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那是她和陸司忱瘋狂過的痕跡
寧筠聽他這樣說,直接從被窩中露出了半個腦袋:“你還好意思說,你看看我現在這個樣子怎麼可能能讓他們看到?”
“別說是今天了,恐怕往後三天我都沒法見人了!”
趁着陸司忱剛剛出去的空檔,寧筠看了一眼自己的身體。
猶如雪地裏綻放的梅花一般,她雪白的皮膚上映襯着星星點點的紅痕,那紅紅就像是一朵一朵小花朵在她的身上綻放。
那是她和陸司忱瘋狂過的痕跡,從脖子到腿幾乎佈滿了全身。
現在正值盛夏,寧筠沒有辦法穿厚實的衣服將全身上下遮擋住,她這個樣子往後幾天該如何見人?
“那你就在家裏多躺幾天,多休息一下。”
陸司忱語氣中裹挾着璦昧,寧筠一下子羞紅了臉,把剛剛露出來的半截腦袋又縮了回去。
陸司忱怕她悶着,擡手將被子掀開了一條縫給她透氣。
“別悶着自己了,把頭伸出來透透氣,我不看你。”
“我不要。”寧筠用被子緊緊的裹着自己。
“好好好,我出去給你做飯,你趕緊出來透透氣,別把自己給憋壞了。”
陸司忱的語氣裏都是寵溺,說完這話他便去了廚房開始做飯。
寧筠聽聲音知道他是真的出去了,這才探出自己的腦袋,找了身長袖長衣套了上去。
胳膊和腿的位置雖然能夠遮擋住,可她脖子上的紅痕卻格外的明顯。
現在這個時候高領毛衣和圍巾都不能戴,她脖子上的紅痕根本無所遁形。
寧筠站在鏡子前愁眉不展,她想了各種辦法想要遮住脖子上的紅痕,卻最後都無疾而終。
陸司忱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她皺着小臉坐在鏡子前,一副鬱悶的模樣。
陸司忱將一條蕾絲紗巾遞了過去:“看看這個。”
寧筠擡頭看去,就看到一條白底黑斑點的蕾絲紗巾出現在她面前。
不等她伸手去拿,陸司忱就將紗巾折了起來,然後輕輕的圍在了她的脖子上,用手指靈巧地系出了一朵玫瑰花的樣式。
“有很多女同志都喜歡用紗巾做裝飾物,即便是在炎熱的夏天也會用,你把這紗巾繫上就能遮住大部分痕跡,只要不距離你太近是看不出來的。”
陸司忱揉了揉寧筠的腦袋:“別太擔心。”
寧筠仰着脖子看了一下,發現確實能遮擋住一大部分,她的心這才鬆了下來。
“你不知道剛剛快嚇死我了,我還以爲我這幾天都不能見人了,跟做賊一樣,別提有多難受。”
“雖然有了紗巾,但你這幾天也別經常出去,你暫時先給製片廠請個假在大院裏休息,我會派人在這守着。”
聽他這樣說,寧筠皺了皺眉:“你是打算要做些什麼嗎?”
“上官金原已經猖狂到了這份上,我不可能再容忍他,眼下我手中的證據已經足以將他定罪,這一次我必叫他有來無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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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司忱的聲音中充滿着狠厲,他本打算等手中的證據再充足一些再給上官金原致命一擊。
但現在看來,他等不了那麼久了……
即便手中的證據還不太充足,但陸司忱覺得也足以讓上官金原受到重創了。
寧筠緊緊的握住陸司忱的衣角:“真的可以嗎?會不會有危險,要不再等等吧。”
寧筠很清楚,這次的行動必定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若是這一次不將上官金原一網打擊,以後再想要抓住他就難上加難。
“我等不了了。”陸司忱語氣凝重,他一臉認真的看向寧筠:“我不可能在眼睜睜的看着他放任不管,留着他就是一顆隨時會炸掉的炸彈,我絕不允許他再對你造成任何危害。”
聽到陸司忱這樣說,寧筠愁眉不展的表情瞬間鬆懈了下來。
“好,既然你想做那就去做吧,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陸司忱緊緊的握住寧筠的手:“這幾天你就在大院裏休息,等我回來。”
寧筠反握住他的手,喉間發緊:“大概需要幾天的時間。”
“最多三天。”
陸司忱很清楚,這件事情一定要快點解決。
他在倉庫外傷了上官金原的人,上官金原一定會以這個作爲藉口試圖將他拖下水。
他必須要在上官金原有所行動之前就先將他控制住,所以這次的行動一定要快,不能有任何的耽誤!
“恐怕我今天就要回去。”陸司忱拍了拍寧筠的肩膀:“你等我三天,最多三天我一定回來。”
“好,我等你。”
陸司忱將晚餐準備好之後陪着寧筠吃了幾口,他看着時間差不多了便離開了大院。
臨走前,寧筠一路將陸司忱送到了大院門口,看着漸行漸遠的身影她的眼底都是不捨。
但她知道這種不捨只是暫時的,只要等到三天後陸司忱回來,一切都會結束……
幾乎同一時間,上官金原拖着傷回到了京城,他第一時間召集了自己的部下,浩浩蕩蕩的朝着陸司忱的部門駛去。
他沒有包紮自己的傷口,更沒有做任何的急救處理,她他就是要讓所有人都看到陸司忱身爲部隊人員,竟然對他這個普通百姓下狠手!
只要他能利用這個藉口扳倒陸司忱,那麼一切都還有迴旋的餘地!
陸司忱洞悉他的想法,第一時間便找到了嚴易天。
正在睡覺突然被陸司忱叫醒的嚴易天頂着一頭亂糟糟的頭髮,一臉無奈的坐在書案前。
“你大晚上把我叫醒最好有什麼重要的事。”
“我剛剛傷了人。”陸司忱開門見山,對於嚴易天沒有任何的隱瞞。
嚴易天聽見他這話震驚的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你再說一遍,你剛剛說的什麼?”
“我傷了人,還不止一個。”陸司忱面容平靜,從他的眼眸中看不出任何的懊悔。
嚴易天拿起一旁的水杯朝着他身上砸去,陸司忱沒有躲,只是筆挺的站在那裏。
見他這樣子嚴易天也看出事情必有隱情,他深深的嘆了口氣,掐着腰在書房中來來回回走了好多遍,最後纔開口詢問道。
“你跟我老實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