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別不是剛剛一直摟着這丫頭閉目養神的吧

發佈時間: 2025-09-16 05:0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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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雲歌聽着那最熟悉的師父的聲音同純禧相隨進了殿內,倏地就要站起身,穆元湛淺勾着脣角看着她難得的緊張可愛的模樣,連耳朵都急紅了,他愣是又攥着她的手逗了她一番,纔在外殿兩人快要進門時把手鬆開。

秦父進門,一看到沈雲歌還沒有站穩的樣子便看出八成是剛從牀上彈起身。

“師父!”沈雲歌在秦父複雜的眼神中迎了上來,“師父怎麼來了?”

秦父皺了皺眉:“哎呦,看來爲師不該來。”他說着便假意轉身。

沈雲歌耳朵更紅了,慌得去拽秦父的袖子,“師父知道雲歌不是那個意思。”

“好,不是那個意思就好,爲師還以爲你在京中和川兒兩人享了富貴不願我這個老頭子來打攪你們。”

這話說得有深意,沈雲歌不僅耳朵紅了,連臉都染上一層霞色。

一旁純禧笑眯眯解圍:“秦伯父多想了,若是雲歌和秦川享了富貴,首先就會把您老接來的!”

此刻,沈雲歌才意識到秦川爲什麼突然裝病不隨她一起來了,原來他是在躲着純禧。

他說她時倒是看的清,輪到他自己卻也是稀裏糊塗。

師父昨日剛到京城,純禧就與他老人家這麼相熟,顯然是除了睡覺時候便一直在他老人家面前獻殷勤的。

沈雲歌覺着,秦川怕是也躲不過這位公主的攻勢了,他們兄妹倆在這方面真是各顯神通。

秦父看着沈雲歌臉紅脖子也紅,一副從未有過的窘迫,便不忍心再逗她,邊解釋邊走向了穆元湛:“我沒有寫信是怕提前告訴你們兄妹倆讓你們擔心,索性悄悄站到你們面前還能給你們一個驚喜。”

他解釋完緊接着向穆元湛道:“王爺午時刺了血該閉目養神一會兒的,話說多了會消耗氣血。”

穆元湛嘴角帶着笑:“養了,剛剛一直閉着眼的,沒有說話。”

秦父又瞟了一眼站得有段距離的沈雲歌,心思:一直閉着眼?別不是剛剛一直摟着這丫頭閉目養神的吧!

沈雲歌被這個心思多的師父看得心一慌,垂在兩邊的手不自覺悄悄地握了握趕緊垂下眼皮。

牀上的男人看着那一張窘迫到無處遁形的小臉心裏別提多開心了,原來還有讓她怕的人,想必師父在她的心裏已經是替代了父親的位置。

他忍着笑,看着那粉嘟嘟的臉,若不是不方便他真想要不管不顧地把她按到牀上好好親個夠。

師父又給穆元湛把了脈,隨後便帶着沈雲歌去了自己的房裏說話。

經過多日的逼毒服解藥,穆元湛的毒基本上已經都逼出了體外。

接下來要做的事便是搜玉華殿。

這日晨起,高公公剛服侍穆元湛更衣洗漱完畢去往玉華殿,突然有人跑來道:“王爺,王妃不見了!”

不見了?

穆元湛墨眸一立,“玉華殿院子外一直有大理寺派來的人守着,怎麼會突然不見了?”

“屬下不知,是一早有灑掃的婢女來說玉華殿門口的那個大理寺的人昏睡在門前,已經凍死了。再進殿內看,那個遮月也睡在地上,旁邊扔着一個花瓶,是被人拿那花瓶砸暈的。”

高公公也是一驚,“看來,是預謀好的了,王妃一直被禁足,是誰給那人下了毒?”

穆元湛眉心緊皺,若說皇后和太子的人沒有他故意放人進來的口令,想要接觸沈含玉滅她的口也是不太可能。

他道:“想必是大理寺的人受賄,讓人接近了沈含玉。王府裏不會輕易有外人進出,能讓值守的人疏於防範收些好處,也只有府裏的一些女眷。”

那些值守的人覺着女眷左不過就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上進去與沈含玉解解悶,便懈怠。

“那個遮月還活着嗎?”穆元湛問。

“活着呢,只是剛剛把人喊醒,又腦袋受了傷,一時有點懵,不知道東西南北。”

“讓醫士給她看,讓她儘快認出人,便能知道進了玉華殿的人是誰。”

穆元湛說完深籲一口濁氣,計劃了這麼久,那證據別是被沈含玉銷燬了,去看看吧。

玉華殿裏傳出一個人的嚎哭聲,穆元湛剛進了殿門,遮月就爬到了穆元湛的腳下。

她額頭上留着兩道乾涸的血跡哭道:“王爺,奴婢饒命,王爺饒命,是那趙南風,她那日與王妃耳語了什麼,王妃也沒有告訴女婢,夜裏她就攛掇王妃跑了!”

趙南風?

穆元湛素冷着一張臉,語氣沉到像深谷寒潭道:“把趙南風帶來!”

這時高公公看到梳妝檯上有封信,上面寫道:“王爺,給王爺下毒的是皇后,皇后告訴玉兒那藥是迷情藥,玉兒不過是想讓王爺只愛玉兒一個人的,沒想到竟是被皇后坑害了!”

“玉兒知道皇后最後也不會放過玉兒,纔不得已出此下策。玉兒萬萬捨不得王爺,可是事到如今,玉兒只有先自保了。玉兒身份冤枉,若今後得以洗脫冤屈,望王爺能念與玉兒的一場夫妻情分,我們再續情緣。”

穆元湛看着那信心裏膈應,他覺得沈含玉和她娘梁夢梅一樣,是一個極愛演戲又滿嘴謊話的詭詐女人,爲了自己的利益會極其沒有下線,如今爲了自己能偷生先就把皇后賣了。

他眉心豎起一個深深的川字。

把信摺好,才問遮月道:“究竟怎麼回事?”

遮月雙臂伏地,擡着頭,臉上掛着淚:“夜裏剛過子時,奴婢正在地坪上睡着,便感覺身邊有異動,一睜眼便看到王妃束着一個小廝的髮髻,才知道王妃要出去。”

“奴婢看到王妃要出去很是震驚,便勸王妃不要違抗旨意,誰知王妃拿起桌上的花瓶就砸了女婢的頭,女婢大喊了一聲,王妃便又砸了一下女婢的頭。若不是王妃她本身勁不大,奴婢就已經死了!嗚嗚……”遮月說着又自憐地哭了兩聲,“王妃她太狠心了!”

穆元湛沒耐心聽遮月哭訴,直接問道:“那藥在何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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