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淮州偷偷鬆了一口氣,看起來他真的是賭對了。
“不行,如果你這樣做,回去跟他們說,他們肯定是不相信的,我已經擬好了文件,你隨時都可以簽字。”
顧淮州拖着受傷的身體就要走,林玖兒趕緊從後面抱住他。
“不用,不用那麼麻煩,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我會說服他們,淮州,我知道你的心意,這就足夠了。”
顧淮州轉過頭虛情假意地看着她:“玖兒,我不想你受委屈。”
林玖兒笑着搖了搖頭:“沒有,我一點兒都不受委屈,相反,我感覺我好多了,之前跟家裏人吵架我還有些難受,現在我都不難受了,我知道,在這個世界上你是最在乎我的人。”
顧淮州親了親她。
他當然知道這樣的關係還是不牢靠的,必須要做些什麼。
比如說,讓林玖兒懷孕。
顧淮州看到林玖兒還想要這個吻,先放開了她。
“玖兒,我知道這樣的要求可能過分了,但是這幾天你每一次吵架都會跑到我的家裏住,你知道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我沒辦法淡定,我……我想現在就要你。”
林玖兒紅着臉。
“你確定嗎?”
“說什麼傻話,我從愛上你的那一刻,就一直想要你,但是我又覺得這樣做太過於唐突,所以一直都沒敢說出來,我又怕你會……”
林玖兒趕緊捂住了他的嘴,沒有讓他繼續說下去。
“淮州,別說,我不允許你這樣說,我本來就是你的。”
顧淮州又道:“你放心,雖然我已經結過婚,並且還跟白音音在一起過,但我還是處男,我也不是他們說的那樣那方面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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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盛夏跟顧淮州離婚的那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林玖兒也是知道的。
想着盛夏居然會說顧淮州那方面不行,她就特別生氣。
“淮州,要我,我最好是儘快懷孕,這樣我會向全世界證明沒有比你再行的了,反倒是她盛夏,結婚也一個半月了,到現在都沒有懷孕的消息傳出來,說不準是傅北城不行。”
顧淮州腦袋裏不自覺地就有了盛夏和傅北城纏綿的畫面,那種場面刺激着他非常痛苦。
盛夏可是他的女人,憑什麼要在傅北城身下承歡?
就像是在報復一般,他直接將林玖兒給抱起來。
“玖兒,我等不及了。”
林玖兒紅着臉:“好,我現在就給你。”
上車的時候,顧淮州才明白什麼叫現在就給他,原來林玖兒的意思是在車上,而不是回家去。
這對於男人來說的確是一個驚喜,男人就喜歡刺激,林玖兒很會玩。
顧淮州的確是迫不及待了,但還是說道:“可是這裏是車上,真的可以嗎?”
林玖兒依然是紅着臉說道:“我還害怕你會覺得我太浪了。”
顧淮州主動親吻她:“怎麼會?我只會覺得你讓我驚喜,玖兒,什麼樣的你我都喜歡。”
這個時間外面沒多少人,天色也黑了下來,防窺膜車子也做得很好,林玖兒主動脫掉上衣,然後去解開他的腰帶。
“淮州,我已經等這一刻等了很久了。”
顧淮州確實是第一次,他以為自己會給盛夏的,但是沒想到是給了他不愛的林玖兒。
這是對盛夏的懲罰,誰讓她跟傅北城在一起了?
但是在他們彼此擁有的那一刻,顧淮州腦子裏想的都是盛夏。
他在想,盛夏一定會比林玖兒滋味好多了吧,特別激動的時候,他想的也是盛夏的反應。
只有這樣,他才能跟林玖兒真的完成這件事,否則他根本做不到。
在他得到滿足的那一刻,他差點兒喊出來盛夏的名字,但還好,他沒有,看了一眼林玖兒,她似乎很痛苦。
顧淮州只顧着解決自己的,並沒有管林玖兒。
那一刻他想到了什麼,眼皮連眨都不眨地說着謊話:“抱歉,我是第一次,還不太會,我讓你疼了吧。”
林玖兒根本沒有懷疑他的話,只覺得自己已經完全屬於了顧淮州,笑着說道:“不會,沒關係,以後我們慢慢熟悉彼此,早晚有一天我們學會,享受身體上的快樂。”
顧淮州冷笑一聲,林玖兒,還真是好騙呢!
……
盛夏狠狠地打了三個噴嚏。
傅北城緊張地問道:“是不是感冒了?”
盛夏吸了吸鼻子,“應該不會吧,感覺誰在念叨我,不是說,一想二罵三叨咕嗎?”
傅北城把人給拉了過來,“除了我,別人誰也別想叨咕你,你是我的。”
盛夏想到了顧淮州說的那句話,盛夏,你一定不夠愛傅北城,所以這件事才會演變成這樣的。
天知道她有多愛傅北城。
但,連顧淮州都是這樣想的,是不是代表着傅北城也會這樣想,其他人呢?
“在想什麼?”
傅北城看着她不知道眼神都看向哪兒去了,溫柔地問着。
盛夏就要脫口而出,但是想到還是先問問傅瀟兒再說。
“沒什麼,北城,今天上班累嗎?”
“不累,只要想到每天回來看到你,我就很開心。”
傅北城捏了捏她的小臉蛋兒,然後又玩了一會兒她的手指頭,好像很有意思的樣子。
盛夏一直看着他,他已經將愛意表現得很明顯了,她平時也會特別的主動,覺得自己表現得也很明顯。
但仔細想想,她從來都沒有跟他說過愛他的話,甚至是大家都不知道。
她以為那樣就可以了,其實並不然。
“北城,你覺得我是愛你的嗎?”
傅北城的動作突然僵住,然後又開始玩着,就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般,說道:
“沒事問這個問題幹什麼?”
盛夏沒有說話,但已經明白了他心裏是怎麼想的。
大概真的就是她做得不對,所以才會給顧淮州感覺,她不愛傅北城,對顧淮州還有想法,才會讓顧淮州一次一次來找自己吧。
盛夏主動吻上了傅北城:“北城,過幾天我想要給你一個驚喜。”
傅北城好奇地問道:“什麼驚喜?”
“現在跟你說就不是驚喜了。”
“可你告訴我了是驚喜,我就再看到,可能就不是驚喜了。”
“不,一定是驚喜。”
盛夏更用心地吻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