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的人喜歡,情話便動聽。
雖然很土,可她是開心的。
他抱的很緊,明姝快被他勒的喘不過氣,從他懷裏擡起頭,“快放開!”
冷月寒不僅不放,反而低頭吻了下去。
冰涼的觸感覆在脣上,明姝完全懵住,脊背繃的很緊,都不知道該如何迴應。
後頭的一衆屬下傻眼了!
主子……也也也……太不分場合了,他們這麼多人還看着呢!
他們連忙捂住眼睛,齊齊轉過身去。
剩下的青時撓了撓頭,大半夜的,捂什麼眼睛,又看不仔細。
想法是這樣,身體卻誠實的轉過去,他可不想挨罰。
明姝快被親的窒息,使勁推某人,手卻被他的大掌抓住,還加深了這個吻。
冷月寒舍不得鬆開,但怕惹惱懷裏的小女人,於是只能忍着那股子欲望,多親幾口才放開她。
明姝大口喘了幾口氣,擡頭見他笑着,氣的一腳踩在他腳上。
“冷月寒,你完了!”
以後休想碰她!
差點沒把她堵死!
明姝氣惱的走人,冷月寒低笑了聲,不緊不慢的跟上去。
青時見此,連忙喊了聲,“主子!”
冷月寒腳步微頓,“有事?”
青時,“人,還追不追?”
地上有打鬥的痕跡,一看就知道明姝剛纔在這裏和人交手。
對方是誰,冷月寒不清楚,人早就走了,此時追意義不大,便沒讓青時追。
回到營地,楚星闌一夥人,除了他和寇子濯成爲階下囚,其他人都被當場處決。
楚星闌狼狽不堪,瘋瘋癲癲的叫罵着冷月寒。而他旁邊的寇子濯,默不作聲。
“王妃!”
見明姝來了,祁姜喊了聲。
明姝點頭,看着那邊的楚星闌,“受了什麼打擊,詛咒你家王爺?”
祁姜,“西涼王被主子殺了,腦袋還懸掛在鄴城城門口上,楚星闌得知此事,瘋了!”
鄴城一戰,以西涼王被斬結束。
西涼王頭顱被掛城門上,以作警示亂臣賊子謀逆的下場。
剩下的西涼軍,則投降臣服!
“冷月寒,你殺我父王,你一定會沒有好下場,放開我……我要殺了他……我要爲父王報仇,哈哈……父王……”
楚星闌又哭又笑,也不知真瘋還是假瘋。
看到冷月寒回來了,瘋得更厲害,罵的更加難聽。
冷月寒漠然的瞟了眼他,“帶下去,別讓他污了王妃的耳。”
“是!”祁姜立馬過去,拿出布團塞進楚星闌嘴裏。
“唔唔……”
不能叫罵,楚星闌只能死死瞪着冷月寒,恨不得將冷月寒千刀萬剮。
即將被帶下去時,寇子濯掙開士兵,踉蹌着往前走了幾步。
“攝政王,與你爲敵的是西涼王,我不過是個小人物,望攝政王寬宏大量,放在下一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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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姝還以爲寇子濯和楚星闌之間的兄弟情義多深厚,想不到生死當頭,還不是爲求自保,棄兄弟不顧。
西涼王死了,楚星闌再也不可能翻身,寇家也得不到什麼好處,寇子濯自然不想陪着楚星闌赴死。
“動了本王的王妃,還想求饒?”
冷月寒森森的目光盯着寇子濯,“不僅你,寇家,本王也不會放過!帶下去!”
寇子濯一聽,如當頭棒喝,急了,“攝政王,攝政王你不能這麼做,一人做事一人當,此事與寇家無關,攝政王……”
寇子濯被拖下去了,還使勁喊着求情的話。
楚星闌開不了口,只能唔唔的哼着,心裏恨極了冷月寒。
西涼王死,楚家算是完了,他現在不過是條喪家之犬。
夜衡全程在旁看着,剛想上前和明姝說話,顧元州就率先走了過去。
“攝政王,你是否該給本將一個交待?”
顧元州握着佩劍,怒目瞧了眼明姝。
明姝,“……”
你跟他說話,瞪我做什麼?
明姝很無語,幹嘛總和她過不去?
顧元州的意思很明顯,冷月寒不把明姝解決,不把顧墨離下獄的事解釋清楚,他絕不會返回邊關。
冷月寒走到明姝身邊,伸手一撈,將她擁在懷裏薄涼的目光看向顧元州。
“你要本王給你什麼交代?”
顧元州張了張口,話沒出,冷月寒冷笑,“顧墨離謀反,鎮北王妃和寧北早有勾結,本王讓他們活到今日,已是手下留情。”
“至於你顧將軍,擅離職守,罔顧百姓安危,這燕陵大將軍一職,你不配再任。”
“明日一早,本王要看到你自主請罪,上交將軍令。不然,顧將軍當清楚本王的手段。”
顧元州要是認罪,冷月寒還能饒他不死。
但,若不知悔改,就同鎮北王府一起滅了。
顧元州臉色難看至極,沒想到冷月寒如此不給他面子。
他何罪之有?離兒何錯之有?
“攝政王,凡事講究證據,你不能憑白無故污衊韶容和離兒。”
“污衊?呵……”冷月寒眸中殺意波動,“祁姜,給他證據!”
“是!”
祁姜立馬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東西,那是鎮北王妃同徐蓮生往來的書信。
還有薛邵和鎮北王妃達成的合作協議,割讓十座城池一事。
前面的書信尚且只讓顧元州變色,可看到割讓十座城池,顧元州忍不住暴跳如雷。
“豈有其理,寧北好大的野心,十座城池也敢開口,白帝也不怕撐死!”
怒喝完,他又不禁懷疑此信的真實性,可上面又有鎮北王妃的字跡,心裏又不免猶豫了。
或者說,他不願意相信鎮北王妃會是寧北的間細,不相信她會把親生兒子逼上絕路。
可攝政王是什麼樣的人,他不會不清楚,冷月寒向來不屑玩弄心計。
冷月寒不在乎顧元州如何想,拿出證據,不過是讓顧元州死個明白!
他擁着明姝進營帳,夜衡快步追上去,卻被青時攔住。
“土撥鼠,攔小爺的路,想找打?”夜衡語氣不善。
青時哼了哼,“主子和主母要歇息了,你進去做什麼?小白鼠,別怪我沒提醒你啊,惹惱了主子,沒好果子喫!”
“你……”
夜衡氣的抓狂,恨不得把青時按在地上狂虐。
但,青時武功和他不相上下,打也不過是平手。
明姝不知道夜衡在外面幽怨的不行,被冷月寒突然抱起放在塌上,又看着他脫衣服,臉頰倏地紅了。
“你……你幹什麼?我告訴你,這裏是軍營,你別亂來。”
明姝坐在塌上,說話時,聲音都弱了幾分。
冷月寒解衣的手一頓,低頭一看,便見她紅着臉,嬌羞可人。
“呵……”
他輕笑了聲,揚手扔掉外袍,忽而俯身過去,將她撲倒。
“阿姝,你在想什麼?”
他幾乎貼着她的面說,灼灼的目光看進她的瞳孔裏。
“還是,你想本王做點什麼?嗯?”
明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