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肖錦豐那一手,青沅和徐宴的孩子還活着的事知道的人已經挺多。
看到徐宴牽着個漂亮的小女孩一同出現,身後還跟着青沅,整個辦公大樓都沸騰了!
公司大小羣裏全都在討論老闆是不是馬上要追妻成功了:
“大小姐長得也太可愛了吧!軟得不得了!”
“難怪最近老闆都不怎麼來公司了,原來是去追妻了!”
“就衝着老闆這麼多年守身如玉,老闆娘應該也會感動吧?”
……
徐宴的辦公室很大,如果不是周特助親眼看着青沅母女倆過來,都不會發現坐在東側窗口那邊的她們。
周特助把咖啡端給了青沅,笑着同她打了招呼:“好久不見了,聞總。”
青沅溫柔頷首:“我們認識?那確實很久沒見了。”
周特助意味深長地笑了笑:“您還是喜歡坐在這個位置。”
不等她有什麼反應,便轉過了身,把小兔子喜歡的甜點拿給了她。
當時徐宴帶着她來上班,他就覺得這小傢伙身上有他們夫妻倆的影子,沒想到還真是他們的孩子!
“小乖兔,我們也好久沒見了。”
小兔子甜甜地笑:“周叔叔還是那麼帥氣又能幹,爸爸沒了你可真不行呢!”
周特助聽着可特別受用,哈哈笑了起來。
回頭把剩下那杯咖啡遞給徐宴的時候,沉聲道:“劉芝芝小姐今天過來和徐謙談代言的事,在代言費上有些談不攏,知道您進了公司,想親自和您聊一聊。態度挺強勢的,徐謙也不好拒絕。”
劉芝芝,現如今炙手可熱的超一線女星。
徐宴皺了皺眉,正想回絕,就瞧着小兔子微眯的眼神看了過來。
“劉芝芝……就是上次你出差的時候,那個和你靠得特別近的女明星嗎?”
徐宴愣了一下,沒想到女兒還記得。
青沅摸摸她毛茸茸的小腦袋:“爸爸要工作了,我們先出去。”
徐宴看着她,但是那張小臉實在是太淡定了,他無法從她身上感受到任何一點“在意”。
有些挫敗,也只能自己承受,起身將母女倆按了回去:“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你們坐着。”
讓周特助把人叫進來。
然後拿起了給小兔子準備的牛奶熱可可,走到辦公桌那兒,拿起打泡器做打發出綿密的口感來:“乖寶,爸爸很清白,經得起考驗!”
小兔子挑了挑眉:“你們有錢人玩的遊戲,不用跟我這個小孩子來解釋。”
徐宴:“……”
周特助詫異地看了小傢伙一眼,憋了個笑,轉身出了辦公室。
不一會兒就帶着個十分惹眼的美女進來了。
掐着腰身的紅裙勾勒出前凸後翹的線條,身材火辣,五官也極爲精緻,紅脣微翹,鼻樑高挺,細長丹鳳眼,眼尾慵懶上揚,緩緩煽動間盡是嫵妹風情。
不過對方顯然沒有注意到偌大辦公室的另一側還坐着其他人。
一雙美眸只緊緊盯着辦公桌後出色的男人。
劉芝芝是童星出道,年紀輕輕就已經拿遍了國內影視的所有最高獎項,所以眼光也一向極高,對於形形色色的男人的追求,從來沒有做出過任何迴應,圈內的評價還挺高。
直到,她遇見了徐宴。
他是她見過最英俊沉穩的財閥大佬,偏偏他又那麼的紳士溫和,看着自己的眼神不帶任何下作與貪婪,一舉一動又處處凸顯着成熟男人的魅力,讓她不由深深着迷。
她想,她終於找到能讓自己安定下來的男人了!
此刻看着他正拿着一支打發器在打發着一杯熱可可,便微微一笑,因爲她確實很喜歡這樣喝熱飲,口感會比較豐富:“沒想到,徐總還會親自動手弄這些。”
徐宴的目光微微擡了擡:“劉小姐對雲盛開出的條件,並不滿意?”
劉芝芝踩着細高跟,慢慢走近了過去:“沒有不滿意,只是有些細節如果能修改一下的話,我們的合作一定會更完美。”
徐宴放下打發器,在綿密的泡沫上放了一粒小兔子造型的棉花糖:“哦?”
劉芝芝笑得清俏,很自然地伸手去接那杯熱飲。
徐宴卻避開她的手,走向了另一側。
劉芝芝面色微微一僵,多少有些難堪。
目光追上徐宴,這才發現辦公室裏還有其他人,一大一小兩個女人!
徐宴手裏的熱飲給了那個小女孩,然後就聽到小女孩管徐宴叫“爸爸”!
劉芝芝愣了一下,猛然想起了上個月的熱搜!
是徐宴的前妻和女兒!
危機意識升起,不免定下眼神細看了幾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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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溫柔的長相,落在窗口投進的光影裏,整個人的氣質十分矜貴,纖瘦出塵,但是眉眼之間又不乏凌厲和篤定。
青沅禮貌性的微微頷首。
劉芝芝的眼神有些冷,但是她自小混跡娛樂圈,很快就掩飾了過去。
暗暗安慰自己,雖然他們離了婚,但好歹有個孩子,會見面也是正常的。
劉芝芝看向徐宴,似乎是在等他的介紹,或者說、解釋。
但是徐宴卻並沒有理會她,而是伸手抽走了青沅手裏的雜誌:“不要坐在陽光下看書,對眼睛不好。”
青沅:“……”挺無語的,“兔球球,讓爸爸好好工作。”
小兔子討厭這個女人的眼神,舔了舔發癢的尖牙,眼神有些陰沉。
不過她是媽媽的乖寶寶,要聽媽媽的話。
放下熱飲,拉着爸爸的手回到辦公桌後。
等爸爸坐下後手腳並用地爬上了爸爸的膝頭,側着小腦袋以爸爸看不到的角度朝着劉芝芝輕輕挑起了眉梢,那小眼神分明在說:什麼玩意兒,你也配!
這對於劉芝芝來說,無異於挑釁。
不過,她不會跟個孩子計較,把矛頭轉向了“前妻”:“我和徐總還有工作細節要談,麻煩這位小姐、把孩子帶出去一會兒,非常感謝!”
青沅其實都懶得說話,但是後面的父女倆都眼巴巴地看着她,爲了不讓女兒失望,就只能說點什麼了。
看了劉芝芝一眼,她淡淡笑了笑:“徐宴沒讓出去,就代表我的女兒在辦公室做出的任何行爲都是可包容的,就暫時而言,她是雲盛唯一的繼承人,沒什麼是她不能知道的。慢慢談。”
說完,便又低了細弱的頸項,繼續看雜誌了。
父女倆相視一眼,都挺愉快的。
劉芝芝看到了,清晰地知道徐宴享受對方的“過分”。
她不甘心:“爲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