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獅子跑出來了
江妤年不明白傅瑾年找她有什麼事情,但昨天好歹也是他救了自己,雖然被扣了三天工資很不愉快,她還是去了頂樓。
她和組長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等她趕到傅瑾年辦公室的時候,就看到他正在處理文件,她並沒有打擾,而是在傅瑾年辦公桌對面坐了下來。
傅瑾年真的很好看,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五官,完全長在了她的審美點上。
他和裴疏靳完全是不同的帥氣,裴疏靳偏陰柔,傅瑾年則更加剛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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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是片刻的時間,江妤年心中卻做了幾番比較。
最終都是傅瑾年在各方面更勝一籌。
傅瑾年處理完文件,合上放到了一邊,擡頭就對上江妤年純欣賞的眼神。
“工作還適應嗎?”
傅瑾年突然開口,讓江妤年有些摸不清楚他到底要幹什麼。
今早才扣了她的工資,這就過來關心她,打一巴掌給一個甜棗嗎?
把她當作職場小白嗎?
她雖然大學畢業沒多久就結婚了,但是她也不是什麼職場小白,絕對不會被資本家給套牢。
“感謝傅總關心,我對現在的工作環境還是很滿意的。”
江妤年回答得比較官方,在沒有弄清楚傅瑾年的目的之前,少說少錯。
“恩,有個合作伙伴對你做的公益片比較感興趣,他也想做一個提倡保護珍稀動物的公益片,稍後你跟我一起過去。”
江妤年就知道事情不簡單,但她現在人在屋檐下,根本沒有選擇的權利,只能是領導安排她幹什麼就幹什麼。
“好的,傅總。”
她痛快答應,半小時後,江妤年和傅瑾年開車到了餐廳。
在進入到包廂後,就看到一箇中年男人端坐在椅子上,見他們到來急忙起身迎接。
“傅總,開請坐。”
傅瑾年坐下後,隨即向男人介紹着江妤年。
“江小姐的能力你也看到了,有什麼問題你們直接談。”
傅瑾年給男人介紹着江妤年,江妤年禮貌起身和對方握手,就在男人握住她的手時,不着痕跡地摩挲着她的掌心。
江妤年頓時有種被冒犯的不適感。
但這事關兩家公司的合作,她不能因爲個人的感受就影響到公司的利益。
她壓下心中的噁心感,不着痕跡地抽回手。
“傅總,您日理萬機一定很忙,後續的事情我和江小姐談就好。”
男人開始下逐客令,嘴上說地好聽,實際上一直在打江妤年的主意。
江妤年安靜地坐在一邊,心底卻很緊張,如果傅瑾年真的離開,男人要是對她動手動腳,她是要反抗,還是只要不觸及她的底線,她就忍着完成合作?
她在心底糾結着,沒想到傅瑾年勾脣淺笑。
“剛好我今天沒事,聽說李總帶來了珍藏很久的紅酒,我剛好可以藉機嚐嚐。”
傅瑾年太清楚李總是什麼貨色了,剛剛李總的小動作看似很隱祕,根本沒逃過他的眼睛。
倒是江妤年讓她很意外,竟然沒有躲開,他多少有些生氣,都被欺負了,還默默忍受,她就那麼逆來順受?
不過想到江妤年回懟裴疏靳和白嫋嫋時候的狠勁兒,他也猜到她沒有反抗是不想壞了公司的合作,如此,他心裏的怒火漸漸平復下來。
李總見傅瑾年不走,眼底閃過失望之色,但他很快就調整好情緒,以後接觸江妤年的機會還有很多,他也不急於這一時。
一頓飯,在推杯換盞中度過,傅瑾年來了個電話,就起身去接聽了。
包廂裏只剩下江妤年和李總,李總再也不延掩飾眼底洶涌的火焰,他伸手摸上江妤年的手,就在手即將碰觸到江妤年的手時,江妤年快速抽回了手。
“抱歉,李總,我去一下衛生間。”
江妤年起身出了包廂,她怒氣衝衝朝着衛生間走去,由於腳步太快,進衛生間的時候,和從裏面出來的人撞到了一起。
“你眼瞎呀?”
白嫋嫋滿臉驚恐地捂着肚子,臉上滿是緊張之色,她很緊張肚子裏的孩子。
在看到江妤年的時候,眼底頓時閃過氣憤之色。
“怎麼走到哪裏都能遇到你,真是晦氣?”白嫋嫋挖苦諷刺着,忽然她退後兩步,緊張地看着江妤年。
“你該不會要趁機傷害我和肚子裏的孩子吧,我警告你,疏靳就在餐廳,你要是敢傷害我,他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白嫋嫋緊張的護着肚子,和江妤年拉開距離,小心翼翼地盯着她。
江妤年看着她很寶貝肚子裏的孩子,不由得覺得好笑。
“你在怕什麼?是虧心事做多了,怕我打擊報復你嗎?白嫋嫋,你放心,我不會動你的,我巴不得你和裴疏靳兩個人鎖死在一起,你把他當作寶貝,在我心裏他已經髒透了,我都怕他有病。”
江妤年話裏不帶任何髒字,但是卻把白嫋嫋和裴疏靳都給罵了。
她本想借着到衛生間的由頭躲開李總,到這裏平靜一下想要打人的衝動,結果沒想到還遇到了白嫋嫋。
她是背對着衛生間門口的,根本看不到由於擔心白嫋嫋身體,過來等她的裴疏靳。
江妤年的話就彷彿一把刀狠狠地刺進了裴疏靳的心裏。
裴疏靳心中蔓延着無邊的苦澀,一直以來,他都覺得江妤年是在鬧脾氣,在江妤年被鄰居騷擾後,他主動出面給她臺階下,卻被江妤年挖苦諷刺。
原來,她是真的不打算要他們父子了。
白嫋嫋勾起勝利笑容,挑釁地看着江妤年。
“疏靳,我都說了我自己可以,你怎麼還過來了。”
白嫋嫋繞過江妤年,走到裴疏靳的身邊親暱地挽住他的手臂,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勝利笑容。
江妤年冷哼一聲,朝着隔板間走去。
白嫋嫋引以爲傲的東西,都是她玩剩下的。
她以爲搶走了裴疏靳,就是贏了她,那就太可笑了。
“疏靳,剛剛我聽說寰宇的人和慕達的李總談合作,寰宇方面不會是派江小姐過來吧,我可是聽說了,那個李總十分好—色,總是藉着合作的名聲揩油,我沒想到,江小姐爲了工作竟然可以犧牲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