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奕奕這個野種

發佈時間: 2025-08-08 17:2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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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宜點了點頭,招呼了其他伴娘就要準備上場。

“唐姐姐,你先上啊,你忘了伴娘是按順序一個個出場的嗎”

“姐姐們,你們先等着,到你們了我會來喊的。”奕奕甜甜地說道。

伴娘們都被他的可愛逗樂了。

“好啊,那就麻煩你了”

奕奕收穫了一衆伴娘的摸頭殺,顯得有些高興。

唐宜踩着高跟鞋,站在了臺上的角落裏,等待着出場。

只是,怎麼沒見新郎新娘呢

司儀看見了站在黑暗中的唐宜,鬆了口氣說道:“來了”

“來了。”

“終於來了,就等你了”司儀說着,清了清嗓子,拿起了話筒。

“各位親愛的來賓,下面婚禮正式開始”

“有請新娘登場”

燈光一瞬間就亮了起來,聚焦在唐宜身上。

她傻了。

新娘

主持人看見唐宜的着裝,也感覺有些奇怪。

剛纔在黑暗中,晚禮服看起來有點像簡潔一點的婚紗,但是現在燈光一落下來,就不對了。

這真的是新娘

唐宜站在臺上,底下是參加婚禮的賓客,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

她尷尬地杵在臺上,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司儀心中雖然懷疑,但轉念一想,如果不是新娘的話,怎麼會在這個時候上場呢

所以他只好繼續說道:“下面有請我們的新郎爲愛登場”

宴會廳盡頭的大門被打開了,出現了寧永言西裝筆挺的身影。

他還沒看見臺上的情況,剛要邁出步伐,就被人從身後按住了肩膀。

是沈司白。

寧永言順着他幽暗冷冽的目光看向了臺上,頓時一驚。

燈光的聚焦下,居然是唐宜

她穿着漂亮的晚禮服,妝容很完美,漂亮得像是新娘。

只見沈司白的目光冷冷地掃過寧永言,他上前一步,讓寧永言退到了自己的身後。

寧永言馬上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默默地退開。

沈司白一步一步的往臺上走,站在臺上尷尬得不知所措的唐宜看見了走上來的人是他,心中稍微安定了一些。

肯定是奕奕那個小鬼頭在搞的鬼,讓她莫名其妙的就站上了臺,成爲了新娘,以後再也不能相信這個小鬼頭了。

沈司白走到了臺上,司儀也愣住了。

很明顯,沈司白不是新郎,唐宜也不是新娘,所以這完全就是一出烏龍。

就在這個時候,司儀的耳麥裏,收到了一段話,他馬上心領神會,拿起話筒說道:“現在上臺的是伴郎和伴娘,他們是新郎新娘的好朋友,現在讓我們爲婚典做一個預熱,讓伴郎伴娘上臺來講一講,新郎和新娘的故事。”

站在臺上的尷尬稍微緩解了一些,唐宜看着身旁的沈司白,也不再那麼緊張了。

說起來這是她和她第二次站在結婚典禮的臺上了,這一出陰差陽錯,讓他們又站到了一起,感覺還有些興奮。

可是現在要講新郎和新娘的故事,唐宜就有些犯難了。

寧永言和葉菲琳,哪裏有什麼動人的愛情故事呀

但司儀的氛圍已經烘托起來了,唐宜只好硬着頭皮,隨意胡扯幾句,把話筒交給了司儀。

司儀讓兩人下了臺,又說了一大堆話,活躍了氣氛,纔等到了葉菲琳上臺。

只見她的臉色顯得有些狼狽,婚紗似乎也不是剛纔穿的那一套。

但這畢竟是她的婚禮,臺下那麼多有頭有臉的人坐着,葉菲琳只得收斂了情緒,優雅地站在了臺上。

婚禮終於步入了正常的流程,接下來一切都很順利。

婚禮結束以後,唐宜緊繃的神經才放鬆下來。

剛纔那一個小插曲,說小也不小。

如果沈司白沒有及時阻止寧永言上臺。那麼等寧永言上臺以後,唐宜和他將會處於一個很尷尬的局面。

到時候網上的緋聞不知道又會怎麼傳了。

婚禮結束以後,唐宜就到處找奕奕,不過她沒有找到。

他現在完全可以肯定,這一切都是奕奕這個小屁孩搞的鬼。

只是不知道該葉菲琳上臺的時候,他又是以什麼樣的理由拖住了葉菲琳

沈司白等唐宜換好衣服以後,就帶她回了沈家,不去趟渾水。

而此時此刻,夜深人靜的時候,寧家卻鬧翻了天。

“寧永言,你知道今天這一切,都是誰做的嗎”

寧永言脫下了西裝,神情間有些疲憊。

“好啦,現在說這些也沒有什麼意義了,天色不早了,快休息吧。”

“你還想繼續包庇奕奕”

“他只是一個小孩子,平時胡鬧慣了,再說也沒有出什麼大問題,你何必斤斤計較呢”

“我計較寧永言,你說我計較”

葉菲琳扯着嗓子,全然沒有了平日裏的優雅和淑女。

“女人一輩子那麼重要的一次婚姻,就這樣被奕奕這個野種給搞砸了,你讓我怎麼咽的下這口氣”

寧永久溫和的臉色微微變了。

“你說誰是野種”

“他又不是你親生的兒子,當然是野種,只會跟你跟我們爭奪寧家繼承權的野種”

寧永言溫潤如玉的眸子中泛起一絲寒意:“你最好想清楚你在說什麼。”

葉菲琳像是瘋了一樣,不斷地撕扯着自己身上的婚紗,尖聲道:“我辛辛苦苦挑選出來的婚紗,讓設計師特別定製的,就被寧奕之這個野種毀了。”

“他故意把果汁打翻在我的婚紗上,讓我不能及時出現在結婚典禮上,只得臨時讓人重新買了婚紗過來。”

“可是他居然讓唐宜那個踐女人上了臺,他是什麼意思想讓唐宜當你的新娘,當他的後媽嗎”

“夠了”

寧永言呵斥了一聲。

“你不教訓他,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就……”

“你就怎麼樣”

林永言溫潤的眸子裏,盡是寒意,看得葉菲琳心裏發毛。

“別忘了,你現在的地位和錦衣玉食,都是誰給你的還是說你想變回一無所有的生活”

“寧永言,你太過分了現在我既然是你的妻子,就應該享有,一個妻子該有的地位。”

寧永言的嘴角勾起了一絲冷笑:“你不要忘了,我們結婚只是一樁交易,想要一個妻子該有的地位,也要看你配不配。”

他說着,推開臥室的門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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