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老頭嘴角上揚看向柳嘯道:“這你就不懂了吧,那情毒,發作起來雖要人命,但要有人甘願把自己作爲藥引來給他解毒,試問,世間有幾人能做到這樣?”
柳嘯認真的說道:“世間人,大部分都是遇到和自己有衝突的利益時,便會選擇放棄。”
“所以啊,我說這小子豔福不淺,遇到真愛了。”而後欣慰點了點頭道:“老裴啊,裴家終於後繼有人了。”
柳嘯在一旁低頭笑了起來。
姜雪來到房間門口時,裴之謹正在裏面敲着門,姜雪看着外面掛着的鎖,隨即拿着鑰匙把門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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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之謹看着姜雪站在外面,神情着急的就要走出來,卻被姜雪一把拉了進來,嘭的一聲,關上了門。
“雪兒,那老頭說的我絕對不同意,我不會把毒引在你身上。”
“你聽我說。”姜雪輕聲看着裴之謹說道:“那老頭說了,只有這樣做才能解你身上的毒。”
“我不同意。”裴之謹說着便就要離開。
卻被姜雪拉住,而後一把把裴之謹按在了椅子上,眼神瞟向桌面上的香爐,眼眸看向裴之謹道:“那老頭說了,也並非是把毒引到我身上,而是我是藥引,只有我們兩個……”
姜雪說到這臉又紅了起來,隨即便尷尬了起來。
裴之謹眼神閃過一抹尷尬,眼神瞟向別處,結巴的問道:“就…就只有這一種解決辦法?”
姜雪聽後眉頭微蹙,強硬的把裴之謹的頭轉了過來,道:“你是不是不想和我發生關係?”
裴之謹:“…這…”隨即眼眸斂下,他何嘗又不想,只是他還沒有去和姜將軍下聘禮求娶雪兒,這樣不妥。
姜雪突然悶哼一聲,放開裴之謹,眉頭緊皺。
裴之謹立馬擔心了起來,“你怎麼了?”
姜雪掀開自己的衣袖,露出皮膚上那和裴之謹身上一樣的紫色線條,不過卻比裴之謹的能輕點。
裴之謹當即抓住姜雪的手,皺眉道:“你中毒了?”
姜雪立即聯想到了自己剛剛喝的那碗藥,原來是毒藥。
外面響起柳嘯的聲音,“之謹,姜小姐爲了你,甘願爲藥引爲你解毒,你可不能辜負了姜小姐的一片心意啊。”說完外面便沒了動靜。
裴之謹看向姜雪,道:“你的血不是可以抵制毒藥嗎?怎麼還會中毒?”
姜雪忍着疼說道:“自從上次在白山傷了身體,我的血便時好時壞。”
裴之謹看着痛苦的姜雪,忙抱着姜雪回了牀上。
眼神裏帶着擔憂,“雪兒,怎樣才能緩解你的痛?”
“你知道的,現在目前只能是我說的那樣。”
“可……”
“裴之謹,你要親眼看着我被疼死嗎?”姜雪眼眶微紅的盯着裴之謹。
裴之謹雙拳緊握,突然感覺自己胸口憋悶,偏頭一口血吐了出來。
姜雪眉頭輕皺,定是那香爐裏的藥起了作用,隨即便翻身一把把裴之謹壓在下面。
“之謹,就當是爲了我,好不好?”
看着姜雪此時已經眼眶微紅,他現在像是被架在火架上烤一般,離開也不是,繼續待着也不是。
他不想讓姜雪以自己爲藥引來幫自己解毒,但是卻已然不能改變什麼。
看着姜雪慢慢低下來的頭,裴之謹沒有拒絕,就在姜雪快要碰到裴之謹的脣時,他突然手上一用力,一翻身,姜雪就被自己壓在了下面。
而後再也忍不住低頭吻住姜雪粉嫩的脣。
姜雪閉上眼睛,緊緊環住裴之謹的脖頸。
不知道是藥物的作用還是兩人之間璦昧的氛圍,兩人此刻身上燙的很,姜雪伸手解開裴之謹腰間繫的很鬆的腰帶。
衣衫褪去,露出裴之謹那結實的背闊,白皙的皮膚已發紅,胸口上的黑紫色線條好像更深了些。
裴之謹隱忍着自己的情緒,直到現在自己才明白那香爐裏的香是什麼。
情毒最害怕遇見的便是這發情的藥,身體裏的每個血管都像是在叫囂。
裴之謹一手放在姜雪的脖後,一手解開腰間的腰帶,動作輕的害怕弄疼姜雪。
姜雪此刻體內的毒也已發作,冷汗涔涔。
褪去衣衫,姜雪微微聳肩,而後手放在裴之謹的背上微微抓緊。
裴之謹開始輕啄姜雪粉嫩的脣,一下一下,撩撥着姜雪的心絃。
室內一片氤氳,裴之謹伸手拉下牀邊的牀幔,微粉的紗幔緩緩落了下來,遮住了牀上的春光。
燭光微晃,像是激動的小孩一般,慌張的搖着腦袋,似是要捂住自己的眼睛。
紗幔裏,兩人影相互交疊,還有時不時傳出來的微喘聲,讓人不由的臉紅心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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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破曉,一絲陽光從窗縫裏溜進來,像是調皮的小孩一般,照在牀幔上。
姜雪突然睜開眼睛,從牀上爬起來掀開被子看向裴之謹的胸口,黑紫色的線條已沒了蹤跡,隨後摸向裴之謹的脈搏,緊張的眉眼微松,體內的毒已經全部清了。
裴之謹緩緩睜開眼睛,看着姜雪一臉開心的盯着自己,沙啞中又帶着一絲性感的低沉,“怎麼了?”
“毒清了。”
裴之謹撐着牀面坐了起來,輕聲道:“你有沒有事?”
姜雪看了看自己的手臂,皮膚光滑如初,什麼都沒有。
兩人眸光對視,而後隨即便笑了起來。
外面傳來丫鬟的聲音,“裴大人,姜小姐,堂主在前廳等着你們用膳。”
姜雪這才反應過來,忙抱着被子回道:“好,知道了。”
隨即門便被推開一條縫,丫鬟把準備好的衣物放了進來,“兩位,衣服放在門口。”說着便關上了門。
片刻後,兩人換好衣服走來前廳,裴之謹面色容光煥發,顯然已經恢復了,而姜雪也是膚若凝脂,天庭飽滿。
兩人一走進來,慕老頭便笑了起來,“看來是毒清了。”
姜雪臉微微紅了起來,低着頭不語。
裴之謹雙手作揖,微微彎腰道:“老頭,多謝了。”
“嘖,怎麼沒大沒小,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
“真叫您爺爺,您又不高興。”裴之謹溫聲道。
姜雪擡頭看向裴之謹,“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