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傅司覺?
傅司覺是小女孩的爸爸?
秦寧有點懵。
她不在的這一年裏,發生了什麼?
傅司覺什麼時候有女兒了?
傅司覺察覺到秦寧的目光,淡定的走過來,牽起安點點的手,對秦寧笑道:“介紹一下,我女兒,安點點。”
秦寧反應過來,說:“點點很可愛。”
傅司覺笑了笑,低頭看着安點點,很寵愛的眼神。
“走吧,去喫飯。”
秦寧點點頭。
內心還有有很多疑惑跟震驚。
怎麼一年前在遊樂園見到的小女孩,變成了傅司覺的女兒?
她前世的記憶裏,沒有傅司覺有女兒這個事呀?
秦寧腦子亂糟糟的。
可能是她重生之後,很多事也改變了吧。
這時候,腰間搭上溫熱的大掌,男人輕輕俯首,在秦寧耳邊輕聲說:“先去喫飯,想知道什麼,晚點我再跟寧寧說。”
秦寧回頭與薄硯辭的目光對視。
點點頭。
幾人很歡樂的喫晚餐。
喫完晚餐之後,薄老太太拿出了自己讓人去買回來的珍貴補品給秦寧。
“寧寧呀,這些都是補血的,每天喫一點,知不知道?”
秦寧也沒猶豫,接過來,淺淺笑道:“謝謝奶奶。”
“謝什麼,奶奶才應該謝謝你,一年前知道小辭病嚴重之後,我們都很絕望跟束手無策,要不是因爲你,小辭的病可能都沒法治,是我們薄家謝你纔對。”
秦寧很動容的說:“奶奶,爲了阿辭,我做什麼都是心甘情願的,您真的不用謝我。”
“好好好,奶奶不說這些了。”薄老太太此時很欣慰也很感動,寧丫頭對自己孫子的真心讓她很動容,從此以後,她這個冰冷疏離的孫子,終於有個知冷知熱的人在身邊陪着了。
喫完晚餐之後,大家陸陸續續的回去了。
離園終於歸於寧靜。
人一走光後。
薄硯辭就拉着秦寧抱到懷裏,低頭細細的舔她的脣。
秦寧臉頰迅速紅了起來,她推搡了一下薄硯辭的胸膛,不滿的嬌怨,“幹嘛呀,這裏是客廳,有傭人在呢。”
薄硯辭不在意,冷冷的說:“他們不敢看。”
確實。
一看到兩人膩歪的場景,傭人都會自覺的轉過身不看,自己做自己的事情。
而且秦寧想多了。
傭人們早已經習慣她跟薄硯辭時不時的在客廳親熱。
喫狗糧的次數太多。
也就習慣了。
秦寧跟薄硯辭在客廳裏坐了半個小時。
秦寧就伸手要薄硯辭抱,“想去牀上躺着,有點困了。”
薄硯辭輕笑,點了點秦寧的鼻尖,“剛喫完飯沒多久,就要睡?”
“不管,人家就想睡。”
秦寧驕橫的說。
薄硯辭沒說什麼,把秦寧抱起來往二樓走去。
到了房間裏。
秦寧又嚷嚷着要洗澡。
薄硯辭想幫她洗的,但被秦寧拒絕了。
她現在這麼瘦,像排骨一樣,胸也沒了,薄硯辭看到了肯定會嫌棄。
還是自己洗吧。
秦寧拿着衣服進了浴室,簡單的洗了個澡後出來。
一看到女孩從浴室出來,已經拿好浴巾的薄硯辭已經站在門口等着。
看到女孩溼漉漉的頭髮,一上去就把溼發包裹起來,不讓水滴滴落。
秦寧也整個人靠在他身上,讓他給自己擦頭髮。
薄硯辭不想讓秦寧站着,把一旁的凳子拉過來,坐下之後把女孩抱到懷裏,給女孩擦頭髮吹頭髮。
秦寧懶懶的靠在薄硯辭懷裏,很享受他的服務。
等頭髮擦乾之後。
薄硯辭把吹風筒放下,輕輕喚道:“寧寧。”
“嗯?”
秦寧擡眸。
薄硯辭擡起她的下巴,低頭吻上去。
被含着脣,秦寧含糊不清的說:“怎麼又親呀…”
“想你。”
薄硯辭品嚐女孩的甜蜜的脣瓣,怎麼都不夠。
他們一年三個月。
沒有見過。
即便女孩現在已經回到他的身邊,可他時常心有餘悸,怕女孩又離開他。
秦寧被親的迷糊,手不自覺的環住薄硯辭的雙肩,薄硯辭同樣喘息着,身體在悄悄變化,“好想你,寧寧,再也不要離開我了,好不好?”
“嗯,不會了。”
秦寧擡起瀲灩生姿的眸子,捧着男人的臉,嬌聲說:“永遠不離開了,一直陪着阿辭。”
看着男人眼底的心疼和沒有安全感的樣子,秦寧也很心疼。
即便她已經回來了,薄硯辭總是不經意流露出落寞的神情。
她知道,自己不在的這一年裏,薄硯辭過得不會比她好多少。
“阿辭,一年前我之所以瞞着你離開,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不想讓你阻止我去做活體研究,還有小部分原因是因爲你又瞞着我病情的事情,阿辭,當時我真的很難過,也很生氣,所以我希望以後的日子裏,我們都要對對方坦誠相待,可以嗎?”
薄硯辭眼眸微動,他哪裏再敢瞞着她什麼事。
他時常在想,如果不是因爲他瞞着女孩病情,女孩是不是就不會這麼離開他,什麼也不說,也沒跟他告別,就去做了活體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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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時常想,如果女孩因爲活體研究出了事,他要怎麼才能原諒自己?
以死謝罪,怕是不夠。
“不會了,以後再也不會瞞着寧寧任何事情,我只要寧寧陪着我,永遠陪着我就好。”
秦寧看他:“這次要絕對記得,不許瞞我任何事情,知不知道?”
薄硯辭很聽話,緩聲說:“嗯,記得了。”
秦寧掐了把男人腰間的肉,輕哼一聲,明晃晃的威脅說:“不聽話就讓你沒老婆!”
氣呼呼的樣子迷人又可愛。
薄硯辭忍不住親上去,寵溺的說:“寧寧捨得嗎?”
“當然捨得。”
薄硯辭把人抱緊,眼底都裹挾笑意,“我不會給寧寧這個機會的,因爲寧寧,註定是我老婆。”
他這一生只有她,也只要她。
他的妻子,他的愛人,他終其一生都要傾心守護的人,也有他的寧寧。
秦寧從薄硯辭嘴裏聽到老婆兩個字,心情還是很愉悅的。
又玩似的的咬了咬薄硯辭下巴的軟肉。
薄硯辭也任由她咬着。
忽然間。
秦寧想起來今晚的事。
問道:“對了阿辭,傅少什麼時候有了那麼大一個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