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寧現在明白了蔣鳶兒的反應。
對方沒有得逞,但也給蔣鳶兒造成了心理傷害。
所以蔣鳶兒再見到他時纔會有那麼大的反應。
“還好鳶兒沒事。”秦寧輕聲道。
“嗯,有我們在,她不會有事的。”
秦寧看着薄硯辭,輕笑:“你看看你,平時跟鳶兒說話的時候總是嫌棄她,好臉色也不給一點,但鳶兒一有什麼事情,你其實比誰都緊張,原來我的阿辭是個面冷心熱的人呢。”
面對秦寧的調侃,薄硯辭沒有應聲,而是微微湊近秦寧,在她的耳邊緩緩低語,“寧寧纔是那個感受我最多熾熱的人。”
低沉磁性的聲音很撩人。
秦寧耳垂被薄硯辭的呼吸吹熱了。
她微微往後仰,嬌怨道:“故意貼這麼近跟人家說話,犯規!”
“寧寧說哪犯規?”
薄硯辭把秦寧的身體帶回來,兩人貼得很近。
男人的大掌貼在她的腰間,有點灼熱。
“故意用這麼好聽的聲音來撩我,是不是犯規?”秦寧的眼眸彎彎的,盛滿了星辰,偏偏臉上的表情又無辜至極,又甜又惹人愛。
“不是說低喘的聲音只能寧寧聽?我現在還沒開始低喘呢,寧寧就受不住了?”
薄硯辭把秦寧抱得更緊了,這語調也逐漸璦昧得不像話。
“我哪裏受不住了,你別亂說。”
雖是這麼說,秦寧的心跳還是快了。
秦寧雙臂輕輕的抵擋他的胸膛,怕他此時會生起什麼心思。
“寧寧,你這幾天冷落了我。”忽然間,氣氛突然變了,男人看着秦寧,面上可憐兮兮的,好像秦寧做了什麼讓他傷心的事情一般。
秦寧有些懵。
她聽着薄硯辭的話,仔細的想了想自己這幾天的行爲,沒有跟平日裏有任何不同呀?
她哪裏冷落他了?
明明這幾天爲了他的身體,她讓他早點回來休息,讓許媽做了好多補湯給他,她現在還跟許媽學習做飯做菜,也是爲了他嘛。
秦寧不明白,問:“你冤枉人,我哪裏冷落你了?”
“有。”薄硯辭下巴輕輕抵在秦寧的肩頭上,鬱悶道:“寧寧這幾天都不讓我親,也不給我。”
很濃的怨氣。
秦寧:“……”
“我是爲了你的身體嘛,而且我哪裏不讓你親了。”
每次一親起來一個小時往上。
薄硯辭絕對是親親怪。
至於不給他,是因爲他的身體原因,她覺得適當禁欲對身體好,畢竟他最近隔個兩三天就要抽血,頻繁抽血會影響人的精力的。
她真的是爲他着想。
“可是我想寧寧。”
薄硯辭十分無奈的說:“寧寧,你不要把我看得這麼弱,這個病它不會影響我的。”
“那你也要適當休息。”
他們這樣的頻率。
咳…
是不是有點過於頻繁了?
“寧寧,我想你了。”
“那…,親一下?”
秦寧看着薄硯辭,將柔軟的脣瓣湊上去。
剛剛觸碰到男人的脣,秦寧的後腦勺就被摟住。
與男人的脣瓣緊緊相貼。
吻。
是急促的。
璦昧在脣齒間流動。
凌亂的呼吸聲在糾纏,訴說着難言的愛意。
秦寧的身體有些軟了,就要往後倒。
薄硯辭將人帶回來,不由分說的貼緊女孩的脣瓣,汲取甜蜜。
今晚的吻似乎有些暴力,等分開的時候,秦寧的脣有些腫。
趴在薄硯辭的胸前緩緩喘氣。
秦寧揪着他胸前的襯衫,低低嘟囔道:“你好凶。”
後車廂很安靜。
秦寧低語的聲音被薄硯辭聽到,他低低笑了起來,“寧寧太乖了,只想欺負。”
乖乖的把軟軟的蜜脣送過來。
還會迴應他。
這麼乖的寶貝,他很難不“欺負”。
秦寧擡眸,小聲說:“人家乖你還欺負我,什麼道理嘛。”
女孩的眸子亮晶晶的,含着些許控訴的意味,薄硯辭心臟微動,低頭在她脣上輕輕吻了吻,“那換寧寧欺負我,好不好?”
秦寧眨了眨眼,來了興趣,“怎麼欺負?”
薄硯辭把人抱緊,低聲在秦寧的耳邊不知說了什麼,秦寧臉紅的捶了捶他的胸膛。
“你壞。”
就算換了種方式,最終還不是他嚐到了甜頭。
壞男人。
“好不好?”
“不行。”
“寧寧不喜歡當女王嗎?”薄硯辭輕聲說:“掌握主權的感覺其實很不錯,寧寧不想試試麼,嗯?”
秦寧還是咬脣,搖頭。
她不是小白兔。
纔不上大灰狼的當呢。
薄硯辭有些無奈,看來他的寶貝現在不像以前那麼好哄了,討福利越來越艱難了。
不過薄硯辭沒有打算就此放棄。
但在這之前,要把他的寧寧餵飽纔行。
“寧寧餓不餓,我們去喫飯好不好?”
“好。”
秦寧今天走了一下午,肚子也餓了。
最後兩人選了一家很有名的餐廳,順便給蔣鳶兒點了一份清淡一些的食物送去。
另一邊。
沈聿言收拾閆修岑之後,驅車回到了自己的公寓樓下。
他將車停好,在車上靜靜的坐了會兒。
眉眼間已經沒有白天那麼精神飽滿,也沒有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沈聿言揉了揉眉心,他側頭往車窗外望了一眼,忽然間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沈聿言身體頓了頓。
他打開車門輕輕關上。
走到抱着膝蓋垂着頭的女孩面前。
“蘇之喬。”
輕聲的呼喚。
蘇之喬緩緩擡頭,當看到沈聿言的那一刻,所有的委屈都涌了上來,眼眶立即蓄滿了淚水。
她咬脣,極力的不讓自己的眼淚落下來。
沈聿言被蘇之喬的眼淚攫住了心臟,很疼很疼。
“怎麼哭了?”
他伸手想把拉蘇之喬起來,蘇之喬卻在他低頭那一刻,拉住他胸前的衣襟,起身吻住了他。
沈聿言身體微僵。
蘇之喬吻得毫無章法,但又很急切。
沈聿言不知道蘇之喬爲什麼哭,爲什麼難受,他只知道他的女孩現在很需要他。
急促的動作,紊亂的呼吸,蘇之喬緊緊攀附沈聿言的肩膀,與他脣齒糾纏。
沈聿言的呼吸逐漸變得粗重起來,從那日撞見蘇之喬的母親之後,兩人再也沒見過面,他對女孩的思念,積壓了很多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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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蘇之喬抵在牆上,一遍一遍的吻着。
蘇之喬也毫不示弱。
仰頭回應着他。
忽然間。
蘇之喬的身體突然騰空。
沈聿言暗啞着聲音,“抱緊。”
蘇之喬什麼也沒說,把臉埋在他的胸前,雙手緊緊抱着他的脖頸。
門被粗魯的打開又被粗魯的關上。
沈聿言直接抱着女孩往臥室裏走。
把蘇之喬放在牀上。
沈聿言的吻也緊隨而來。
兩人之間飄動的情愫本就還沒消散,不過輕輕觸碰,帶着愛意的火苗被點燃,愈燃愈烈。
房間璦昧的聲音細細碎碎的響起。
沈聿言忽然停了下來,他看着身下的蘇之喬,女孩的眼眸瀲灩水光,眼尾帶着一抹紅,微喘的呼吸聲甜蜜又佑人。
沈聿言同樣喘着粗氣,他忽然把蘇之喬抱坐在腿上,自己坐在牀上,兩人四目相對,他的大掌已經擱在蘇之喬背後的拉鍊上,嗓音嘶啞的問:“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