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三章白菜被豬給拱了
陸欣欣哭的泣不成聲,此時此刻她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做些什麼才能改變現在的處境。
“行哥,我先回去休息一下,你們的事我不插手了。”
說完這話,陸欣欣轉身離開了醫院。
陸司忱反握住寧筠的手:“情況不會比現在更糟糕了,只要我們堅持走下去,一定會等到春暖花開的那一天。”
寧筠堅定的點頭:“嗯,我相信你。”
另一邊,上官金原逃過層層追捕,終於回到了他在京城郊區的老宅。
在他離開京城前就知道自己跟陸司忱之間的恩怨沒那麼容易結束,於是便將一部分家當以及林凌煙都轉移到了這裏。
只要守住這裏,他就還有機會東山再起!
林凌煙睡得迷迷糊糊就聽見樓下有開門的聲音,她從枕頭下掏出一把匕首,十分警惕的朝門口方向走去。
“別緊張,是我。”上官金原略帶疲憊的聲音傳來,林凌煙鬆了一口氣。
她丟下手中的匕首徑直跑了過去:“你怎麼那麼長時間纔回來?海誠的事解決的怎麼樣了,把寧筠和陸司忱帶回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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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凌煙一眼就看到了上官金原身上的傷痕以及臉上的疲憊,但她不關心這些,她只想知道寧筠和陸司忱現在怎麼樣了。
上官金原無奈的瞥了她一眼,然後便開始找藥箱處理自己的傷口。
林凌煙見他不搭理自己,馬上急了:“你倒是說話,寧筠和陸司忱死沒死?”
“沒有,他們還好好的活着。”
相反的,上官金原覺得自己差點要死了!
當然最後這句話他沒有說出來,因爲他知道即便說出來也不會換來這個女兒任何的關心。
“他們沒死那你回來幹嘛?趕緊去殺了他們啊!”林凌煙失控的大喊着。
自從那場手術之後,林凌煙的情緒就開始變得有些不正常。
她嘴上說着是否失去子-宮不要緊,可實際上她卻是將一切的憤恨都轉移到了寧筠和陸司忱身上。
此時此刻她只想看到寧筠和陸司忱比她更加的痛苦,心裏的傷痛才能好受一些。
“林凌煙把你的態度放端正一點,我是你爸,不是你的手下!我現在受傷了你看不到嗎?不要在那嘰嘰喳喳的亂叫。”
上官金原本來就是暴脾氣,一句兩句他倒是還能忍,林凌煙一直這樣下去他倒是真的忍不了了。
聽見他發脾氣,林凌煙先是怔愣了一瞬,眼底劃過一絲膽怯,但也只不過一瞬間她就又挺直了身板。
“就你也好意思說是我爸?從小到大你爲我做過什麼嗎?就連讓你殺了寧筠和陸司忱都做不到,你憑什麼說你是我爸,你好意思嗎!”
丟下這話,林凌煙直接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任由上官金原在樓下自生自滅。
上官金原眼底都是無奈,他是遭了什麼孽纔有了個這樣的女兒?
原本以爲將真相告知林凌煙之後兩人之間的關係會有所緩和,卻萬萬沒有想到,自那以後他們兩人的關係更是跌入了冰點。
林凌煙以前在他面前提要求還會有點求人的態度,可現在張嘴就來,還總拿父親的身份來道德綁架他。
上官金原有苦難言,他給自己的傷口包紮完了之後便也回到了臥室休息。
他跟陸司忱之間的抗爭只是暫時告一段落,現在還不可以掉以輕心。
這段時間他只能先藏在這裏按兵不動,靜等時機纔有重新再來的機會。
寧筠和陸司忱一直在病房中陪伴着陸母,一直到第二天清晨陸母都沒有醒來的意思。
陸欣欣提着早餐過來:“哥姐姐,你們快來喫點東西吧。”
看到陸欣欣願意過來,寧筠有些意外,她還以爲經過昨天的爭吵之後陸欣欣不願意再見到他們了,會有很長一段時間不出來。
陸欣欣看出寧筠眼底的意思,她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
“哥姐姐,昨天我回去仔仔細細的想了一下,這件事情錯不在你們身上,是我昨天腦子不清醒纔會說出那樣的話,你們別把那話放在心裏。”
“不是你的錯,在那種情況下會說出這樣的話情有可原。”寧筠揉了揉陸欣欣的腦袋。
陸欣欣揚起頭:“姐姐,你這樣是原諒我了嗎。”
“你又沒做錯什麼談何原諒,好了,別想那麼多,我們先喫點早飯。”
聽到寧筠這樣說,陸欣欣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不過她並沒有要去喫早餐的意思。
“哥姐姐,外面還有人等我,我就不跟你們一起喫早餐了。”
說完這話,陸欣欣就一臉嬌羞的跑了出去。
寧筠眉頭輕輕的擰在了一起,有些不解:“她在京城還認識其他人嗎?誰在外面等她,怎麼還不好意思起來了。”
陸司忱也覺得好奇,他邁步走到窗臺的位置朝下看去,只一眼眼神就冷了下來。
寧筠察覺到不對勁走上前去,一邊走一邊說:“你幹嘛突然那麼生氣,你這是看到了什麼。”
話音剛落,寧筠就看到陸欣欣跳上了孟祈年的洋車上,他們兩個人有說有笑的騎車離開了。
看那樣子就像是正在熱戀中的小情侶一樣!
寧筠突然一下子明白了陸司忱生氣的原因:“你這是覺得自家的白菜要被豬給拱了,所以才生氣?”
“孟祈年之前喜歡的人是你。”陸司忱語氣沉了下來:“他現在接近陸欣欣真的是因爲喜歡嗎?他的喜歡又有幾分是真的,幾分是假的。”
這也不怪陸司忱這樣懷疑,畢竟之前孟祈年也是他最強勁的情敵之一,孟祈年對寧筠的真心毋庸置疑,對他熱忱的愛也不像是假的。
可如果那一切是真的,現在孟祈年對陸欣欣又是什麼意思?
“你是擔心他欺騙欣欣的感情?”寧筠脫口而出。
“我覺得孟祈年不像是那樣的人,她雖然看似爲人隨意,但實際上對待感情的事情十分認真,我覺得他應該是真的喜歡陸欣欣所以纔會在一起。”
陸司忱垂在腿側的手緊了緊:“最好是這樣,否則我絕對不會輕饒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