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8章 我們已經斷絕關係

發佈時間: 2025-08-06 19:44: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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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我們已經斷絕關係

“媽媽。”

裴諾開始哭,保姆趕緊把地上的裴疏靳給扶到沙發上來,

便看見裴諾可憐巴巴的望着她:“保姆阿姨,我媽媽是不是真的不要我了?她爲什麼連我的電話都不接了?”

保姆也不敢多說話,生怕說錯。

而此時,白嫋嫋正捂着臉上的巴掌印,淚眼模糊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宋曉凡早就看清了她的爲人:“你還好意思過來?”

“你聽我解釋。”白嫋嫋又裝起了可憐:“你看到的都不是真相,這都是江妤年那個踐人故意讓你看到的,”

“閉嘴!”

盛怒之下,一瓶紅酒重重的朝着她的腿就砸了過去。

“啊。”

白嫋嫋沒想到他能這麼生氣,嚇得捂頭尖叫,卻看見他滿臉冷意:“白嫋嫋,別把老子當傻逼耍。”

“老子以前送你的東西,我給你三天時間全都給我郵回我的別墅裏,還有,以後繞着我走,別讓我再看見。”

“要是再讓我看見,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白嫋嫋失魂落魄的出了包廂,就看到自己的經理站在不遠處。

她知道她現在狼狽的不像話。

突然,她的視線看見了,現在仍然掛在熱搜上的解除婚約。

她勾脣一笑。

有時候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

“我準備給明昱做點綠豆糕喫,現在最適合喫綠豆糕了,也不知道他喜不喜歡。”

江妤年說着就要去洗手做羹湯。

她還沒來得及走,手腕就被人一扯,隨後整個人重重摔在傅瑾年身上。

而他更是順勢摟緊了她的腰。

“幹嘛?”

江妤年臉色一紅,卻覺得連帶着身軀都滾燙了起來。

“你說呢?”傅瑾年一只手緊緊的摟住她的腰,另外一只手就隨意的掛在她的肩頭,指尖挑起她的一縷長髮,不斷纏繞。

她的眼睛裏都是欲-望。

畢竟都是成年人了,她也不至於到看不懂的那種情況。

“你小心別人看見。”

她輕嗤,拳頭輕輕砸在他的胸口處:“有什麼事情晚上再說。”

現在最重要的是明昱。

她已經聯繫上了國外一位專門治自閉症的醫生,無論花多少錢,她都要把這個錯誤給彌補住。

她想起來,但是傅瑾年摟着她的手像是鐵鉗一般,根本就撐不開,她只能佯裝生氣:“瑾年,不要鬧了。”

話還沒說完,她的脣猛然被堵住,隨後整個人也被壓在了沙發上。

“唔唔……”

她半推半就,終是讓他得了逞,兩人膩歪了好一會兒才準備去廚房做飯。

製作綠豆餅對她來說簡直是輕車熟路,況且她知道明昱不喜歡喫太甜的,所以她往裏面放了一點點的蔗糖。

傅瑾年也不走,就這麼站在窗戶邊看着她。

她認真做飯時候的樣子很美,紮了一個低低的丸子頭,整個人臉上漾出的都是溫涼的氣息,格外清爽宜人,

綠豆餅出爐。

保姆那邊已經準備好了禮物盒,她挨個將綠豆餅包裝好之後,這才帶回了醫院。

剛進醫院,她便撞上護士剛從病房裏出來,一問才知道,明昱今天又沒喫飯,就只是喝了點牛奶而已。

“這怎麼行?”

江妤年擔心的很。

現在他們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如果再這麼不喫飯的話,以後可該怎麼辦呢?

“明昱。”

江妤年一進門就看見他小小的一團縮在病牀上,看起來無助又可憐。

“餓嗎?”她並沒有吵鬧,而是直接把自己剛剛做好的綠豆餅擺在他面前:“這個是剛剛出爐的,可好吃了,快嚐嚐。”

傅明昱看了他一眼,隨後便真的拿起了一個綠豆餅放進嘴裏。

很好喫。

但是他現在實在也喫不下多少,他只吃了兩三個。

“真乖。”

看着明昱終於有一點重新接受自己的跡象,她的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旁邊多了杯水。

傅瑾年遞給他:“小心點,不要噎到了,喝點水潤潤。”

傅明昱乖巧的吃了綠豆餅,又喝了點水,這才沉沉的睡去,她就在旁邊陪伴了他將近兩三個小時。

期間醫生過來了一趟。

江妤年怕打擾到他休息,便拉着醫生來到樓梯間,問他的情況。

“現在已經好很多了,但是心理狀態還是封閉的,不過這件事情也不能操之過急,如果操之過急,很有可能會反噬,”

“好。”

江妤年這才謝過醫生。

問完情況,她直接就打給了之前在外國約好的醫生,以每月50萬的薪資把他邀請到了國內專職爲傅明昱治療。

她想好了,一直在醫院裏面,其實也得不到什麼該有的進展,

他不如把傅明昱帶回傅家。

一開機,幾十個未接電話便通通在此刻涌了出來,全部都是裴諾給她打的。

江妤年心中刺痛。

裴諾畢竟是從她身上掉下來的肉,曾經也和她心臟相連,她怎麼可能真的這麼冷血無情?

可是,那個以前很乖巧的裴諾,再也不見了,剩下的只是被白嫋嫋帶壞的裴諾。

怕他出什麼事。

江妤年還是躲進了樓梯間接電話,電話接通,對面便傳來他有些驚喜的嗓音。

“媽媽,你終於接我的電話了。”

“怎麼了?”她問。

“爸爸昨天摔倒了,他身上流了好多血,我特別害怕,我想去找你行嗎?”

“在家好好照顧爸爸,”江妤年敷衍道。

裴疏靳現在就算是死在她面前,她恐怕也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動容。

“媽媽,我真的知道錯了,你能回來陪陪我嗎?”

裴諾說着說着,眼圈就紅了,他畢竟只是個孩子,只要一想到媽媽以後,可能會再也不理他了,他就害怕的要命。

“我已經和你們斷絕關係,你也不要再叫我媽媽了。”

江妤年狠心道:“你不是一直覺得白阿姨纔是你真正的媽媽嗎?”

“媽媽,嗚嗚嗚……”

對面傳來一陣壓抑着的哭聲,江妤年面無表情的掛斷了電話。

裴疏靳腦袋疼的要命。

以前喝醉酒的時候都有人給他做醒酒湯,也有人專門爲他按摩頭頂。

他直到今天才知道,原來沒有人照顧,會是過這麼悽慘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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