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一章落入了上官金原爲她設下的圈套
“我知道你是怕麻煩我,但是要扳倒上官金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也不是你一個人的事,你總是怕麻煩這麻煩那的,要我們這羣朋友有什麼用?”
寧筠知道自己這件事做的不對,她低下頭耐心地聽着顧湉湉的馴服,心裏卻覺得暖暖的。
“好了,你也別太擔心,我讓我爸媽一有消息就跟我說,以陸司忱現在的身份地位,如果真的出了什麼大事不可能一點消息都沒有,現在外面那麼平靜他肯定不會有危險。”
顧湉湉的話安撫了寧筠惴惴不安的心,可是隱約之中她又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具體是哪裏寧筠一下子也說不出來。
這天晚上寧筠再次失眠,她躺在陸司忱的牀上嗅着留下來的氣息,翻來覆去都睡不着覺。
不知道爲什麼,明明前幾天他總能在這種氣息的包裹下安然入睡,可今天卻像是隱約預料到了什麼一般。
她說不出來那是什麼感覺,但就是睡不着。
翌日清晨,寧筠揉着發痛的太陽穴走出了大院,她照常一般買了一份報紙。
還未等她細細查看,就看到了陸司忱加粗的三個字。
寧筠握着報紙的手驟然收緊,報紙上面說陸司忱已經被革職流放了。
這消息猶如晴天霹靂一般,打的寧筠一個措手不及。
她總算知道自己心中隱隱的不安是爲什麼了!
寧筠此時也顧不上其他,她直接衝出了大院,隨手抓住了這幾天一直在大院外徘徊的陌生面孔。
“你是不是陸司忱派來的人,你能不能告訴我陸司忱到底怎麼了?”
那人看着寧筠猩紅的眼眶,有些於心不忍。
他什麼都沒說,只是無奈的嘆息搖頭。
“陸司忱的事情我也是剛剛看了報紙才知道,這件事情上面的人處理的很小心,跟這件事情無關的人根本就打探不了一點風聲。”
寧筠像是失去靈魂的提線木偶一樣,猛的朝後踉蹌了幾步。
那名男同志馬上抓住了她的胳膊,將她扶到了牆邊靠着。
“你也別太緊張,既然只是革職,那就證明這件事情暫時不會危害他的生命,你要真的放心不下我可以帶你去偷偷看一眼。”
寧筠眼底滑過一絲光亮:“真的嗎?”
那名男同志點了點頭:“當然,但是你要答應我見到陸司忱之後你不要太激動,不要驚擾了旁邊的人。”
寧筠想都沒想就答應了,她簡單穿了個外套就跟着這名男同志離開了大院。
寧筠沒發現的是,在他們離開大院之後,那些原本一直流連在大院外的陌生面孔就像是收到了感應一樣,也都一窩蜂的退了下去。
那名男同志開着汽車一路朝東邊的郊區駛去,他一邊開車一邊解釋。
“東邊郊區由我們的人駐守,處理這件事情的人都在那邊,陸司忱之前給我們放出過消息說他現在暫時也住在那兒,我們現在過去你應該能順利見到他。”
寧筠現在一心都在擔憂陸司忱,她緊張的兩根手指都擰在了一起,根本無法思考男同志跟她說了什麼。
短短几天下來,陸司忱就被上官金原從高位上拽了下來。
這就證明上官金原身後的勢力遠比他們想象中的要厲害很多!
如今陸司忱被奪了官職,就證明在這場戰爭中上官金原是那個勝利者。
以上官金原心狠手辣的手段,一定會趁着這個機會徹底解決了陸司忱!
她一定要儘快趕過去,平平安安的帶着陸司忱回到他們的家。
寧筠一路上都在擔心陸司忱的事情,根本沒有發現車子已經駛離了原本的方向。
在寧筠回過神來的時候,車子已經開到了她不認識的地方,寧筠心中警鈴大作。
她不敢表露出來,只是繼續用緊張的口吻問:“我們大概還有多久才能見到陸司忱,他現在還在那裏嗎?會不會他已經走了?”
那名男同志的語氣明顯敷衍了很多:“不會。”
“你能不能借我個電話?我想試着聯繫一下陸司忱,我擔心上官金原會對他下手。”
寧筠一副緊張到慌了神的樣子,可在說話間她卻不着痕跡的打量着那名男同志的微表情。
寧筠發現,當她提起上官金原的名字時那名男同志的嘴角微微抽搐,很顯然有些不正常。
這樣的不正常坐實了寧筠心中的猜想,她放在腿上的手驟然收縮,整個人都瞬間緊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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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了!
她剛剛太緊張了,落入了上官金原爲她設下的圈套!
只是不知道那張報紙會不會也是他們計劃中的一環?
寧筠在心中惱怒,但她不敢表現出來,她努力平復呼吸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些。
“我們馬上就到了,你用不着現在聯繫他,就算想聯繫也聯繫不上。”
那名男同志驀然回頭,朝着寧筠勾了勾嘴角。
他笑裏藏刀,寧筠心中一驚,下意識的往後縮了縮。
“寧筠,你早就察覺到了異樣吧,別再裝了。”
那名男同志直接戳穿了寧筠的僞裝,他腳踩油門,把車提到了最高時速。
寧筠嚇得握緊了手中的安全帶,她整個人臉色發白,說話都有些顫抖。
“你是上官金原派來的人,你到底要做什麼?”
男人一邊瘋狂的踩着油門,一邊朝着寧筠露出詭異的微笑。
“你都知道我是上官金原的人了,還不清楚我到底要做什麼嗎?”
寧筠眉心一緊,她強壓下自己內心中的恐懼。
“我知道你想要我的命,我可以不掙扎不反抗,但你能不能告訴我陸司忱現在的真實情況。”
男人就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猖狂的大笑了幾聲,然後纔再次說道。
“真是搞笑,你說的似乎你可以掙扎可以反抗一樣!”
“寧筠我實話告訴你吧,上官金原這次對你下了死手,你是絕對逃不過的!”
“與其反抗,最後拼得一個血肉模糊的下場,你倒不如老實一點,我還能留你全屍。”
男人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寧筠差不多能猜到上官金原這次下手有多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