”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傅北城在重重地咳嗽。
盛夏緊張地問道:“你感冒了嗎?”
傅瀟兒是瞭解傅北城的,嘆了口氣:“我哥哪裏是感冒了,分別就是……”
話依然沒說完,就聽到傅北城說道:“好了,我們都在忙,你趕緊掛上電話吧。”
“不要不要,我還想說呢,顧家……”
還沒等傅瀟兒說什麼,傅北城直接掛上了電話。
“你着急掛什麼電話?我和瀟兒還沒有說完呢!”盛夏有些不慢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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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裏沒什麼好話,你就別聽了。”
盛夏剛想說什麼,就看到電腦上彈出來一個頁面,上面都是對顧家的最新評論。
“我的老天,顧家也太沒品了吧!”
“看着前妻過得好了,就要踩一腳上去。”
“我看是過得不好,才會踩上去吧。”
“都離婚這麼長時間了,顧家還揪着以前的事情不放,也太那個了吧!”
“反正以後顧家銷售的產品我是不會買的。”
“沒錯,我也不會買了,我要把剛買的給退回去。”
於是,下面就有退貨的視頻。
顧家本來因為這段時間的低調,情況逐漸有所回暖,但是隨着盛夏和傅北城這件事的澄清,顧家的真實人品就出來了。
大家紛紛退貨,之前顧家承諾過,只要是半個月之內,是無理由退貨的。
這下好了,經濟上面的壓力,讓顧家一時之間承擔不住。
聽說顧淮州已經將自己幾輛豪車給賣了,總算是還清了這些債務。
但影響這種事可不好弄,他必須得想個好辦法才能解決。
盛夏和傅北城從公司裏走出來時,員工們並沒有下班,因為時間還有點兒早。
盛夏能明顯感覺到大家再一次看到傅北城的時候,眼底帶着敬畏。
這種情況傅雲珠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但是每一次看似傅雲珠要成功了,結果都失敗了。
大家越發的認可傅北城。
同樣的傅北城也說了一句讓大家快樂的話。
“今天沒什麼事,就提前下班吧。”
瞬間,辦公室裏的員工都歡呼起來。
盛夏跟着傅北城走向電梯的時候,看着他們開心的樣子,嘴角也跟着揚了起來。
“現在還不到六點,他們終於能早點兒回去了。”
“以前我就說過給他們提前下班,但一直有人反對,所以才沒有機會,人總是要適當性地放鬆一下。”
傅北城的這個想法跟盛夏不謀而合。
“怎麼樣,今天晚上想去哪兒吃?”
“哪兒也不去了,想回家,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我只想留在家裏。”
傅北城別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嗯,家裏好,我喜歡家裏。”
盛夏:“……”
她想說,現在改正的話還來不來得及?
但是忙了一天,確實只想回家。
路過星漫時,傅北城看了一眼那邊門口拿着鮮花站着的顧淮州。
“你前夫在等你。”
盛夏聽得出他那酸酸的口氣。
“那我下車了?”
“你敢。”
傅北城直接將車門鎖上,開着車就先離開了。
盛夏被逗笑了,但是很快目光就一直盯着傅北城。
他這樣的反應是不是代表着很在意她?
他跟她在一起,可能真的是喜歡,並不是因為擺脫傅老爺子的控制?
晚上做的時候,盛夏一直看着他背上的薔薇花。
那個薔薇花不大,但是看着栩栩如生,好看的就像是一朵鮮花綻放在她的面前。
不只是他身上的薔薇花,最近就連家裏經常會換上薔薇花,讓她一出來就有一種說不出的好心情。
“不專心,是因為我不夠努力嗎?”
傅北城似乎發現了她的不對勁兒,主動吻上她,將她的注意力都給拉了回來。
“傅北城,我是誰?”
盛夏知道聰明的女人只要享受就好,畢竟傅北城的活兒確實是不錯。
“在問什麼傻話?”
“我想你回答我。”
傅北城比之前還要賣力了。
盛夏一不小心喊了出來。
“還有心思想別的嗎?”
傅北城在她的身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疼!”
“嗯?”
傅北城又咬了一口。
“不敢了不敢了!”
“再多想,就讓你今天下不來牀。”
傅北城努力在她身上耕耘着。
對於盛夏來說,與其問的是“我是誰”,倒不如說她想知道那個薔薇花是為了誰而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