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作爲一名喜歡打打殺殺的女人。
安琪怎甘心坐在辦公室荒度餘生。
於是,多次向上面申請調離辦公室,去其他崗位鍛鍊。
還真別說,上面很快給了她一個職位。
而且,這個職位,還是把她外派到安河村,擔任派出所所長一職。
面對這樣的職位調動,安琪想都沒想就答應了。
因爲,安河村可是有她的老熟人加搭檔李忠民。
哪知道,自己第一天來上班,還沒進村。
就被一名劫匪給盯上了。
甚至還想搶劫自己。
“喝……”
瞬間,安琪戰神附體。
直接扣住了劫匪的胳膊,猛地一扭。
再是一腳,朝着劫匪的膝蓋上猛地一踢。
別看安琪是個女生。
甚至還嬌滴滴的。
實際上,她是警隊五年來散打冠軍。
連隊長王國安都不是她的對手。
“咔嚓……”
“咔嚓……”
“啊……不……”
“啊啊啊……”
僅僅一個照面。
牛四的四肢當場被安琪折斷。
一陣劇烈的慘叫聲,響徹了全村。
“不許動,警察……”
安琪當場掏出了槍,按在了牛四的腦袋上。
“……”
牛四徹底傻眼了。
天吶!
他到底遇到了什麼?
一個嬌滴滴的女人,這麼能打也就算了。
現在呢?
居然……還是警察。
“救命啊!救命啊!我是冤枉的,我是冤枉的,啊啊啊……”
很快,牛四哇哇大叫了起來。
求救聲響徹了全村。
“老實點,去警局再說……”
安琪怒吼一聲。
“安琪同志,出什麼事了?”
這麼大的動靜,村裏人都吸引了過來。
陳貴平立刻跑了上來,開口問道。
“你就是支書吧?剛纔我進村時,遇到了這個劫匪搶劫,你們來的正好,幫我把他送去警局吧!”
安琪死死將牛死按在了腳下,厲聲道。
“什麼?”
此話一出,陳貴平和村裏人都嚇的不輕。
搶劫?
還是搶劫警察?
這可是要喫槍子啊?
“支書,救我,救我,我沒有搶劫,我是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
牛四痛苦的哇哇大叫了起來。
“牛四?”
村裏的人和陳貴平都聽出了這個劫匪正是牛四的聲音。
“還敢狡辯,蒙着臉,手持刀,大喊搶劫,你跟我說冤枉?”
安琪勃然大怒道。
“啊啊啊……”
牛四都要絕望了。
早知道這個女人是警察。
他就是死也不搶劫啊!
“安琪同志,誤會,這是誤會,牛四是咱們村的,而且,他從小腦子就被牛踢了,經常在村子裏跟村民們玩警察抓劫匪的遊戲,哪知道冒犯了你,所以才發生了這起誤會。”
陳貴平趕緊找了一個藉口,包庇了牛四。
要是讓別人知道,他們村出了劫匪。
還是搶劫警察。
那他這個支書就徹底完蛋了。
於是,他當場撒謊了。
“對對對,牛四平時有事沒事就帶着孩子們玩這個遊戲,誰知……衝撞了安琪同志。”
“安琪同志,這是一個誤會,他真是個傻子,不知道您是警察。”
“沒錯,我們平時沒少被這個傻子戲弄……”
村裏的人一聽,一個個站了出來給牛四說話。
他們都知道,事情鬧大,肯定後果不堪設想。
“他是個傻子?”
安琪一愕。
她還納悶呢?
誰這麼無聊,大白天的打劫?
甚至還是拿把破刀子?
原來是個傻子啊?
“既然是個誤會,那就帶回去吧!以後,別讓他惡作劇了,否則,把他嘣了都不知道。”
安琪這才放開了牛四。
“啊啊啊……”
牛四繼續哇哇大叫。
不叫不行啊?
四肢都被折斷了。
“是是是,一定,一定……”
陳貴平馬上點頭。
“來人啊!把牛四擡回去。”
陳貴平馬上吩咐道。
“是!”
不到一會,牛四直接被村民們擡起就走。
“安琪同志,不知你來我們村是……”
陳貴平非常好奇看向了安琪問道。
“是這樣的,上面準備在安河村建一個派出所,由我來擔任所長,這樣吧!你給我安排一個臨時辦公點,等派出所建好了,我再搬進去。”
安琪對着陳貴平開口解釋道。
“派出所?”
陳貴平傻眼了。
一個村裏建派出所?
玩呢?
但是,從樣子來看,顯然是真的?
“我先去忠民同志家了,這些你來辦吧!”
正說着,安琪提起了傢伙,朝着李忠民家走了去。
“我……我……”
陳貴平頓時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自己的聲望在村裏一天不如一天了啊?
現在又來了一個派出所。
自己這個村支書,不就成擺設了嗎?
“唉!”
陳貴平嘆了口氣。
乾脆黑着臉,朝着牛四家走了去。
“唐寡婦,唐寡婦,牛四出事了。”
唐清水正在糞棚前的小院裏曬着太陽,逗着孩子。
這個時候,一陣吶喊聲打斷了她。
“牛四走了?”
唐清水眼睛大亮。
牛死要是走了。
自己正好三嫁。
而且他的錢全都歸自己。
“怎麼說話呢?牛四那個壞種還沒把你禍害夠,怎麼可能會死?他被人打殘了。”
村民立刻解釋道。
“我……”
唐清水傻眼了。
牛四沒死。
只是被人打殘了?
“快,快!把牛四擡進屋去。”
“讓一下,快……”
沒等唐清水反應過來。
只見,一羣人擡起了牛四,朝着家裏走來。
“啊啊啊……”
牛四依然在哇哇大叫。
“我的命,怎麼就那麼苦啊……”
唐清水看在了眼裏。
也哇哇大哭了起來。
別誤會。
她可不是擔心牛四被人打殘了。
而是……爲什麼沒把他給打死。
而是打殘了來折磨自己。
“都給我閉嘴。”
陳貴平走了進來,怒喝一聲。
唐清水和牛四都安靜了下來。
連村裏的人都看了過來。
“牛四,今天在這裏,我再次警告你一句,你平時在村外惹事,我管不了。可想來咱們村惹事,你還得掂量一下。”
“還有,今天我能救你一次,絕對不會救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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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貴平氣急敗壞,對着牛四大聲咆哮道。
牛四是個怎樣的壞種。
他會不知道?
如果不是全村撒謊。
這個壞種非得喫槍子不可。
“我們走。”
丟完這句話後,陳貴平轉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