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開始有人陰陽怪氣的跟他說話了。
“你倒是悠閒自在,公司沒了算誰的?”
“難不成公司沒了還能算我的?我一個小財務,破財務而已,我能幹什麼事兒啊,公司沒了自然是各位業務部部長們的功勞。”
這位財務部的老總當然不敢擔這個責任。
最近,他一直悄悄的躲在背後也不敢出現,就是怕這些老傢伙一直盯着他,甚至質問他為什麼會把公章那麼重要的東西,那麼輕易的交給老闆娘。
他也沒辦法,是boss先戀愛腦,把公司交給老闆娘的,公司的所有東西,歸屬着都是老闆娘。
老闆娘取走公章,也是一個非常正常並且合理的事情。
公司都不是他們的,人家作為公司的老闆娘,又作為公司的最大股東,過來取走公章,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他們財務部上手阻止的話,當然很不合理,不過這些都不是重點。
他上來這邊,是來跟boss彙報事情的。
他得讓boss知道,老闆娘那邊出了問題,如果,現在boss去解決這件事情的話,老闆娘很可能很容易就回來了,哪裏需要boss一直跳選禮物又在那裏想着各種辦法。
現在只要一出手,老闆娘解決了困境就什麼都有了。
那些老東西們都是被叫來彙報的,可是boss最近要麼是瘋瘋癲癲的,要不然就是十分的嚇人,現在一個個也都不敢進去。
就在這種情況下,他推開了各位,笑嘻嘻的走了進去。
在他走進去的瞬間,各種文件也直接堆到了他的手裏。
那些不敢進去彙報的老傢伙紛紛選擇把各種文件項目書,工作計劃什麼的塞進了他的手裏,讓他順帶拿進去。
那些人也不理解這個財務部的小子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公司現在財務部出的事情最大。
公章都搞丟了,上面沒有叫這小子過來彙報,不應該直接鎖着,什麼都不幹嗎?
他居然還直接送上門來,確實十分的奇怪。
這些人最近忙到連休息的時間都沒了,自然不可能有人離開過公司,自然沒有人看過新聞上出現的事情。
顧凌赫聽到有人敲門,還以為是那些被他抓來做戲天天彙報的哪個部門老總。
他也想過了,等兩個人,這件事情結束之後,就給這些人漲工資或者發點獎金作為補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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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這次進來的是財務部的人,公章確實在溫溪那裏,他也沒有喊過財務部的人過來。
這段時間,應該也就財務部的各位是最輕鬆的吧,他也沒有想到財務部的經理居然會上門找他,難不成真的因為公章在溫溪那裏的情況,財務部出問題了。
顧凌赫雖然是這麼想的,但是,他又覺得應該不會。
所以,從頭到尾他的表情都沒有怎麼變。
這位財務部的經理也算是跟顧凌赫很熟的人,甚至在別人都害怕boss的情況下,他還敢跟boss開玩笑。
“boss,聽說您最近情緒很不穩定呀。我有個讓您情緒可以穩定的辦法,您要不要聽一聽?”
顧凌赫也不可能跟這個人說,自己近期發生的這些情況都是在演戲,他連顧明朗都沒有說,更不會告訴這個人。
他現在就是一個比較沉默的狀態,隨便擺了擺手,那人也不在意,繼續笑嘻嘻的直接開口:
“boss呀,我知道你現在這種情況是因為跟老闆娘鬧了一些矛盾,我們看到的也只能是從新聞上,具體的情況也不知道,不過,您既然還想要跟老闆娘在一起的話,我這裏倒有一個不錯的辦法。”
顧凌赫一聽這人開口,他也就順着這個人的話,繼續的往下演。
他就跟抓到救命稻草一樣,果然很感興趣的跟着自己的特助說,讓那些等着彙報的老闆們走吧,他要聽聽這個人怎麼說的。
特助也知道現在能給那些部門經理們爭取一些時間,也總比這些人戰戰兢兢的,一次次被老闆罵走的好,他點點頭就出去了。
等他出去之後這個財務部的經理才開口:
“我知道,boss您就是當時着急了,跟老闆娘吵了架,後面又不知道怎麼挽回了。這男女吵架是個很正常的事情,這吵架之後要怎麼把這個矛盾快速解決,不讓這個矛盾持續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老闆娘之前那之前那些話,不過就是氣話,您不用上心的。說兩句好聽的也就哄回來了,現在,就有一個能讓您表現的機會,到時候別說財務部的公章可以直接回到我們手裏,老闆娘也能跟你重歸於好。”
財務部這邊的人邊說,邊注意着顧凌赫的表情,這幾天的顧總很奇怪的事情,他當然聽說了。
一會兒要跟老闆娘去道歉,又是可以接受下跪道歉,又是一直讓別人給他看送什麼禮物比較好,然後一會兒又改變狀態,變成一個工作狂,哄回老闆娘什麼的事情完全不提。
他也不知道,現在提這些老闆是什麼心情?
不過他看着老闆雖然沒有迴應,但饒有興趣的聽着,他的心情就放鬆了很多,他提着的心也就更放鬆了一些。
後面,他也在繼續說:
“您看,現在的情況下,如果老闆娘那邊需要幫助,或者遇到什麼嚴重的情況解決不了的時候,您上去幫一手,這不就是最好的機會嗎?當然不是說讓您找人給老闆娘拾絆子,而是……”
那人的話還沒說完,顧凌赫就已經在手機上搜索了起來,不檢索不知道一檢索嚇一跳。
他一直等着他這邊出事兒,他跟那些人大戰一場,不過沒想到那些人下手的對象居然是溫溪。
昌安小學學生跳樓,這麼重要的事情他居然不知道。
他這邊一直在演戲,溫溪那邊已經獨自開始面臨那些狀況了,他這邊一直防範的很好,可是溫溪那邊完全沒有什麼防範,現在的情況下他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溫溪那邊也一直沒有跟他溝通,能自己解決這樣的事情嗎?現在的她需要幫助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