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濂的人下手不留餘地,很快,林依依家裏所有的可疑東西全都被砸碎了。
宋濂不僅把這些砸碎了,而且還不打算給任何的經濟賠償。
就算是喬念在一旁看到了,都得說一聲自愧不如。
宋濂就是一個表面上謙和有禮,背地裏心肝肚腸肺都黑的無賴之徒。
等到林依依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房間裏的東西都被砸爛了。
門口的女傭更是嚇得不敢說話。
她顫抖的看着癱軟在臥室地上的林依依,道:“大小姐,現在怎麼辦?要不要快點通知蕭總,讓蕭總來處理這件事?”
再怎麼說林依依也是蕭南昭的未婚妻,身爲蕭南昭的未婚妻怎能夠被人如此上門欺辱?
“不……不找蕭南昭,你去幫我通知蕭月笙!”
女傭愣了愣。
沒有想到自家小姐出事之後,第一個想到的人不是蕭南昭,而是蕭月笙。
“可是……可是蕭先生和蕭總,他們……”
這海城誰不知道蕭南昭和蕭月笙兩個人正在爭奪蕭家掌權人的位置?
雖然表面上兩個人還是叔侄,都親和有禮。
可是背地裏早就已經斗的如火如荼。
“我讓你去你就去!哪有這麼多的話?”
事到如今,林依依也不相信蕭南昭會幫她。
爲了喬念,蕭南昭都願意和自己退婚。
她也不會愚蠢到在這個時候求蕭南昭幫自己,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找了蕭月笙,喬念就別想好過。
與此同時。
蕭氏子公司內。
蕭月笙在辦公室裏查看着新一季度的報表,沒想到這個小子做事還真是狠絕,這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就已經把他的產業給排擠在外了。
一旁的張祕書走上了前,說道:“蕭總,林小姐那邊來電話了。”
“哦?”
蕭月笙不以爲然的說道:“她找我做什麼?”
張祕書猶豫了片刻,說:“說是家裏面進了賊,而且把家裏弄得一團亂,她現在很害怕。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也不敢報警,希望蕭總能去看一看。”
蕭月笙靠在了椅子上,嘴角微微勾了起來。
林依依是蕭南昭的未婚妻,出了這種事情,林依依應該去找蕭南昭,而不是去找身爲蕭南昭叔叔的蕭月笙。
蕭月笙倒是沒有將這個問題挑明瞭,而是說道:“這種事情應該通知南昭纔對,是不是南昭的工作太忙,所以沒有顧及到自己的未婚妻?”
祕書明白蕭月笙的話外之意,於是說道:“想必也不是因爲這個原因,而是因爲那位喬小姐,前陣子林小姐去了蕭氏總公司,據說鬧得大家都很不好看,更有傳聞,說是咱們的小蕭總,單方面的宣佈了和林小姐的退婚,莫約是因爲這個原因,所以林小姐現在不太敢去找小蕭總。”
“原來如此,這樣看來果然是我這個侄子不好,竟然爲了別人家的小姐如此苛待自己的未婚妻,小張,讓人去準備車,我們去林家看一看,到底是誰這麼大膽,敢招惹我們蕭家未來的媳婦。”
“是。”
張祕書很快就去讓人準備了車輛。
不過一個小時的時間,蕭月笙就趕到了林家的別墅。
蕭月笙剛剛進到了林家別墅內,就聽見樓上傳來了林依依可憐的啼哭聲。
蕭月笙一邊朝着二樓走,一邊詢問着身側的女傭:“發生什麼事情了?”
“是……是蘇家新認的那位千金,喬小姐不分青紅皁白的就帶着人闖了進來,然後就把家裏一通亂砸,我們家大小姐被嚇壞了,到現在還沒有回過神來,這位喬小姐簡直是太過分了!不僅勾飲蕭總,而且還對我們家大小姐言語羞辱,我們家大小姐一向體弱多病,如何承受得住這些?”
女傭一邊說着一邊擦着眼淚。
她時不時地查看蕭月笙的表情。
自己已經按照大小姐說的去做了,只是她不明白爲什麼這些話要對蕭月笙說。
若是這些話對蕭南昭說豈不是更好?
還能夠讓蕭南昭看清楚喬念是個什麼樣的人。
蕭月笙故作詫異的問:“竟然還有這種事情?那林小姐現在如何了?”
“林小姐就在書房,哭的正厲害呢。”
女傭識趣的帶領着蕭月笙走到了書房的門口,在推開門之後,女傭就退到了一旁。
張祕書請蕭月笙走到了書房裏面,然後就將書房的門給關上了。
“蕭叔叔,求蕭叔叔給我做主!”
林依依哭的梨花帶雨,那張蒼白的小臉上滿是委屈:“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只不過是那天在南昭的辦公室裏和喬小姐產生了一點誤會,今天喬小姐就帶人把我的屋子給砸了!我好歹也是蕭家未來的蕭夫人,這麼能夠受這樣的屈辱?叔叔,求你幫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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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依依的樣子實在是可憐,蕭月笙明知道林依依說的話半真半假,但卻還是故作猶豫地說道:“不會吧,我曾經見過喬念那個丫頭,看上去倒是一個很講道理的孩子,你到底是做錯了什麼,纔會讓她這麼對你?又或者,是林小姐自己看錯了?”
“不!我沒有看錯,真的是喬念,我親眼看到喬念帶了人進來,然後他們就把我家給砸了,而且還揚言,如果我把這件事情說出去或者是報警,他們就還會再過來!”
林依依越說哭得越厲害。
蕭月笙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被砸爛的全都是一些電器,電腦更是被砸的稀巴爛巴。
蕭月笙說道:“這樣一來的確是這個喬念太過分了,即便身爲海外蘇家的首富,也應該注意一下分寸,怎麼能平白無故地到別人家裏大吵大鬧呢?”
“是啊,我也不知道她爲什麼要這麼做,那個喬小姐和南昭走得很近,更是忽悠着南昭和我退婚,我是一心想要嫁給南昭,絕對不嫁給別人,喬小姐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她,可是她不能這麼糾纏着我的未婚夫。”
林依依話裏話外都是把喬念往喫醋那方面引,不敢把宋濂和喬唸的關係說出來,更不敢把自己偷偷拍了購買槍械合同照片的事情告訴蕭月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