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九章你和顧湉湉是什麼關係
關詩傑是在責備顧豪傑和魯梅亭做父母的不稱職,所以纔會將顧湉湉給弄丟了!
看顧豪傑不說話,關詩傑又追問了一句:“方便嗎?”
顧豪傑緩過神來點了點頭,將那名男同志的地址交給了她他,隨即又不放心的囑咐了一句。
“那名男同志姓陳,他家在京城也是百年世家,我跟他父親是多年的好友,那孩子是我看着從小長大的知根知底。”
“他對湉湉不會有任何的壞心眼,也絕對不會替上官金原賣命去害湉湉,這一點你大可以放心。”
“我知道了,多謝顧先生提醒。”
丟下這話,關詩傑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顧家。
顧豪傑驚訝的發現關詩傑不再稱呼他爲顧叔叔,而是十分生疏的叫他顧先生。
可即便知道他的生疏顧豪傑也不能有任何的責備,他知道之前有很多事情是他們做的不對,關詩傑心中有氣也是應該的。
關詩傑離開後寧筠並沒有追上去,孟祈年見她如此淡定,一瞬間也跟着不緊張了。
他雖然從未見過顧湉湉,但是他也曾聽說過寧筠跟顧湉湉之間的友誼。
如果顧湉湉真的有什麼,寧筠不可能像如今這般淡定。
她能像現在這樣平靜的待在顧家,就證明她從顧豪傑剛剛的話中捕捉到了一些信息,已經確定了顧湉湉沒事,所以纔會如此淡定。
“小寧同志既然是爲了我女兒過來的,我們也沒有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道理,之前你住的客房一直有傭人打掃,接下來幾天你就還住在那吧。”
顧豪傑語氣和善,眉眼間更是有一抹憔悴。
他縱橫商圈那麼多年,第一次爲自己的選擇感覺到後悔。
在顧湉湉失蹤的這幾天裏,他不止一次的想如果當時他沒有狠心將寧筠他們趕出去,如果當時他同意顧湉湉跟寧筠他們一起回了海城,那這一切是不是都會不一樣?
可世界上沒有後悔藥可以給他喫,他如今能做的只能是盡力的彌補之前所犯下來的錯。
寧筠感覺到了顧豪傑態度的轉變,她朝着顧豪傑微微笑了笑:“好,那麻煩顧叔叔給我這位朋友也安排一間客房吧。”
顧豪傑順着寧筠手指的方向看到了孟祈年,然後點了點頭:“好。”
傭人將客房收拾好之後,寧筠和孟祈年便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休息。
這一晚上開車的雖然是孟祈年,可是寧筠因爲緊張也一直沒有閤眼。
現在確定了顧湉湉沒事兒,她整個人也都放鬆了下來,一時間只覺得疲憊不已。
寧筠回房間之後簡單收拾了一下,然後便躺到了牀上。
躺下去沒一會兒,寧筠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可這一覺她睡得並不安穩,她總覺得自己的臉上似乎有什麼黏膩的東西劃過。
那種感覺讓她後背一寒,只覺得十分噁心!
寧筠猛地睜開雙眼,下意識的朝四周看去。
但周圍的一切跟她睡覺前一模一樣,根本沒有什麼黏膩的東西在她身旁。
寧筠眉心微微皺起,不由的開始懷疑起自己來。
之前衛生院的醫生同志也說到過,心理疾病到後期可能會產生幻覺,也正是因爲產生幻覺纔會指引着人走上自殺這條路。
難道她的病情惡化的那麼厲害,如今已經開始產生幻覺了嗎?
寧筠不敢多想,她趕緊拍了拍自己的臉,努力讓自己清醒起來。
後面一整夜的時間寧筠都沒有敢睡,她坐在牀上不停的暗示着自己,想讓自己冷靜下來,平靜下來。
另一邊,關詩傑單槍匹馬直接來到了陳家門口。
此時夜色已深,雖然多有打擾,但關詩傑還是敲響了陳家的大門。
城管家打着哈欠從裏面走出來:“這位同志那麼晚了,你是來找誰的?”
“我找一下陳思睿,想問一下關於顧湉湉的事情。”關詩傑開門見山。
![]() |
![]() |
![]() |
陳管家聽他這樣說也不足爲奇,畢竟自從顧湉湉失蹤之後,顧家那邊就總是派人過來詢問陳思睿一些當時的情況。
而他們家少爺也說了,只要是爲了顧湉湉的事情過來的就不用拒絕,直接去通報他就行。
“您在這稍等一會兒,我這就去通報我們家少爺。”
丟下這話,陳管家便一路小跑來到了陳思睿的房間門口。
陳思睿聽到事情的原委就趕緊讓陳管家把人給請進來了。
關詩傑進來的時候陳思睿纔剛剛穿好衣服,他朝着沙發的位置做了個請的動作:“這位同志先請坐。”
“坐就不用了,我想問一下顧湉湉失蹤的當天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你能不能把當天發生的事再仔仔細細的跟我說一遍?”
關詩傑語氣中的急迫和擔憂不加掩飾。
陳思睿好奇的詢問道:“我看這位同志面生,不知你跟顧湉湉是什麼關係?”
關詩傑愣了一下,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陳思睿以爲是自己的問題唐突到了他,於是便開口解釋。
“你別誤會,只是我跟顧湉湉約會當日發生的事屬於隱私,在沒有確定你的身份之前我如果直接將這些和盤托出,對於我們兩個來說也不太好。”
“更何況萬一你是有心之人派過來打探事情原委的,那不就更糟糕了嗎。”
關詩傑理解陳思睿的做法,他一時之間無言只是不知道該用什麼關係來形容他和顧湉湉的關係。
“是不方便告知嗎?”陳思睿禮貌的詢問。
關詩傑嘴角勾起一抹苦笑,然後搖了搖頭:“沒什麼不方便的,我們只是普通的朋友罷了。”
“原來只是普通朋友啊……”
陳思睿說這話的時候故意拉長了尾音,意味深長極了。
關詩傑不想在這個話題上耽誤時間,於是再次問道:“我已經說了我們的關係,你現在方便告知一下當天發生了什麼事?”
“自然方便。”
說着陳思睿便自顧自地在沙發上坐下,然後將當天發生的事娓娓道來。
“那天我們先是一起吃了午餐,喫完之後顧湉湉突然說過幾天有個宴會要參加,想去看一下禮服,我就陪着她去國營商店看禮服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