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娥一直在外面候着。
裏面的動靜讓她面紅耳赤。
現在動靜已經停下,她回頭看了一眼後,離開了院落。
隨後來到柳相住的院落裏面稟報。
柳相見她前來,不等她行禮就出聲問:“情況如何?事情成了吧?”
小娥點頭,“回丞相大人,成了。”
“主子起初似乎有些膽怯,還有點抗拒,不過現在挺好的。”
此時的柳相是在牀上。
身邊的夫人陳氏也醒來過來。
陳氏嘆了一聲,說道:“韻兒算是從小嬌養長大,沒想到會落得守活寡的地步。”
“她有了這一次後,心裏慢慢會適應的,傅臨是個懂得哄女人開心的人。”
“老爺,不如讓傅臨毒陪她兩日,你覺得如何?”
柳相此刻卻陷入了沉思,凝眉半晌沒有說話。
多留兩日是可以,畢竟一夜不一定能夠懷上。
可他知道傅臨這個人是情場老手,萬一柳晨韻對他有了感情就麻煩了。
“不太妥當,還是再換一個,我不想讓韻兒對他產生感情。”
陳氏聞言,有些不悅蹙眉,“你將韻兒當什麼了?一個外男就夠了,你卻……你卻還想再換人!”
如此以來,不是個那勾欄院女子差不多了嗎?
柳相冷笑,“前朝長公主面首就是十個,還時常換人。”
“小娥,你退下吧。”
小娥腦子嗡嗡的退了出去。
整個人都已經傻眼兒了。
柳相居然還要給主子找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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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皇后迷迷糊糊醒來,天色纔剛矇矇亮。
身邊的男人依舊還在,但她卻覺得像是做了一場美妙的夢一樣。
她半趴在男人懷裏,手臂圈着男人的腰身。
現在光線已經好了不少,仰頭就能看見男人俊美的面容。
這張臉看着便是多情之人。
皇后手指挪動,摸到他緊緻的腹肌。
“醒了?”突然頭頂傳來傅臨沙啞道聲音。
她慌亂之際,柔軟細膩的手落下了滾燙之際,心臟頓時狂跳不止。
再她想要抽出手時,傅臨卻是一把按在那兒,勾脣脣角,“還想要嗎?”
附在她耳邊,熱氣噴灑。
讓她忍不住縮了縮脖子,聲音很低的羞澀道:“不……不想要……”
話音剛落下,滾燙充滿荷爾蒙氣息的吻席捲而來,將她吻得暈乎乎的。
在半推半就下,兩人糾纏在一起。
兩刻鐘後,她氣喘吁吁靠在男人懷裏,整個人軟成一攤爛泥。
咚咚咚……
房門被叩響。
隨後便傳來小娥的聲音,“主子,時辰不早了。”
這意思是說傅臨該離開了。
皇后:“知道了。”
傅臨在她額頭上親吻了一下,隨後翻身下牀,“皇后娘娘應該恨累,可以繼續休息一會兒。”
他就赤身站在牀前,慢條斯理那衣裳穿戴。
皇后面色緋紅的點頭,心裏有一絲異樣的甜蜜。
在他離開後,皇后心裏居然空嘮嘮的。
……
皇宮,霄瑾衡下朝後就遇到太后在御書房外面等着他。
“母后,你找朕有何事?”霄瑾衡疑惑問道。
太后神情不悅,“你說什麼事?皇后回孃家一夜違規,這符合規矩嗎?”
“她爲何會突然回孃家?肯定是你說什麼不該說的話!”
此時周圍還有宮人在,被當衆這麼被訓斥,會不太舒服。
霄瑾衡皺了皺眉,冷靜道:“進偏殿說吧。”
他朝着偏殿走去。
宮人打開了偏殿大麼。
母子二人一前一後的走了進去,隨後屏退其他宮人。
屋內就剩下母子二人在。
太后冷聲道:“說吧,現在沒有其他人在,你對皇后說了什麼話?”
之前一直不知道皇后沒有在宮裏。
今日沒見皇后來請安才知道。
雖然下人說皇后是回去看望陳氏,但她並不相信。
哪有那麼巧合的事情?
陳氏早不病,晚不病,偏偏在這時候生病。
霄瑾衡有些頭疼,深嘆一聲後無奈說道:“真沒有說什麼,醒來後就只是讓她滾,就只說了一個‘滾’字。”
此話一出,太后臉色瞬間陰沉下去。
“這還叫沒有說什麼,你這個‘滾’字很傷人的!”
“她是你妻子,怎麼就該滾了?你不寵幸她,也不寵幸其他嬪妃,怎麼才能讓我抱上孫子?”
“御醫也說你身子現在沒什麼問題,怎麼就不能圓房?”
霄瑾衡一直沉默着,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狼毒嚴重那段時間,身子的確的確是特別虛弱。
在身子好後,也試着想去接受過皇后,但後來他發現了一個祕密,那就是他的阿君小師弟是女子。
從那一刻起,他就再也生不出與皇后親密的想法。
“你說話呀!”太后着急不已,柳眉皺成了一團,“你心裏有事要說出來,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不願意?”
“你是皇帝呀,不能這樣下去,你現在沒有子嗣,雲策也是如此!”
“哀家都不知道你們兄弟二人要幹什麼?柳太妃也是愁得慌,你們讓我們這些老婆子省點心好不好?”
越說越是生氣,眼眶中有了淚花。
霄瑾衡見狀,急忙抱了抱她安慰,“母后別生氣,是孩兒的錯。”
“一會兒就派人去看看,若是陳氏沒有大礙,就接她回來。”
太后聞言,火氣是下的點,但現在問道是他心裏的想法。
“你別岔開話題,哀家是問你是誰鳶不願意寵幸後宮女人?”
霄瑾衡沉默了片刻,敷衍解釋,“或許是沒有感情,不是孩兒想要之人吧。”
腦海中浮現出穆晚君的一顰一笑。
女扮男裝的模樣,恢復女裝的模樣,騎馬的樣子……
每一個畫面都是那麼耀眼,怎麼都揮之不去。
太后眯眸看着他那飄遠的眼神,突然間明白了什麼,“你心裏有喜歡的女子?”
見他沉默便覺得是默認。
“哎,你是皇帝,喜歡誰就直接說啊,將那顧念接回宮裏面不就好了?”
霄瑾衡沉默半晌出聲:“你應該記得我說過的小師弟吧?她醫術精湛,其實就是君神醫。”
太一臉懵圈地望着他,“原來你小師弟就是君神醫,這也太厲害了!那你這身子也是她治好的。”
“不對,我是問你喜歡的女子,你說你的小師弟幹什麼?又岔開話題,你可愁死哀家哀家了。”
柳眉已經皺成了一團,嘆氣連連。
現在她眉頭醜愁的就是子嗣問題,不然死後沒辦法見列祖列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