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的動作訓練有素,將兩個人直接扔在了一個房間裏。
盛夏被扔在地上的那一刻,感覺到身體生疼。
宋文策是男人,抗疼的能力要強一點兒,他趕緊來到了盛夏的面前,擔心地問道:“你怎麼樣?”
男人冰涼的觸感讓原本已經開始生效的身體感覺到了舒服。
盛夏沒說話,但是看向了宋文策的時候,他一下子就明白了。
女人的身子也是很柔軟的,宋文策觸摸的瞬間,也感覺到身體的反應。
和其他的藥效不一樣,這個藥效來得就很生猛。
但他很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提醒着:“夏夏,你撐着點兒,北城很快就能來了,只要他來,我們就有救。”
盛夏好像沒聽到他說的話,衝着他就走過去。
宋文策也感覺到自己的身體要控制不住了,但是他在努力地控制自己的身體。
用力地擠了擠眼睛,然後用手掐着自己,讓自己清醒一些。
“夏夏,沒有多長時間了,北城馬上就來了,我知道這不怪你,但我們不能發生那種事。”
眼看着盛夏就要過來,宋文策在想着,要怎麼樣才能讓盛夏清醒一些。
他不停地叫着,傅雲珠卻得意地說道:“你不用叫了,盛夏已經完全聽不見了,哈哈哈,聽說北城的車影已經被我的人看到了,他進來就能看到一場好戲,我可太期待了!”
宋文策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想要伸出手去恨恨地掐着盛夏。
可是盛夏突然停下了。
她站在原地,不停地搖着頭,試圖讓自己清醒過來。
宋文策一直盯着她。
盛夏再一次看到他的時候,明顯是清醒了許多。
“宋文策,我怎麼會在這裏?”
“你被藥物控制了,你自己想想辦法清醒一些,我……”
剛說完這些,宋文策就沒辦法清醒了。
他看向盛夏的時候,眼神中帶着明顯的情欲。
盛夏快速往後退,“宋文策,你清醒一點兒,我們不能做出後悔的事。”
傅雲珠臉色難看,之前弄到這個藥物的時候,就已經有很多人試驗過,這個藥是不可能讓你在中途清醒的。
但是為什麼,為什麼盛夏卻清醒過來?
是藥物不好使嗎?
“加藥。”
傅雲珠毫不猶豫地說道。
保鏢打開門走了進來,就要給盛夏加藥,盛夏拼命的躲着。
但很快她就不清醒了,嘗試着要去扒了保鏢的衣服。
“出來吧。”
傅雲珠看着兩個人,如今他們都已經達到了藥效的頂峯。
這種藥除了做沒有別的辦法。
要麼就是暴血身亡。
傅雲珠怎麼捨得讓他們暴血身亡呢?兩個人都有利用價值。
“幫他們一把。”
看他們還在隱忍着,傅雲珠命令道。
保鏢走了進去,將兩個人硬是拉過來,貼在了一起。
那種感覺一觸即發。
盛夏上一次是通過放血來解決的,但是傅雲珠早就想到,房間裏什麼都沒有。
男人和女人的那種生理性的相吸引,讓他們很快就分不開了。
就在這時,傅北城快速地跑了進來。
眼看着盛夏和宋文策就要親到一起,傅北城的臉色非常難看:“你做了什麼?”
傅雲珠得意地說道:“當然是做了我想做的事。”
接下來讓人完全想不到的事發生了。
盛夏直接推開宋文策,不停地說道:“你不是北城,你不是北城!”
傅北城在那看着,很清楚地知道,如果一個人的心裏不夠強大,根本控制不住那個藥。
盛夏……應該是非常在意他的吧。
“還在那裏愣着幹什麼,傅北城都來了,還不讓他看看好戲?畢竟……這可是盛夏自己提出來的。”
傅北城一腳踹在了傅雲珠的肚子上。
傅雲珠坐在地上,難以置信地看着傅北城:“你,你敢踹我!”
這麼多年,傅北城從來都沒有反擊過,但是今天他反擊了。
傅北城根本沒理會,來到了保鏢的面前,他沒有浪費自己的體力,快速從他們的身上拿到了鑰匙。
“夏夏,等着我,我來救你。”
傅雲珠看着保鏢站在那沒動,呵斥着:“你們想什麼呢,趕緊阻止啊!”
保鏢要過來,但是傅北城動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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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雲珠從來都不知道傅北城的身手居然那麼厲害。
猶然記得,當初他剛剛來家裏,那麼瘦小,那麼可憐,只是輕輕一下,就能解決的。
但傅雲珠知道自己不能讓傅北城死,一旦傅北城真的死了,傅老爺子也不會放過她。
她就是要控制住傅北城。
總感覺傅北城這些年一直都是在她的掌控之下,從來都沒見過他去練過,可他的身手分明就是練過的。
傅北城輕易地打開了房門,將盛夏從裏面拉了出來。
“夏夏,我是北城。”
“北城嗎?救救宋文策。”
傅北城看向了那邊的宋文策,根本沒那個閒工夫,帶着盛夏就離開了。
保鏢一個都沒攔住。
傅雲珠大聲地喊道:“廢物,廢物!”
“來人!”
就在這時,外面突然進來了很多人,是那些保鏢沒有想到的。
傅雲珠以為是自己的人,可是當看到不是的時候,她驚愕:“你們是誰?”
“傅總的人。”
幾個人將傅雲珠給拉過來,那些保鏢想要幫忙,但是根本不是這些人的對手。
傅雲珠被他們扔到了那個房間裏,並且關上了門。
此時的宋文策必須通過紓解來化解身上的痛苦。
看到女人過來,他想也沒想的就將人給拉過來,撕掉了她身上的衣服。
傅雲珠一向都是高傲掌控別人習慣了,怎麼可能被人給壓制住?
但她沒有了保鏢,更不是宋文策的對手,直接被宋文策給壓在了身下,任憑他做任何事。
……
車子裏,盛夏已經不能忍受,她已經不是自己,而是被藥物控制的動物而已。
傅北城讓跟着他的人都離開,他則是幫助盛夏。
車子晃動得厲害。
夜空上的月亮都害羞地躲進了雲層裏。
等盛夏醒過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兩點多鐘。
身體特別的累,好像是參加了鐵人三項運動。
準備下來,卻發現自己的腿軟得不行,連自己的某個地方都有着撕裂般的疼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