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義父只要你能幫我,要我做什麼都行
而林凌煙如今唯一能求的就只有上官金原了!
上官金原看她哭哭啼啼的模樣,只覺得心煩。
他惡狠狠的瞪了林凌煙一眼:“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我早說過不要怠慢顧家,顧家不是好惹的,可你偏偏不聽。”
“你不僅揹着我不給顧家發邀請函,更甚至還打算在衆目睽睽之下將顧豪傑給趕出去,你可以沒有心機但你不能沒有腦子啊!”
“你來京城那麼長時間,難道看不出來顧家在京城佔着多重的地位嗎?”
“還有那項圈,寧筠今天如此反常,你但凡有點腦子就能看出來她是故意如此,可你偏偏囂張跋扈偏偏落入了她的圈套!”
聽到他這樣說,林凌煙心中突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她撲通一下跪在地上,然後抱住了上官金原的大腿哭着喊着。
“義父你不能不管我,我現在只有你了。”
上官金原一把甩開她的手:“現在說這些已經沒用了,這件事情你已經被別人拿了把柄,就算是我想幫也幫不了你。”
“這幾天你就在家裏好好閉門思過,暫時不要出來了。”
“不行!義父我不要被關在家裏,我不要受這種委屈,我一定要還回來!”
上官金原眉心緊鎖:“你還沒鬧夠嗎?林凌煙我告訴你,我已經幫你夠多了,你要是再這樣胡鬧下去我也絕對不會再繼續縱容!”
自從林凌煙來到上官金原身邊之後,雖然他對林凌煙的態度不算熱情,但也從未像如今這般厲聲呵斥。
林凌煙愣了一瞬,心中突然有了危機感。
她很早就知道什麼義父義女的關係都是虛的假的,他們沒有什麼血緣關係,上官金原不可能一直這樣無條件的幫她。
如今看上官金原的意思應該是對她的忍耐已經到達了極限,若是她再不付出些什麼,上官金原很有可能會收回給予她的一切便利。
只要想到這種可能,林凌煙就覺得天都要塌了。
她絕對不能讓自己再次跌入泥潭!
林凌煙深吸了一口氣,眼底劃過一絲決絕,她像是定了決心一樣開始一顆一顆的把自己的鈕釦解開。
不過片刻林凌煙就已經脫掉了自己的上衣,整個上半身只剩下一件內衣。
“義父,只要你能幫我,你要我做什麼都行。”
林凌煙緩緩起身,璦昧的摟住了上官金原的胳膊。
上官金原感受到胳膊上柔軟順滑的觸感,他嚇得心裏一驚連連後退了好幾步。
他這時纔看到林凌煙已經脫掉了上衣,整個人光溜溜的站在那裏。
上官金原趕緊背過身去捂住了自己的眼睛,並且厲聲呵斥道:“趕緊把你的衣服穿上。!”
林凌煙知道這是自己最後的資本了,除了身體以外,她想象不到自己還能給上官金原帶來什麼。
她頑固地撲了上去,從後面抱住了上官金原的腰,並順着他皮帶的方向緩緩朝下摸去。
上官金原渾身一激靈,掰開她的雙手直接將她甩到了地上。
他指着林凌煙咒罵道:“林凌煙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義父,求求你幫幫我,我真的什麼都可以給你,只要你這次能幫我,你讓我做什麼都行。”
林凌煙眼底帶着決絕,如今爲了報復寧筠她甘心付出自己的一切!
反正她都已經髒了,倒不如用這具已經髒了的身體獲得一些利益。
總之無論付出什麼,她都絕對不會讓寧筠好過!
“你真的是瘋了。!”
上官金原周罵了一聲,隨後將自己的外套脫掉丟給了林凌煙。
“把衣服穿上,別在這給我丟人現眼。”
丟下這話,上官金原直接邁步離開。
剛坐上車上官金原就點燃了一支香菸,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直到煙味充斥她他整個胸腔,他才緩緩的吐出一口白霧。
他看着百樂門閃亮的霓虹燈,透過玻璃看到跌坐在地上的林凌煙,一時間思緒複雜萬分。
他萬萬沒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的親生女兒竟會想到用身體來收買自己!
以前的上官金原不敢讓林凌煙知道兩人的血緣身份,如今林凌煙做了這樣的荒唐事,他就更不敢說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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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林凌煙心裏有執念,但林凌煙太嫩了,她根本就不是寧筠的對手。
只要寧筠發起狠來,分分鐘就能將林凌煙送進地獄!
所以即便上官金原不忍心,他也必須要讓林凌煙喫點苦頭,讓她長長記性。
否則下次若是她真的再做出什麼蠢事,上官金原就算拼盡全力也救不回她了!
另一邊,寧筠他們一行人回到了顧家。
對於今晚發生的事他們只字未提,只是他們的目光時不時的在寧筠的身上掃過,眼底都是擔憂。
在今晚之前,沒人知道寧筠脖子上的那條銀項鍊就是電擊項圈,也沒人知道寧筠在這段日子裏來承受了那麼大的精神壓力。
可他們不確定這件事情對寧筠來說到底造成了什麼傷害,所以在寧筠開口之前他們也沒有開口。
“你們回來了,都還好嗎?”
魯梅亭一直在家裏等着消息,看到這一羣小同志們在顧豪傑的帶領下回來,她深深的鬆了一口氣。
“媽,我們都沒事了,你別擔心了。”顧湉湉跑到了魯梅亭身邊安慰了一句。
魯梅亭拍了拍顧湉湉的手,然後又看向大家:“在那邊一定沒有喫什麼東西吧,我讓廚房給你們準備了一些飯菜,趕緊洗洗手準備喫飯。”
“好,謝謝顧阿姨。”孟祈年笑呵呵的應了一聲,然後便去洗手間洗手了。
陸欣欣扯了扯寧筠的袖子:“姐姐你今天也沒喫什麼東西,我們去洗洗手喫點飯吧。”
“好。”寧筠笑着點了點頭。
十分鐘之後僕人將飯菜鋪滿了整個桌子,寧筠他們洗完手便在圓桌前坐下。
顧豪傑舉起酒杯對着大家說:“這次大家來京城都是爲了幫我尋找女兒,我顧某人在此感謝各位小同志了。”
孟祈年在國外這些年最懂得這些酒桌文化,他端起酒杯對着顧豪傑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