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紫看到她的反應非常欣慰,“快點喫吧,好喫就多喫一點,不過,千萬不能過量。”
“嗯!那我開動了。”
況微微夾了一個大包子,沈見禮幫她盛了一碗小米粥,剝了一顆水煮蛋。
再夾了幾根青菜在小碗裏,推到她面前。
可以說,況微微喫東西是大事情,她喫好了,比他吃了更加重要。
孕婦早上不宜喫太油膩之物,這些就剛剛好。
雞蛋有蛋白質,其他的可以補足其他方面的營養。
中餐可以適當喫點肉,保證營養均衡。
況微微喫完這一餐,心滿意足,太滿足了,太好吃了。
“媽媽,這太好吃了。”
她意猶未盡的擦了擦嘴。
摸了摸肚子,肚子和全身都寫着舒服二字。
好像每個毛孔都通暢了,十分的舒坦。
蘇紫很是欣慰,“喜歡喫就好,媽明天還給你做。”
“好呀好呀!我真是個幸福的孩子。”
聽完她這句話,其他人都笑起來。
她後知後覺起來,臉頰有些發熱,都二十幾歲的人,說這句話是不是不太適合了?
可他們看向她的目光均是寵愛柔和。
她不由得放下心來,原來是她多想了。
在他們眼裏,她就是一個備受寵愛的小孩。
喫完早餐,和蘇紫他們道別之後,況微微和沈見禮去上班了。
他們三人都在囑咐沈見禮,一定好好照顧況微微,要是她身體不適,一定要馬上回來。
他們都是道醫,會看病,所以,微微的身體,他們來負責調養好。
沈見禮當然不會讓況微微的身體出現問題。
萬一,真出現這個情況,他會馬上帶着人回來。
況微微被他們感染,慎重的心情增加不少。
她現在是懷孕的人了,真的要多加註意。
不是爲了她,還是爲了孩子。
到了公司,況微微和以往一樣工作,沈見禮時不時就出來,看她一眼,恨不得將她挪到辦公室裏。
況微微忍不住笑,“行了,你快進去工作吧,我又不是脆弱到這個地步了,平時怎麼樣,現在還怎麼樣,只要我多加註意一點就好了。”
沈見禮點頭,確定她真的一切如常之後,才進去工作了。
況微微坐了一個小時,就站起來走一走,走到窗邊看看遠方的景色,保護好眼睛。
而與此同時。
拘留所之內。
同樣是懷孕,向夢琪不得不待在拘留所裏二十四小時。
因爲她涉嫌到故意傷人,這個罪名比較嚴重,即使律師想要保釋,況微微這方的律師卻絕對不允許。
況微微的這個律師,是沈見禮公司的王牌律師,在業界中,是大佬級別的存在,而對方可以說是當他徒弟還不夠格。
如此大的差別,對方律師怎麼鬥得過沈見禮的這個王牌律師。
加上,證據確鑿,想要出錢和解,那完全走不通。
整個海市,最不差錢的就是沈見禮,想要拿錢和解,那不是關公面前耍大刀,不自量力嗎?
向夢琪想讓父親去和自己的姑姑說情,剛開始她還無所謂,但很快事實就給她一個大大的巴掌。
待在拘留所裏,實在是太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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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待一分一秒,她都要瘋掉。
但是,這件事情正在徹查之中,她還要繼續待在拘留所。
拘留所簡直不是人待的地方,環境太差了。
馬桶和牀距離很近,那臭味令她作嘔。
她懷着孕,加上身體不好,實在受不了這種臭味。
本來她想隱瞞懷孕的事實,但是這麼下去,實在是受不住了。
她衝着警察大聲嚷嚷,說她懷孕了,要保釋出去。
國家對孕婦有保護規定,聽說她懷孕了,警察不敢怠慢,立刻帶着她去檢查,是否是真實的。
檢查結果,就是她懷孕了快一個月。
這件事,馬上就傳開了。
向夢琪的父母,向而奉和林月如覺得天都要塌了。
怎麼回事?
他們的女兒,什麼時候懷孕的,和誰!
那個野男人到底是誰!
本來向夢琪唆使司機撞況微微,就夠讓他們煩惱的了,現在又出了這檔子事。
而且是在拘留所裏鬧出來的,現在是人盡皆知,他們臉都丟光了。
一瞬間,他們不想要這個女兒了。
到底是撿來的。
不是向家真正的血脈,骨子裏就是個下流胚子!
從小到大,花了那麼多錢培養她,成爲一名千金大小姐。
在關鍵時刻,竟然被野男人搞大了肚子。
若是這件事情靜悄悄的,他們找人打掉就罷了,天不知地不知,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但現在呢?
一傳十,十傳百,檢查出來之後,馬上就有人知道了。
這世上,多的是透風的牆,多少人眼巴巴看着他們,巴不得這些上流社會流出醜聞,這些花邊新聞放出來之後,靠點擊和關注度,他們就能轉化成不少錢。
檢查是中午做的,沒過兩個小時,網上就有人寫關於某某家的千金和不知名男人私交,以確實是懷孕的新聞爆出。
對於網民來說,是新聞,對於向家來說,是醜聞。
懷了私生子,還是犯罪嫌疑人,這哪一條拿出來,都要丟死人。
向而奉氣死了,要不是林月如哭着讓他再想想辦法,他就真的不想認這個女兒了!
到底是親手養大的,林月如不是很捨得向夢琪。
然而,得到向而奉的答應之後,她眼裏卻閃過一抹厲色。
他們向家的女兒,怎麼能在外面丟人現眼,死了,也要死在向家裏!
向而奉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加上向夢琪真的確定懷孕了,終於從拘留所裏出來。
回來之後,向夢琪以爲一向疼愛她的父母,會對她百般關切。
然而這回她卻是想錯了。
一回來,向而奉就讓她跪下。
這冰冷的天氣,她身子骨向來不好,跪在地上,涼颼颼的,不是加重病情麼?
她錯愕萬分,雖然家裏有暖氣,但根本禁不住這麼跪法。
“爸!你瘋了,你讓我跪?”
“讓你跪怎麼了,讓你跪就跪!”
“跪下!”
向而奉氣瘋了,將她按跪在地板上,“你跟哪個野男人廝混,懷上的野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