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伯承看過去時,邵伯卿已經把***收起來了。
這一針足夠麻醉一只成年的雄獅,所以他這一槍下去,邵伯承估計要睡上一天了。
邵伯承瞪大了眼睛,感受着自己的身體越來越軟,最後他更是無力地癱軟在了地上。
邵伯卿掏出匕首蹲下身子,居高臨下的看着他。
“信不信我現在就能一刀殺了你?”
此刻他渾身散發的氣息,透着着從未有過的陰狠。
邵伯承聞言,頓時眼神里布滿了驚恐,他想要說話,卻發現自己根本發不出聲音。
邵伯卿抽出匕首,放在了他的脖頸上,下一刻他的下體便傳來了嘩嘩聲。
邵伯卿見狀,頓時勾起了嘴角。
“記住了,你若是再敢動我的人,我隨時隨地都能要你的命。”
邵伯卿此刻的聲音,莫名地像鬼魅一般,讓人忍不住汗毛豎起。
邵伯承看着眼前的邵伯卿,忍不住瞳孔都開始震顫了。
他不知道邵伯卿給他做了什麼,爲什麼他只紮了他一下,他就會突然渾身無力。
然而還不等他想明白,他便徹底陷入昏迷了。
邵伯卿冷着臉拿走他身上的注射器,然後直接起身大步的離開了。
邵伯卿走出院子不久,邵伯承院子裏的下人,纔開始驚慌呼救了。
只是府醫來了之後,也不知道是爲什麼,二公子會突然昏迷。
下人們都知道,世子爺來過之後,二公子便直接昏迷了,只是都不知道,世子爺做了什麼。
蕭側妃見自己兒子昏迷不醒,自然便氣急敗壞的跑來找王妃質問。
彼時王妃就在江菀棠的臥房,邵伯卿自然也在。
“王妃,伯承昏迷了,而且是世子去了之後,伯承才昏迷的,世子明晃晃的謀害庶弟,還請王妃給妾身一個說法。”
王妃聞言,下意識地訓斥道:“你胡說,世子怎麼可能做那種事情。”
蕭側妃:“千真萬確,剛剛世子去了伯承的院子,等他出來後,伯承便昏迷過去了。”
邵伯卿冷眸凝視着蕭側妃:“側妃說是本世子去了之後,庶弟才昏迷的,可有人見證?”
蕭側妃咬着牙:“二公子屋子裏的下人都有見證。”
邵伯卿:“那就把二公子的下人都抓起來,本世子倒要看看,是誰······敢污衊本世子。”
蕭側妃震驚地看着眼前的邵伯卿,這還是那個草包世子嗎?爲什麼她好像不認識他了?
如果二公子院子裏的下人都被抓起來,他們爲了活命,自然是不敢再做證了。
如此她不但不能爲自己兒子出氣,說不定最後她還要落下個污衊世子的罪名。
蕭側妃想到這後,臉色瞬間變得慘白了。
王妃怔愣片刻後,立馬厲聲喊道:“來人,把二公子院子裏下人·····”
“姐姐,是妹妹可能是聽錯了。”蕭側妃急忙打斷王妃說道。
王妃斜了蕭側妃一眼,然後冷哼一聲說道:“你下次說話前,最好警醒一些,世子可不是你隨意可以污衊的。”
蕭側妃低着頭咬着說道:“姐姐教訓的是。”
王妃:“好了,世子妃落了水,身子不舒服,你就先退下吧!”
“是!”蕭側妃應了一聲,然後便轉身離開了。
待蕭側妃走出臥房後,身子忍不住踉蹌了一下。
她咬着牙,扶住了柱子。
再有一段時間,王爺就回來了。
到時有人幫他們娘倆撐腰了,她倒要看看,他們還敢不敢如此狂妄。
臥房內。
王妃看着邵伯卿,忍不住問道:“兒子,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啊?”
邵伯卿:“母妃,這件事是兒子給邵伯承的一個懲罰,他設計陷害菀菀,這件事自然是不能這麼算了。”
江菀棠沒想到,他還真是去替她出氣去了。
王妃:“如此也好,左右他都開始明着算計了,咱也是時候給他個厲害瞧瞧了。”
江菀棠:“還是要隱晦一會兒,提防着不要被他設局。”
王妃:“菀菀說得是,伯卿你太沖動了。”
邵伯卿:“母妃,他這些年沒少使壞,如果我一直悶不做聲,他自然就會變本加厲。”
江菀棠:“世子說得有理。”
邵伯卿聽到江菀棠誇自己,內心頓時有一種,好似是被家長表揚的感覺。
於是在王妃走後,他便迫不及待的把自己***拿出來顯擺了。
江菀棠看着手裏的這個小玩意,自然是震驚不已。
“你說你剛剛就是用這個傷了邵伯承?”江菀棠難以置信的看着他。
邵伯卿一臉得意道:“沒見過這東西吧?我跟你說,我寶貝多着呢?”
江菀棠看着手裏這個巧奪天工的東西,確實是驚奇不已。
這種東西光是打製出來,都是很難實現的事情,更何況它還有一定的威力。
江菀棠擺弄着東西道:“這個東西該怎麼用啊?”
邵伯卿伸手指着那個扳機道:“你一扣動這裏,這針頭就竄出來了。”
他話音剛落,江菀棠便迫不及待的試了一下。
“嘭!”
邵伯卿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胸前的麻醉針。
“你······”
江菀棠見狀,頓時嚇得臉都白了。
“怎·····麼辦?”
邵伯卿用盡最後的力氣,對着她翻了一個白眼,然後便直接倒下去了。
江菀棠記得邵伯卿說,這種只是麻醉藥,會讓人毫無知覺的睡上一天。
沒辦法,接下來她只能讓人守好院子,等着邵伯卿熬過這一天。
一天後,邵伯承終於醒來了。
他在短暫的混沌後,纔回憶起了昏迷前的記憶。
他怎麼也沒想到,邵伯卿竟然會變得這麼強,看來他以前真的只是在演戲,爲得就是迷惑自己。
問題是到現在,他都不知道,他是用什麼傷得自己。
到底是什麼祕密兵器,能只需刺一下,就能讓人陷入昏迷。
邵伯承第一次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恐懼。
“兒子,現在該怎麼辦啊?”
邵伯承:“他身邊有暗衛保護,一時間也無法近他的身,再加上他手上有什麼祕密武器,咱們也不清楚。”
蕭側妃:“那咱們就任憑他這般欺負咱們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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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伯承沉着臉:“自然是不能,柳如意已經被關了半個月了,還需得等上半個月。如果想要動他,還是需得是他身邊的人。”
想到這後,邵伯承忍不住皺緊了眉頭。
這邊邵伯卿被餓了一天,此刻他正在狼吞虎嚥的喫東西。
與此同時,他還拒絕搭理江菀棠,因爲他從小就不喜歡跟傻子玩。
江菀棠看着他喫得狼吞虎嚥,臉上難免露出嫌棄之色。
不過說到底是因爲她的失誤,所以她也只能收起了自己的神情。
晚上,倆人依然是背對背。
夜深人靜,月白風清。
第二天,邵伯卿睜開眼睛,便看到江菀棠已經在梳妝了。
他艱難地坐起身,而後起身下了牀。
在經過江菀棠身邊時,他把幾個藥片放在了她的跟前。
“喝了它!”
“什麼?”
“別問,喝就是了。”
江菀棠透過鏡子看了他一眼,知道他肯定是不會害自己。
江菀棠就着茶水,乖乖服下了藥。
接着倆人一起喫早飯,依然是誰也不理誰。
直到江菀棠起身往外走時,邵伯卿突然叫住了她。
“不是,你這大病初癒,又要上哪兒浪去?”
江菀棠整理了一下發簪:“去參加京兆尹夫人舉辦茶話會。”
邵伯卿:“不許去,你得要靜養幾天。”
江菀棠白了他一眼:“京兆尹掌管京中要案,所有京中權貴犯案,都需得經過他的審理,這種關係自然是要走動的。”
邵伯卿起身:“那我跟你一起去。”
江菀棠蹙眉:“茶話會都是婦人,你去幹什麼?”
邵伯卿瞪着她:“那我自己怎麼辦?”
江菀棠:“自然是好好在府上待着了。”說完她便走了。
然而,江菀棠走後不久,李蒙和周仁便來找他了。
“伯卿,今天***新來選出來一個花魁,聽說美得像天仙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