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王府書房內。
北辰澤宇邀請北辰臨淵一起坐下,還取出一個盒子放在桌子上。
“六哥,你一早上讓人通知我,要這個藥我就已經讓沈如海給我了。”
北辰臨淵坐下後,看了一眼盒子,又將黑甲騎的令牌放在桌面上,並推向了北辰澤宇的面前。
可是當北辰臨淵要去拿盒子的時候,北辰澤宇又問他。“六哥,這藥是給你治病的?”
“如果是,這算是九弟自願給的,你可以再向我提個條件。”
北辰臨淵修長的指尖落在那個盒子上,強硬的將盒子取到手,打過來看了一下,笑道。“幫別人要的。”
“幫六嫂要的?”北辰澤宇挑眉,又拿了令牌看了看。
“她也是幫別人要的。”北辰臨淵這話也是實話。
那令牌在北辰澤宇的手上轉了幾圈,最後落到桌面上。
他也跟着北辰臨淵笑。“六嫂真是藥鬼谷谷主啊!”
北辰臨淵沒答,只是點了頭。
然後聽到北辰澤宇說。“以前想過六哥可能會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卻怎麼也沒有想過,會是六嫂這樣的奇女子。”
說話間,還不忘記給北辰臨淵泡茶。
“她很好。”北辰臨淵只給了三個字,並不太想與別人談自己的媳婦。
“我其實根本不想要這個黑甲十三騎,是父皇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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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澤宇給北辰臨淵倒了茶後,又突然轉移了話題。
“無所謂!”北辰臨淵喝了一口茶。
就在北辰澤宇還要再說什麼的時候,突然聽到外面吵了起來,北辰臨淵嚇了一跳。
因爲他聽到白九凝的聲音。
直接將茶杯給摔了。
站起來,就往外跑。
北辰澤宇看了一眼茶杯,又神情不悅的看了一眼外面……
……
兩人跑出來的時候就看見白九凝正壓着個男人在打,男人的臉已經被她踩在腳下了。
白九凝的手還按着他的腰上。“說說看,你這腰上的這燒傷哪來的?”
最讓北辰臨淵意外的是這個男人還上身是半赤果果的。
白九凝這手還摸在男人的腰上。
北辰臨淵這能忍嗎?直接忽略掉白九凝嘴裏的那句話。
他手按欄杆,刷的一下就跳出去了,北辰澤宇還沒有反應過來呢,就看到北辰臨淵像風一樣飛出去了。
然後就看到北辰臨淵衝到白九凝的面前,將白九凝腳下的男人給踢出去了。
那人一下子撞到石頭,還被回彈回來,吐了好幾口血。
“……”北辰澤宇有些懷疑的看向北辰臨淵,這速度、這力度,是一個廢人能幹出來的?
擡頭又看到憤怒的北辰臨淵正盯着白九凝,指責她。
“你摸他幹嘛!”
還指着地上那個吐了血的男人。“他長的醜成這樣,你也能看得上眼?”
“……”白九凝也才反應過來,剛纔衝過來在她腳下搶走的人是誰。
以爲他是生氣自己打了他九弟的人,惹了事呢。
不過剛纔他的那個速度是不是太快?
是藥已經在起效?他恢復了一些!
不可能。
那藥,不可能這麼快的!
結果北辰臨淵將從北辰澤宇那裏拿回來的,藥放到她手裏,還在說話。“我不好嗎?”
看着這人陰沉的臉,以及聽清他的話,白九凝都有些懵。
“我剛纔……打他呢。”
“你打他做什麼?”北辰臨淵才反應過來,剛纔白九凝的那個姿勢不是真要摸。
他頗爲尷尬的咳了兩聲。
說到正事,白九凝也回過神來,指着他。“這人我要帶走。”
“六嫂,他是我的人。”北辰澤宇走過來,看了一眼北辰凝淵,沒看出問題。
眼神露出些懷疑。
懷疑他的這位六哥,到底有沒有廢掉!
“今天不論他是誰的人,他,我都得帶走。”
她的語氣中是意料之外的淡然和堅決。
北辰臨淵又側頭看了一眼那個男人,有什麼特別?
“六嫂就是真的非要把人帶走,也總得給我個理由吧。”
北辰澤宇不由皺眉。
與他打交道的都是喜歡拐彎抹角的,難得碰到個這樣打直球的,這讓他很無語,一時也找不到應對辦法。
不如就直接問。
結果白九凝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麼,那個被打的大哥爬到北辰澤宇的腳下,拉住他主子的腿。“她盯着我這個痕跡,非問我是哪來的。”
“我就是不小心被燙出來的,她還不信。”
那表情就是特別委屈。
北辰臨淵看了一眼他腰上的痕跡,像是被烙鐵燙的,卻是半個字。
而且很糊。
所以他媳婦,是怎麼認出來這是個什麼玩意的?
北辰澤宇有些爲難道。“六嫂,是不是哪裏誤會了?”
白九凝活動了一下手指,一雙好看的眸子裏也是一如既往的處變不驚。“沒有誤會,我認定了人就是他。”
“他是做了什麼錯事?”北辰澤宇覺得白九凝,這人非常難搞。
她不是那種講道理的人。
偏偏又有一套自己的規則……
“我找他,自然是他做了錯事。”白九凝表情淡淡的,語氣也淡淡的。
“人,今天我要定了。”
這話聽起來並不是在徵詢他的意見。
北辰澤宇皺眉看向北辰臨淵,笑道。“六哥,我覺得,這樣不好吧。”
“你來的時候,可沒說要帶走我一個人。”
北辰臨淵挑眉,又突然彎腰一把將人那拉過來,扔到一邊在旁邊侯的侍衛手裏。“那現在也不遲,這個人我們今天就帶走了。”
然後不給北辰澤宇反應趕時間,帶着白九凝和自己的侍衛,就往外面走。
北辰澤宇看着北辰臨淵的背影,直接氣笑了。
“六哥就是六哥。”
見人走了,北辰澤宇一腳把旁邊的人給踢飛了。
“去把金華池給本王找來,問問這個金吾這些年到底都做了什麼,怎麼會與藥鬼谷扯上關係的?”
……
另一邊,白九凝終於在北辰臨淵搶人的速度中反應了過來。“你以前都是這樣搶人的?”
想到北辰澤宇那表情,白九凝又忍不住笑。
“還不是爲了你,我臉都不要了,你還笑我?”北辰臨淵又小心聲了句沒良心。
白九凝扳正他的臉,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那這是謝禮。”
然後,白九凝就意外的發現這男人的耳根紅了。
“……”在牀上這麼不要臉,她就這樣輕輕的親了一下,還會不好意思?
怎麼還純情起來?
骨子裏換人了!
北辰臨淵被白九凝這樣直勾勾的看,更不自在了。
他也不想臉紅,可是身體不受他的控制啊,他轉移話題道。“這人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