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話,萬一他掀起來一看發現自己根本沒被燙到那戲還怎麼演。
“你去看你的書去,不用管我。”說着,朝着顧心遠使了個眼色,鈴蘭還在低着頭假裝哭泣,自然沒有看到兩人的小動作。
顧心遠雖然有些擔心,但還是聽話的退了回去。
“對不起寧小姐,都是奴婢的錯,”說着還擡起手擦眼淚,露出了燙的通紅的手背,看起來似乎快要起水泡了。
寧芙眯了眯眼,倒是這能下得去手啊。
“煩死了哭哭啼啼的,我還沒怎麼你呢,既然我被你燙到了,那你給我收拾些東西吧,明日我要跟阿洛去踏青,多準備些喫的,你親手做,知道沒?”
鈴蘭低着頭死死咬着牙,“是,奴婢遵命。”
寧芙,你給的羞辱我一定會一樣樣的還給你的,你給我等着。
“行了下去吧,看就你就煩。”寧芙招招手,讓鈴蘭下去了。
看着鈴蘭的身影消失了,寧芙纔看向顧心遠。
“怎麼樣小遠,我剛剛表演的是不是很像一個善妒的惡毒女人?”
“呃?”
寧芙看着他,等着顧心遠給她一個評價。
“是挺像的,”顧心遠嘴角抽了抽,也不知道姐姐怎麼突然心血來潮突然做這種事情,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姐姐剛剛卻是很像一個囂張跋扈的不講理的人。
就連他都被糊弄住了。
寧芙點點頭,“那就好,我的餌已經放下去了,剩下的就看魚上不上鉤了。”
“什麼?”顧心遠沒聽清。
寧芙心情頗好,揉了揉顧心遠的腦袋,“沒什麼,大人的事情小孩不要操心,好好學習!”
下午的事情雖然在場的人只有他們三個,但是商洛在寧芙來的時候就安排了人暗中盯着寧芙了,所以商洛還沒回來,這裏發生的事情就已經傳到他的耳朵裏了。
晚上喫完飯,兩人在院子裏散步消食。
“阿洛,今晚小遠住在府裏可以麼?”她跟商洛商量道,雖然她心疼小遠,但是這裏畢竟是商洛的太子府,她不可能就這麼直接做主讓顧心遠住下,總得徵得主人的同意。
商洛捏了捏她的手,“你開心就好。”
寧芙開心了,“那我就讓他住下了,不過你見他的時候要溫柔點,他都被你嚇到了,知道不?”
商洛面對外人時都是一副冷臉,他想了想,也許是因爲之前顧心遠一直粘着阿芙,他下意識的表達出了些情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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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想着,他點了點頭。
“下午你辦壞事了?”他語氣裏帶着調侃。
“你怎麼知道?”寧芙完全是條件反射的回答,說完才反應過來,“我那也不叫壞事,是爲了抓住狐狸尾巴才這麼做的,怎麼,你心疼了?”
“你個小丫頭,我上次說的話你又忘了?”商洛擡起手指敲了敲她的額頭。
寧芙聳聳肩,“我就是想知道她到底想做什麼,再過一段我會有些忙,沒空搭理她,乾脆激一下而已。”
“手臂給我。”商洛沒發表什麼意見,只是自顧自的拉過寧芙的手臂撩開袖子。
果不其然,衣袖下面一片肌膚紅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