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多鈺並沒有捕捉到莊肆的怨念,近距離接觸了一番這後世被炒到上萬美元的名酒後,她又察覺到了穿越的奧妙。
她站在後世無數人羨慕的風口上,事業又已經起步了,等到以後真做大做強了,豈不是分分鐘就能成爲大佬?
一瓶82年的拉菲,讓唐多鈺想起了她只能羨慕地看着別人紙醉金迷窮逼生活,心中頓時生出了萬千豪情。
她正在幻想自己的美好未來,莊肆看到的是唐多鈺一直目不轉睛地盯着這瓶紅酒。
他特意選了一個唐多鈺心情不錯的時機,可不是爲了讓這紅酒佔據主位的。
莊肆主動出手,直接拿下桌子上的紅酒打開,倒進一旁的醒酒器中。
倒酒的聲音喚醒了唐多鈺,她看着莊肆倒酒的動作幅度太大,不經意間蘸出來了一點,頓時吸了一口氣。
“莊肆,你這麼豪橫的嗎?這就都能灑出來?”
莊肆現在是真不想聽到從唐多鈺嘴裏說出來這破酒,早知道是這個結果,他一開始就不該把酒拿出來。
他自顧自把所有的酒都倒進了醒酒器,回頭衝着唐多鈺挑了挑眉。
“爲什麼不能灑?”
不等唐多鈺說話,他一把扯過了唐多鈺,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唐多鈺的耳根處。
“你眼前的人要比這酒更珍貴,你要不要試試?”
莊肆的手上沾了點紅酒,香醇的酒味帶着強烈的荷爾蒙,讓唐多鈺還沒喝就彷彿有些醉了。
直接對上莊肆的眼神,她纔看到了莊肆眼中的不滿,後知後覺意識到莊肆覺得自己忽視他了。
莊肆就像一只黏人的大狗狗一樣,窩在唐多鈺的脖頸處。
酒濃情更濃,唐多鈺覺得自己的心跳都更快了。
莊肆抱得越來越緊,她最近的氣似乎瞬間就消失了。
兩人互相依偎着,她聽着莊肆解釋自己回京市遇到的一件件事情,之前的芥蒂在慢慢融化。
眼看着自己的方法奏效了,莊肆再接再厲。
他拉着唐多鈺坐在了桌子旁,把酒倒進了酒杯中。
有了82年拉菲的榮光做背書,根本不用莊肆勸酒,唐多鈺一杯杯地往下倒。
她的酒量還不錯,可原主從小到大都沒有喝過多少酒,這個身體顯然是沒什麼酒量的。
幾杯酒下肚,唐多鈺覺得自己的思維還很清晰,眼前的莊肆卻看起來和以前不一樣了。
“莊肆,你怎麼長了1、2、3、4、5,莊肆你長了五個頭哎,你好奇怪。”
喝醉的唐多鈺一本正經的賣萌,莊肆的眼神越發幽深了。
“媳婦,你醉了。”
“你才醉了,我沒醉!”
喝醉的人是永遠都不會承認自己醉了的,此時的唐多鈺也是一樣。
爲了證明自己沒醉,她還起身,往莊肆的方向走了兩步。
她歪歪扭扭地差點摔倒在地上,莊肆趕忙伸手去扶。
唐多鈺一把打過了莊肆的手,任由自己重新跌回了凳子上,眼神還落在莊肆身上。
“你看,我可以走直線的,我沒有醉!”
莊肆:……
他是想喝點酒好談話,可真沒想到唐多鈺的酒量能差成這個樣子。
莊肆的臉色變了變,看着醉到連話都說不清楚的唐多鈺,瞬間什麼想法都沒了。
趁人之危肯定不是君子所爲,看來他想要解除唐多鈺心中的誤會,還得再往後了。
“好,你沒醉,天色已經晚了,先睡覺吧。”
唐多鈺正常的時候是個渾身都長滿了刺的人,喝醉後的她卻與平常截然不同,這會兒表現的異常軟萌。
她聽到了莊肆的話,先是歪着頭盯着莊肆半天,看清楚莊肆後,她又指了指自己:“你是在說我嗎?”
唐多鈺的眼睛不靈不靈的,讓莊肆想到了上次唐多鈺給他拋妹眼的時候,瞳孔越來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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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莊肆!”
唐多鈺突然提高了聲音,嚇了莊肆一跳。
看着醉眼迷離的人,他趕忙詢問:“你怎麼了?哪兒難受?”
唐多鈺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
“我難受,哪兒難受呢?莊肆,你……哦對,我想起來了,我要做上面那個!”
在一片迷離中,唐多鈺突然想起來她曾經的宏願。
迷迷糊糊中,她給莊肆扔下了一個炸彈。
沒給莊肆躲避的機會,唐多鈺把自己的想法仔細的說了一遍,末了還要詢問莊肆的想法。
“莊肆,你願不願意?咱們大女人什麼時候都要做上面的,你覺得我說的對嗎?”
莊肆被雷得裏焦外嫩的,稍微猶豫了一下沒回答,唐多鈺就又鬧起來了。
“你不回答我?你是不是不願意,莊肆,你……你簡直太過分了!”
她斷斷續續地說着話,渾身都散發着酒氣。
莊肆已經不敢想象明天醒來後的唐多鈺會是什麼反應了,他真怕聽到了這個驚天大祕密的他會被唐多鈺殺人滅口。
他是想找機會緩和兩個人的關係,可不是想直接把唐多鈺逼急了,以後再也不理他了。
莊肆不敢回答唐多鈺的話,努力想要忽略唐多鈺剛纔說的這些驚天地泣鬼神的“願望”,哄着唐多鈺睡覺。
“多鈺,咱們睡覺好不好,不說了。”
前面說話的時候唐多鈺還是斷斷續續的回話,邏輯都不清楚。
提起來她這宏偉願望的時候,唐多鈺的腦子似乎都清晰了。
莊肆沒有回答她的話,她立馬就捕捉到了:“莊肆,你在岔開話題!你說,你是不是不願意讓我在上面?”
饒是莊肆覺得以兩人的關係,現在談論這個還是有點太璦昧了。
可在唐多鈺步步緊逼下,他好像也沒有別的選擇。
聽着耳邊一聲聲的嬌喝,莊肆只有認輸這一個選擇。
他覺得自己好像也醉了,一些平常說不出口的話這會兒似乎更容易說出口了。
“願意,我當然願意!”
話音剛落,他只覺得一股大力襲來。
再次回過神來,一陣天旋地轉,他發現自己竟然被唐多鈺扛到了肩頭。
莊肆立馬掙扎着想要下來,奈何喝醉酒的唐多鈺力大無窮,他根本不是唐多鈺的對手,就這麼被唐多鈺扛着走向了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