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奇葩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發佈時間: 2025-08-25 07:3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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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沅抿了抹笑意,豎起手指在男人面前晃了晃:“就算是最親密的兩個人,也應當適當保持一點距離和期待感。”

“有道理。”徐宴贊同地點了點頭,倚着門框又道,“下午我們出去約會,別穿太少了,外面冷。”

青沅挑眉,把門關上:“我不怕冷。”

徐宴伸腳抵住了門,擠進去把人帶進懷裏:“好吧我承認,聞小姐太招人了,不想別人多看一眼。”

青沅埋首他頸間輕笑。

“醋王。”

……

木耳領垂墜感十足的長袖襯衫,修身短裙,露出修長白皙的雙腿,並不暴露,但是長相和身材擺在那兒,一進餐廳,還是吸引了不少目光。

好在大庭廣衆下,徐宴沒有顯露出醋王本質。

點了青沅一貫愛喫的菜色,兩人漫無目的的聊,因爲合拍,連枯燥的工作都能聊得十分有意思。

“……好在封城令下來前工廠那邊進了大批原料和食物,自願留在工廠的工人不少,雖然產能不能和正常時候比,但生產線不至於等着落灰。”

“藥品送去質檢了嗎?”

“特殊時刻,我會派信得過的人盯緊的所有流程。不信我?”

“信,當然信。”

這樣輕鬆的氛圍裏,一陣黑影沒有預兆地從她腦海閃過,緊隨而來的是欲裂的強烈痛感。

身上的襯衫是寬鬆的,低頭喫東西的時候輕輕貼在背脊上,就在那一瞬間,柔軟輕薄的料子被沁出的冷汗黏膩住,絲線彷彿生出了無數帶刺的尖足,扎得她幾乎坐不住。

好在,那種可怕的劇痛只存在了不過三秒。

好在,那三秒裏徐宴一直低頭在給她挑着餐盤裏她不愛的洋蔥。

她知道那一瞬的痛感一定讓自己的臉色看起來非常差,用力揉了揉臉頰,想揉出幾分血色來。

不過徐宴還是在擡頭的一瞬間就發現了她的不對勁,皺起了眉:“不舒服了?”

青沅嫌棄地看着餐盤裏的食物:“剛嚼到了羅勒葉,討厭這個味道,薰得我腦瓜子疼。”

徐宴盯着她,確認她臉上每一分情緒的真實性:“你討厭的食物總是格外不一樣些。”

青沅演技不錯,自然道:“證明我就是獨一無二的存在!”

徐宴見她說話自如,稍稍放心了些,輕笑這着道:“是,你當然是獨一無二的。”

“徐宴!青沅!這麼巧啊!”

徐宴叉走了她盤子裏的洋蔥,又開始挑羅勒葉,一道含笑的嗓音在身後響起。

青沅正好面對着對方,擡頭便與之打了照面。

很快認出來,那是池家二房的太太。也就是徐宴二舅媽。

而她身後同行的數人之中,還有徐夫人。

說話間,這幾人都到了她們這桌旁。

青沅同池太太打招呼,自然也不會當做沒看到徐夫人,只不過對她的態度客氣的就如另幾個半生不熟的富太太是一樣的。

與徐夫人站在一處的某太太笑得輕快。

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爲人就是拎不清,衝着青沅道:“都和徐宴複合這麼久了,怎麼還把自己當外人呢!看你們感情這麼好,改天就該改回叫媽了吧?”

青沅看了她一眼,冷淡地笑了笑。

不想搭話的態度很明顯了。

但是對方像是看不懂似的,又道:“你們倆出來喫飯,怎麼沒帶孩子呢?”轉身挽了挽徐夫人是手臂,“不然,今天祖孫兩還能一塊兒喫個飯呢!說起來,我們看着徐宴長大,卻都還沒見過他的孩子。”

“下週我們家老爺子做壽,帶着孩子一塊兒來啊!”

青沅依然沒說話,端了白葡萄就慢慢抿了一口。

太久沒喝酒了,一口下去,腔子裏火辣辣的。

徐夫人看着青沅越發冷漠,有些尷尬,也多少怕她會生氣。

剛要說什麼,被徐宴的聲音給壓住了。

“孩子怕生,不樂意見不相干的人。等她長大了些再說,我和青沅總尊她自己的想法。”

徐夫人抓着包帶的手微微一緊,極力維持平靜姿態道:“我們也難得一起出來喝茶,就別打然小年輕約會了。”

某太太似乎不滿意這個“風平浪靜”的場面,若有側了青沅一眼:“孩子都是媽媽教的,什麼想法……”

徐宴截斷了她的話,語調保持着和煦:“伯母說得對,既然孩子是媽媽教的,成年之前媽媽就有權利替她做主任何事!”

某太太皺眉:“徐宴,你這話可不對,你媽媽……”

徐宴看着她,笑了笑,藏着顯而易見的冷硬:“伯母怎麼沒約上週三太太一起聚聚,畢竟她以後也沒什麼機會回國了!”

週三太太熱衷於“撮合”徐宴和前妻的事兒,圈子裏都知道。

前陣子突然沒了聲音,多少知道是被周家大房給打壓了,這會兒聽他這麼一說,便也都明白了,週三太太“出國”就是“熱心”過了頭,遭報應了!

週三太太好歹還是徐家的親戚,照樣被整。

這位能說會道的某太太算什麼?

不過就是“看着他長大”的人而已,要整她,徐宴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某太太頓時也慌了,卻也知道沒了“長輩”的外衣,自己根本得罪不起她,偏偏自己爲徐夫人出頭,她還一句話都不說,氣得眼珠子都要瞪脫框了。

“你!”

池太太只是來打個招呼,沒想到同伴說話那麼不中聽,眼看着氣氛要僵,姑姐也不敢多說話,連忙壓了對方的話,抱歉地朝青沅笑了笑。

青沅淡淡挑了挑眉,表示壓根不在意。

池太太連說帶哄着,總算是把人給帶走了。

大約是怕一起坐在大廳裏還要出幺蛾子,跟侍者溝通了一下,去了包廂。

徐宴看着她喫着意面,慢慢道:“那是我媽表妹,性格強勢。家裏有兩兒媳婦,都是有主見的人,不耐煩她干涉小夫妻的生活,婆媳關係一直都不太好,前後被她折騰得離了婚。倆兒子都跟着前妻跑了,作死作活了幾次,也沒能把兒子騙回家,多少有點心理變態。”

青沅聽着他拐着彎給自己媽解釋,只是挑了挑眉。

徐宴見她沒生氣,繼續道:“前幾天周岑還打電話給我吐槽她,挑撥到他和言言那兒去了。”

言言潑辣,可不樂意聽別人嘰嘰歪歪。

青沅都能想象得出來,言言無語假笑然後忍無可忍懟得對方快要心梗的樣子了。

“被言言罵出門兒了?”

徐宴笑着點頭:“受了氣沒地兒撒,見着你那麼能拿捏我,心裏不舒服了,就又想作作妖。”

青沅嗤了他一聲:“不是你自己上趕着來倒貼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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