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辰覺得喉嚨一緊,俯身吻上她。
從眉眼,鼻尖,臉頰,脣……
她身上的每一處,都讓他為之沉迷。
滿是水霧的浴室內響起璦昧的聲音,兩人略粗的呼吸聲,正在訴說二人彼此的愛意……
燈光下,璦昧交疊的身影,起伏交纏,牆上映着兩道幾乎合二為一的身影……
黎笙纏在他身上,無力的承受着他每一次的力量。
一陣激情過後,黎笙被他洗白白抱回牀上,身上的肌膚每一處都透露着粉嫩的光澤,讓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看着她頸脖處被他留下的痕跡,他脣角不禁上揚,像一只吃飽的狼。
知道自己身上被他留下的痕跡,黎笙不由得捏起粉拳捶他的胸口,語氣嬌柔,“都怪你!明天我還要去華東看秀,這個樣子,人家不得笑話死我。”
沈宴辰笑笑,沒有說話,任由黎笙在他身上一頓折騰。
黎笙氣極,張嘴在他下巴咬了一口,直到沈宴辰發出一聲悶哼,黎笙露出調皮的笑道,“這是懲罰。”
沈宴辰的眼眸變得暗沉,一個轉身,雙手撐在她身體兩側,聲音低沉道,“寶寶,你這是在玩火。”
黎笙心裏咯噔一下,什麼叫玩火啊?
沈宴辰臉上閃過狡黠的笑意,摟住她的腰翻了個身,輕而易舉的將她身子扶正,讓她坐在自己的小腹上。
黎笙不由得緊張起來,“你……”
“寶寶,再來一次。”
黎笙:“……”
……
翌日早晨,初春的陽光透過窗簾照射進來,帶着些微風。
牀上的人兒疲憊的動了動,直到鬧鐘響了一遍又一遍,黎笙才緩緩的睜開雙眼。
困,好睏。
牀頭櫃上的手機在響,有一種要將她吵醒的陣勢。
她不想接,閉上眼昏昏入睡。
聽見手機鈴聲在響,沈宴辰從外面進來,看見是許清打來的電話,他拿起手機接聽。
“許小姐,笙笙昨晚上睡的太晚,現在還沒醒呢。”
睡得太晚?還沒有醒?
許清抓住了重點,嘿嘿的笑了兩聲,“那麻煩沈醫生跟她說一聲,叫她醒了之後給我打電話。”
“是有什麼急事嗎?”沈宴辰問。
“笙笙不是說今天要去華東看秀嗎?剛好我也要去,昨天跟她約好的。”
“好,我等會轉告給她。”
掛斷電話之後,許清覺得不太對勁,沈宴辰這人太客套疏離了,都這麼長時間了,還叫她許小姐,太生分了。
沈宴辰掛斷電話後,牀上的人睜開眼睛,一臉幽怨的看着他。
沈宴辰放下手機,俯身湊近她身邊,語氣寵溺的問:“笙笙,你醒了?”
哼,臭男人,昨晚上折騰了她一晚上,試了好多個姿勢,將她累得不輕,現在渾身都提不上勁兒,生氣!
她冷哼一聲,轉過身去沒有理他。
沈宴辰摸了摸鼻子,心想昨晚上沒控制住自己,要得太多,她生氣了。
他放低姿態好生哄着,“寶寶,我錯了,下次我不這樣折騰你了。”
還有下次?做夢吧!
黎笙拉過被子,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一副離我遠點的表情,來述說她的氣憤。
見她不搭理自己,沈宴辰轉移話題,“許清剛才給你打電話了。”
黎笙不說話,還是閉着眼,不想搭理這個臭男人。
感覺到身旁的位置塌陷下去,黎笙連忙睜開眼,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臉,她下意識往後縮了縮,“你、你躺上來幹什麼?”
“你不理我。”這語氣,聽着怎麼有種委屈巴巴的感覺,感覺是黎笙欺負了他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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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笙無奈,掙扎着要起牀,但是腰間的手將她緊緊的禁錮在他懷中。
她瞪着他,“你放開我。”
“不要。”沈宴辰耍起賴皮來,還真是拿他沒有辦法。
“我要起牀了,剛才你不是說許清給你打了電話嗎,我昨天跟她約好的,今天一起去華東。”
“那你別不理我。”沈宴辰的眼神狡黠又專注,黎笙想起昨晚上的畫面,忍不住朝着他肩膀狠狠咬了一口。
沈宴辰不吭聲,任由她咬,不過她終究是沒捨得使勁兒咬他。
感覺到她不生自己的氣了,沈宴辰起身下了牀,將她從牀上抱起來。
“你這是幹什麼啊?”
“我抱你去洗漱。”
等黎笙反應過來時,沈宴辰已經將牙膏擠好。
這討好她的小眼神,真是不要太明顯。
黎笙看他這副模樣,心裏的氣也就消了。
受不了他這樣貼心的照顧,她接過牙刷,將沈宴辰推出去,“我自己來吧。”
洗漱過後,黎笙換了身衣服,為了遮住脖子上璦昧的痕跡,她特意穿了件高領的打底衣。
化上精緻的妝容,使自己看上去精神些,畢竟昨晚上縱欲過度,可是很傷神的。
知道今天她要去華東看秀,沈宴辰還故意在她脖子上留下這麼多璦昧的痕跡,她怎麼能不生氣。
她瞪了眼沈宴辰,雖然生氣,但還是捨不得不理他。
“你今天不用上班嗎?”
“不急,我送你去機場後再去。”老婆要出差,他捨不得,想跟着。
知道他在擔心什麼,她走過來摟住他的腰,讓他放寬心,“這次去華東不是有袁燃跟着嗎?放心吧,不會出事的。“
現在有人對沈氏虎視眈眈,他擔心會有人對她下手,這次去華東,沈宴辰不能跟着去,心裏總是隱隱的不安。
他低頭在她額間落下一吻,回答道:“嗯,好。”
他的笙笙要做天上翱翔的鳥,不能將她禁錮在自己的羽翼之下,他要看着她飛的更高。
上午十點。
沈宴辰將她送到機場,許清已經在機場等着。
候機廳裏,許清看着沈宴辰離開的背影,在看了看黎笙,一臉壞笑道:“昨晚上,你們倆是不是一晚上沒睡啊?”
嗯?這麼明顯嗎?
黎笙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臉,“我看上去很沒精神嗎?”
許清笑了起來,意味深長的模樣,老司機一眼就看出來了。
黎笙羞惱,伸手在她腰間撓撓,許清立馬憋住笑。
“你要是再笑我就撓你癢癢。”
“好好好,我不笑了。”許清怕她撓她,立馬敗下陣來,不敢再笑話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