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男人都是大豬蹄子

發佈時間: 2025-08-14 15:0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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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白,你是不是該和我解釋一下,這些是什麼?”林安安從書裏抽出幾張紙在跟前晃了晃。

果然男人都是大豬蹄子,他們成親還沒多久,這狗男人就已經開始瞞着自己存私房錢了,再過個三五年,他豈不是要上天啦?這事絕對不能忍!

林安安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說道:“慕容白,你竟然敢騙我!日子不想過了,是吧?!”

慕容白三步並作兩步地走到林安安跟前解釋道:“不是,安安,不是你想的那樣,你先聽我解釋……”

林安安雙手環胸打斷道:“你撿重點說,我聽着呢。”

林安安越是表現得冷靜,慕容白就越心慌,他很想解釋清楚,可又不知從何說起。

見他憋了半天說不出一個話,林安安便走到最近的椅子,如女王一般坐在那裏。

“機會只有一次,錯過了,就再沒有了。”她的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冷靜。

他慕容白活了二十載,敬他,畏他,恨他之人,皆有之,可敢威脅他,還能活着的,唯林安安一人爾。

他從來沒有怕過什麼人,這一刻,他卻慫了,他剛想走近,林安安便皮笑肉不笑道:“王爺要是覺得站着不舒服,那也可以選擇跪着搓衣板說。”

慕容白立馬停住腳步,賠笑道:“勞娘子費心了,爲夫站着就挺好的。”

林安安笑容一收,吼道:“快說!敢再磨磨唧唧的,就不是跪搓衣板那麼簡單了。”

慕容白立馬端正態度道:“娘子,爲夫真沒有什麼壞心思……”

“哦~原來藏私房錢的人是存了壞心思呀!”林安安一臉恍然:“謝王爺提點啊。”

慕容白此刻真想給自己幾個大耳瓜子,看着周身散發着危險信息的林安安,他也顧不得什麼面子不面子的了,一股腦的把賢王給他出餿主意,自己又是怎麼想的,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林安安。

本以爲林安安會很不高興,沒想到他卻等來一陣開懷大笑:“哎呀,不行了,我要死了,哈哈哈哈。”

林安安覺得自己快要笑得喘不過氣來,可又忍不住嘲笑慕容白:“賢王他成過親嗎?他說的夫妻之道你也信,你是不是傻?哈……哈……哈哈哈。”

慕容白有些委屈道:“咱們又大婚在即,爲夫又沒經驗,一時病急亂投醫了嘛。”

不知笑了多久,林安安終於止住了笑意,她擦了擦笑出來的眼淚,說道:“以後少聽這些有的沒的,再讓我發現你藏錢,我饒不了你。”

恭維的話,慕容白是張口就來:“娘子的肚量堪比宰相,能娶到如此賢良大度的娘子,是爲夫幾輩子修來的福分,爲夫定不負娘子所望,此事絕無下次。”

他狗腿道:“娘子,坐累了吧?爲夫給你按按肩可好?”

林安安很是受用,她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累,都拿出來吧!”說完便把手伸到慕容白面前。

“嗯?”慕容白有些反應不過來,他家媳婦想要自己拿什麼出來?

“少給我裝!把剩下的錢也交出來。”林安安舉着的手絲毫沒動。

當點清錢數後,林安安臉都黑了,吼道:“五十萬?慕容白,誰家藏私房錢不是一點一點藏的?!你倒好,一藏就是五十萬兩,你當我是傻子嗎??哈?!”

慕容白能說他沒見過別人藏錢嗎?自然不能,他趕緊認錯道:“娘子,爲夫錯了,爲夫不該藏那麼多錢的,你告訴爲夫藏多少合適?爲夫改……不是,爲夫以後一個銅板都不敢私藏了。”

“我氣的是這個嗎?我氣的是你你拿着那麼多銀錢,卻一分錢的不爲我花,你這是啥意思?夾在書本里就能錢生錢是嘛?!”

慕容白弱弱地回了一句:“爲夫花了。”

“花哪兒了?你自己說說你都花哪兒了?!”林安安死死地捏着手上的銀票道。

“爲娘子準備的五金五銀。”林安安看了看手上的戒指,還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項鍊。

“從平陽城帶回來的羊脂玉手鐲,還有改良過的馬車……”

林安安越聽越心虛,那些金銀首飾多少錢她不知道,可那個馬車,她還是聽阿樂無意中說過的,價值十萬兩呢。

當時聽到花了那麼多錢,她心疼了好一陣呢,可但她坐上那個舒服得不要不要的馬車後,她又覺得值了。

“咳咳,那個,小白,你一開始藏的是多少錢?”此刻的她早已沒了方纔的氣勢,沒辦法,拿人手短嘛。

“約莫有一百五十萬兩……吧。”慕容白有點捉摸不透林安安的心情,生怕她聽到這個數字又炸毛。

林安安是想炸毛來着,一百五十萬兩啊!他倆才成親多久,一百萬兩就沒了,她的心都在滴血,可錢都花在她身上,她好意思生氣嗎?!

她默默把手中的銀票塞進自己的懷裏,說道:“你去忙吧!不用管我了。”此刻的她,只想靜靜。

等慕容白處理好公務後,兩人便來到了將軍府,讓林安安沒想到的是,林安年也在。

她興奮地上前挽住站在門前等候他們的林安年,說道:“大哥,你今天怎麼也在家,沒去大理寺嗎?”

林安年摸了摸她的頭說道:“我也是剛回來不久。”

聞言兩人就明白了,大哥是因爲他們才特意回來一趟的。

每回慕容白上門都勸阻他們行禮,久而久之,他們也都習慣了,林安年對着慕容白點了點頭,說道:“王爺,咱們進去說話吧。”

來到前廳時,林氏也備好飯菜在前廳等着自家女兒女婿了,母女相見,自然免不了噓寒問暖一番。

直到落座喫飯,林安安才反應過來少了一個人,她問道:“娘,怎麼不見阿陽啊?他人呢?”

林氏邊淨手邊說道:“爲娘也有一段時日沒見到那孩子了,聽下人說他每日都早出晚歸的,也不知道在忙什麼。”

奇怪,阿陽在京城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能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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