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家樓下。
衆人沒有想到喬念這麼快就被送了下來。
更沒有想到喬念被送下來的時候,還對他們比了一個鄙視的手勢。
齊家人的臉色全都變了。
他們沒想到這個喬念都已經落在了他們手裏,竟然還可以這麼囂張。
只是沒過多一會兒。
祕書就已經將喬念送到了齊家的大門外。
當看到喬唸的時候,蘇合才讓自己的保鏢停了下來。
齊羽的目光也掃向了喬念,不過這個眼神很快就收了回來。
其他的保鏢也都不敢妄動了
祕書一把將喬念推到了蘇合的懷裏。
“東西。”
祕書朝着喬念伸出了一只手。
喬念也很配合的將戒指扔了過去。
蘇合攙扶着喬念,對着周圍的保鏢說道:“走。”
“是。”
大門外。
喬念跟着蘇合一起上了車。
蘇合看着喬念狼狽的樣子,問:“他們都對你做了什麼?”
“也沒什麼,就是上次你被罰禁閉一樣被關進了狼窩裏而已。”
“……廢物。”
蘇合小聲的丟下了這麼一句話。
喬念很是無語的說道:“四哥,你的妹妹都已經被關進狼窩裏了,你怎麼還說我是廢物?我能活着回來就已經很不錯了好不好?”
蘇合完全就是站着說話不腰疼,他難道忘記了自己被關到地下小黑屋的場景了嗎?
“才半個小時就已經受不住了?弄得這麼狼狽,如果是我,非要殺了他們的兩匹狼才解氣。”
“不過我倒是挺好奇的,爲什麼齊家和蘇家都有這樣的密室?”
“聽說是當初你母親在齊家的密室裏吃了虧,後來到了蘇家之後,她特地做了一個一模一樣的,就是爲了訓練自己下一次遇到這樣的場景不會喫虧。”
聞言,喬念有些詫異。
沒想到自己的母親,竟然是這樣的性格。
“不過你剛纔到底給了那個人什麼?”
“一枚戒指。”
“什麼戒指?”
“商場裏幾千塊錢的戒指。”
“?”
與此同時。
祕書已經將喬念給他的戒指擺在了齊老的手裏,齊老只拿着那枚戒指仔細的端詳了一下,臉上就露出了疑惑之色:“這個就是喬淑留給他女兒的戒指?怎麼感覺奇怪?難道這戒指上面還有什麼奧祕嗎?”
周圍的人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他們齊家這麼有錢,又怎麼可能連一枚小小的戒指都沒有?
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齊薔直接掏出了手機,給戒指拍了張照片,隨後就上傳到某寶搜索,誰知道光同款就掃出了一百多個。
“哥,你被騙了。”
看到手機某寶上面的同款,齊老的臉色直接就黑了下去。
齊老憤怒的將手裏的戒指摔在了地上:“喬淑的女兒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
衆人都不敢說話。
除了齊老之外,就是祕書看上去最生氣。
沒想到這個喬念竟然這麼雞賊!
把東西全都調換了。
還害得他在老闆的面前這麼丟臉。
“父親。”
書房外,齊羽走了進來,他低頭看了一眼滾動在地上的戒指,隨後他彎起身將戒指給撿了起來:“父親,我倒是覺得,喬淑當年或許並沒有把這枚戒指交給自己的女兒,因爲她沒有機會。”
“哦?”
“喬淑當年生下孩子之後就死了,應該還沒有機會把戒指給喬念,就算是給了喬念,應該也會被喬唸的養父母,也就是喬淑的哥哥和嫂子給拿走,絕對不可能會落在喬唸的手裏。”
聞言,齊老也覺得很有道理。
不錯。
齊家那一家子人貪婪無比,又怎麼可能放過喬淑留下來的戒指?
齊薔在一旁說道:“可是姓喬的已經死了,人現在都不知道埋在哪裏,更不要說他留下來的戒指了。”
“姓喬的雖然死了,但是他的老婆和女兒還在。”
齊羽的一句話就點醒了齊老。
就是喬詩和她那個媽媽?
齊羽故作爲難的說道:“只不過現在有一點麻煩的是,喬詩在宋家養着,宋家雖然不是什麼高門大戶,但是在海城好歹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宋家更是走的黑道生意,之前和我們家還有所往來,鬧得太難看,怕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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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老冷笑了一聲,不以爲然的說道:“這又如何?現在立刻就派人去宋家,要一個女人而已,我還是說得上話的,宋志成如果不肯給,那就別怪咱們齊家翻臉無情。”
齊羽沒想到自己的父親對這枚戒指還真是志在必得。
他猶豫了片刻,詢問道:“父親,這個宋志成也知道咱們家不少的事情,如果翻臉的話,恐怕會不太好看,這枚戒指到底有多重要?爲什麼父親這麼執着於這枚戒指?”
“你現在還小,很多事情不是你該問的,你只需要按照我說的去做,其他的都不用你管。”
齊老的語氣冷淡,顯然是不打算告訴齊羽這是爲什麼了。
齊羽也只能後退了一步,說道:“我這就親自過去跟宋志成談話,爭取不鬧翻臉。”
“去吧。”
“是,父親。”
齊羽退出了書房,隨後就帶領着幾個人手直接開車去了宋家。
宋家內。
宋志成正在和女人在客廳裏面玩耍,因爲聲音鬧得太大,吵到了在二樓睡覺的喬詩。
喬詩早就已經受夠了宋志成身邊的那個小狐狸精,仗着是宋志成的新寵,一點也沒有把她放在眼裏,每天早晚都想辦法看她的笑話。
在宋志成的面前對她譏諷嘲笑。
如今這個女人在一天,自己竟然連覺都睡不好了。
“吵死了!這讓人怎麼睡?”
喬詩的臉色黑沉。
一旁照顧的喬母見狀,也只能夠安撫住喬詩的情緒,說道:“詩詩,忍一忍吧,那個小狐狸精是太過分了些,但也沒辦法……誰讓宋老闆喜歡呢?”
聞言,喬詩的心裏更加的不滿:“我肚子裏懷着的可是他的孩子,他倒是一點也不放在心上,天天就想着怎麼和那個騷狐狸一起尋歡作樂!”
一想到這裏喬詩就不服氣。
憑什麼自己哪也不能去,只能在這裏受窩囊氣?