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是沈蔓西讓工作人員誣陷我,瑾晨哥向着她,偏信她,您怎麼也信這種話!”
“我和沈蔓西有仇怨,她肯定費盡心機的託我下水,讓我當衆出醜!”
“要我看,她就是仗着哥給她撐腰!爸!”盛夏挽住安博海的胳膊,扭着身子搖晃撒嬌。
“外界都傳,哥和沈蔓西在一起了!您管管哥吧!我和默言馬上結婚了,如果哥和沈蔓西在一起,讓沈蔓西成爲我的嫂子,這讓我們日後怎麼相處?哥是讓我淪爲天大的笑柄啊!”
“一旦沈蔓西成爲安家少夫人,日後還有我好日子過嗎?肯定想方設法害我!爸,我纔是您的親生女兒!”
安博海沉着老臉,慍怒道,“不可能,都是謠傳!我的兒子怎麼可能看上一個二婚!”
盛夏微微勾脣。
是啊!
京圈太子爺什麼身份,天之驕子娶一個二婚女,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安傢什麼門庭,未來少夫人就算不是天之嬌女,至少也要底子清白。
只要安家人出面阻止,沈蔓西縱使有通天的手段,也斷然嫁不進安家!
“妙妙,這事絕對是謠傳!不可能是真的!”安博海道。
盛夏扶着安博海坐在椅子上,蹲下來幫安博海按腿,聲音悲悽,“可是哥把默言關起來了,難道不是爲了沈蔓西?”
“絕無可能!”安博海一擺手,“是那個黑心的,還糾纏前妻,你哥爲你出氣,才把他關起來!”
“爸,默言就是一時糊塗!是沈蔓西耍手段陷害默言的!默言很愛我,我們還有了孩子,怎麼可能還去糾纏前妻?”
盛夏已經去過警察局幾次,想憑藉安家大小姐的身份,把季默言保出來,結果連人都沒見到。
但她看了季默言糾纏沈蔓西,還想強吻沈蔓西的視頻。
盛夏恨得牙根發癢,恨不能給季默言幾巴掌。
但婚禮在即,在安博海面前,她只能幫季默言說好話。
她堅信,只要她能給季默言想要的一切,季默言肯定乖乖呆在她身邊,誰都搶不走。
她絕不能輸給沈蔓西!
安博海哼了聲,“妙妙啊,你們既然要結婚了,我也不說什麼了,希望這次教訓,能讓他安分守己,莫要再朝三暮四,害你一片癡心錯付。”
“爸,您放心,默言會對我好的!現在他除了攀附安家,還有什麼本事翻身!我會把他拿捏住,讓他對我一心一意。”
接着,盛夏又慼慼然道。
“爸,默言在裏面都這麼多天了,我們馬上結婚了該把他放出來了!”
“很多婚禮事宜需要默言到場,沒有新郎,婚禮彩排都沒辦法進行。若讓外人知曉,默言現在在裏面,那些人不定又如何笑話我和默言!”
“還有那個沈蔓西……”
提起沈蔓西,盛夏恨得咬緊後槽牙。
“我舉辦婚禮當天,沈蔓西要舉辦什麼動漫上映宴會,擺明了是要和我爭風頭!已經有好幾位賓客,找各種理由不來參加我的婚禮了!”
“爸,我能倚仗的人只有您,您可要幫我。”
安博海當然不會讓自己女兒的婚禮冷冷清清,那不但是女兒的婚禮,也是安家的體面。
他讓盛夏放心,這事他會處理。
盛夏回到房間,心裏惴惴的,總感覺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
安博海說的那麼肯定,難道她哥真的沒和沈蔓西在一起?
可京圈太子爺到底是不是安慕洲?
如果是的話,她只怕要慘了!
還有宋淼淼,放的那句狠話,會不會對她做什麼不利的事?
盛夏拿起手機,撥通盛冬冬的電話。
居然還是無法接通。
已經三天了,爲何盛冬冬一直聯繫不上?
盛夏給母親宋荷去了一通電話,問盛冬冬在做什麼?
結果盛冬冬根本不在家,家裏已經四五天不見他人影了。
“這個不成器的,不定又跑哪兒野去了!”宋荷怒其不爭道。
盛夏不安起來,“媽,冬冬回來,讓他立刻聯繫我。”
宋荷在電話那頭,討好地笑了一聲,“夏夏啊,你婚禮在即,媽媽和爸爸能不能去參加你的婚禮啊?你可是我們的親生女兒,我和你爸爸想親眼看到你出嫁。”
盛夏覺得好諷刺,“現在知道我是你們的女兒了!從小到大,你們的眼裏只有寶貝兒子!別忘了,我現在的親生父母是安博海和韓慧,你們去幹什麼?壞我好事嗎?”
“你們如果還想過好日子,永遠不要再出現在安家人面前,別以爲仗着曾經養育過我,攀附安家要好處!我能給你們的,自會給你們!”
盛夏一把掛了電話。
宋荷對着手機,撇撇嘴,嘀咕一句,“成爲安家大小姐就款起來了,沒我生你養你,你有現在的好日子過嗎?”
盛國端着讓傭人剛煮好的牛奶走過來,富人都會在睡前喝一杯牛奶,他也要享受,喝了兩口,覺得不夠甜,又指使傭人給他往裏面加點糖。
他每天都把傭人使喚的團團轉,就差給他穿衣服餵飯了。
他坐在沙發上,問宋荷,“還沒冬冬的消息?這個臭小子到底跑哪兒去了?你看看給他相熟的朋友打打電話,問一問。”
宋荷翻個白眼,“你怎麼不問!你的好兒子,整天不着家!估摸着又去哪裏瀟灑去了吧!”
盛國舒服地倚在沙發上,接過傭人加完糖的牛奶,等傭人退下,小聲問宋荷,“我看中的車,夏夏沒說什麼時候給我買嗎?我不想開奧迪,我想開勞斯萊斯,闊氣又霸氣!那才符合我的身份。”
宋荷撇嘴,酸溜溜道,“你那個好女兒啊,天天哭窮說沒錢!也不知道怎麼當的安家大小姐,要點錢這個費勁,先等等!她出嫁,安家肯定給不少嫁妝,到時候再跟她提。”
安慕洲離開安氏莊園,回了西洲動漫,剛下車,安博海的電話打了進來。
安博海是想了許久,纔給安慕洲打這通電話。
他剛開始也有點懷疑,安慕洲和沈蔓西好上了,但是深思熟慮過後,他覺得不可能。
他兒子的眼光應該沒那麼差。
以安慕洲的身份家世和長相,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打季默言,定是因爲目睹了季默言糾纏前妻。
換成是他,他也會揍季默言一頓。
安博海想讓安慕洲把季默言放出來,馬上到婚期了,婚禮不能沒有新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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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茫夜色下,安慕洲倚着車門,仰頭看向燈火通明的六樓,點燃一根菸。
“好啊,明天就安排他出來!好妹妹的婚禮,怎麼能缺了新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